“我的需求嘛!”我看了看林婉君的身材,是典型的秘書身材,能夠讓我腦子裡邊一頓胡想那種,可是我還沒想得起來細節,耳朵就被瑤妹子給扯了,“哎呀呀!”
林婉君大概看出來意思,她從地上提過來一個箱子笑道:“這是滕大爺給兩位的零花錢,用完了可以隨時給我說,這是我的電話,24小時開機的。”
“停!”我叫停了瑤妹子,結果來那箱子一看,裡邊裝滿了錢,“哎呀,我去,林姐姐這裡邊有多少錢!”
“一百萬而已。”林婉君揮着手示意我們進屋,“今天你們先好好休息,明天我會帶你們去一個地方,保管能滿足你們的心裡!”
我是很滿意地提着錢跟在林婉君身後,沒想到滕大爺這麼耿直,一出手就讓我們無法拒絕啊:“瑤妹子,我們明天去買東西?”
“買你個大頭,知道我們是來幹什麼的嗎?”瑤妹子穿的始終是一件公主裙,除此之外的衣服並不感興趣,“我在想滕大爺的猜測能力會不會這麼強啊,他知道我們對什麼東西感興趣?”
我哪裡管得了這麼多,一進入別墅,裡邊有吃有喝還有溫泉,簡直又是一個人間天堂,在這種地方還管什麼秦家和張家的恩怨啊,只管享受就是了。
當清晨的陽光順着窗簾打在我臉上的時候,我微微地伸開了手,門外是林婉君溫柔的聲音:“江子哥,起牀了,早餐想吃什麼呢?”
那聲音溫婉動聽,我簡直都要醉了:“什麼都想吃,你拿什麼我就吃什麼!”
“真的嗎?”這一聲過後,我房間的大門居然直接就破了,瑤妹子手中又捧着一個黑色的煎蛋出現在了我面前,“那我做的東西要不要吃啊。”
“哎呀,我想上大號,我拉肚子什麼都吃不下!”我一見她那黑暗料理就想要跑,可是一旦落入了瑤妹子的手中,哪裡還有跑得掉道理,簡直是要命啊。
無論如何,我對這一天的早飯是非常不滿意的,可旁邊的瑤妹子樂得開花,一大早就有人被她折磨了,她能不高興嗎?
我氣不打一處來,可是這車上就沒有人能夠粗出氣的,因爲林婉君除了照顧我們衣食住外,還當起了司機:“林姐姐啊,你真是十項全能啊,不過我想知道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呢?”
林婉君用髮卡卡住頭髮,樣子格外可愛:“滕大爺可交代了,你們兩個可不是一般的人,當然是要帶你們去見一位大師了,希望能夠滿足兩位的好奇心。”
“次奧,別是要把我們兩個給賣了吧。”我看着沿途的風景,剛纔還是大街小巷,這一下就不知彎進了什麼深山,再來更是一路盤山而走了。
林婉君輕笑着和我們談天說地,終於在翻了好幾座山之後停下了車:“這裡就是我們湘西最後名的榆樹灣,當然不是普通人口中的人名,而是這裡住着一位姓榆的大師。”
瑤妹子首先下了車,可是這車分明就是停一處彎道上的,再往前看確實有一條路面,不過是綿延在雲霧之中的:“這個高人是做什麼的?”
“呵呵,湘西還能有什麼最神秘呢?”林婉君穿着裙子,確實一躍就跨入了那條泥濘的小路上,“兩位聽說過湘西趕屍嗎?”
我一聽到趕屍就想到了張海山,我們就是爲了這個而來,但是絕不能暴露:“趕屍小說上太多了,能不熟悉嗎?滕大爺是怎麼知道我們要來幹這個的!”
“呵呵,滕大爺神通廣大吧。”林婉君牽着瑤妹子的手也進入了小路,她好像對這裡很熟悉,“是滕大爺一直出錢出力維護這湘西這最後一個死屍客棧,那客棧的管理人就是榆錢老人,所以你們要了解趕屍,找他就沒錯!”
“哼,看來是找對地方了。”月如幽幽地飄在前面,她的身板加上這條看不到盡頭的小路,簡直就是一部恐怖片了。
我一邊走下坡,一邊仔細研究,這是一個山谷所以到處都有霧氣,真不知道傳說中的死屍客棧到底會是怎麼樣,這心中居然有些緊張了:“林姐姐,你經常去死屍客棧嗎?”
“呸……呸……”林婉君吐着口水生氣道,“那死屍客棧可是屍體住的客棧,人去了能好嗎?”
瑤妹子白了我一眼罵道:“說你是文盲還不止了,你難道一點基礎都沒有嗎?”
“基礎,我只知道那些趕屍匠喜歡把屍體趕起來一跳一跳的嚇人,就這麼簡單。”我對趕屍匠的理解,只限於張海山,可是那個傢伙偏偏被秦百川給殺了,這未免太不合常理了。
林婉君看兩在那裡吵反而介紹起來:“趕屍都是將客死異鄉人的屍體送回家鄉,可是路途遙遠,所以中間位置會設置很多的死屍客棧。”
“對,就是這個道理。”瑤妹子接話接得理直氣壯,“好好學着點。”
我是氣不過她的囂張:“廢話,有本事你讓林姐姐不說,你接着過去說?”
“你信不信我打死你!”瑤妹子應該是被我說到了痛處,她咬牙切齒已經舉起了那五指。
“我錯了瑤妹子,我知道你什麼都知道。”我立馬閉嘴,我承認我是真的怕她那隻手,捏起人來賊痛了。
林婉君看我兩打情罵俏也是笑了:“讓我接着說吧,這趕屍匠都是晚上趕路,因爲晚上行人很少,而在白天通常就要把屍體趕到了客棧之中休息,所以死屍客棧不是就是一個暫時停放屍體的地方而已,也不用太過害怕了。”
我們三人說着說着,已經到達了谷底,這裡霧氣最重,可是偏偏一所木料結構的二層樓房子立在山坳之中,那房子十分古樸,周圍幾乎佈滿了雜草。
林婉君送我們到路口,自己居然不打算進去,她怯生生地道:“榆錢大師就在裡邊了,這地方我可不敢進,我就在這裡等你們吧。”
“姐姐別怕啊,有江子我在!”我覺得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可是偏偏林姐姐不買賬,“真的不進去了?”
林婉君雙手壓在腿上,說什麼都不再上前了:“你們去吧,我就在這裡等,這種地方可不是我來的。”
瑤妹子臉色一紅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衝了過去:“哼,你丫的就是見不得美女,要不你也不用去了,我自己去,你陪他!”
“哎呀哈,吃醋了啊。”我雖然是取笑着瑤妹子,可是自己也屁顛屁顛地往裡邊走了,“你說我們來找這麼一個死屍客棧的老東西有什麼用?能夠幫我們瞭解張家嗎?”
“吱嘎……”還沒等我們走上臺階,那房間上的木門竟然自己就打開了,一陣白色的霧氣從裡邊飄了出來,好像有人在吐氣一般。
現在雖然是大白天,可是在山谷之中幾乎已經沒有了時間,大片大片的白霧將房子包裹,留給人的只有神秘和恐怖。
我被瑤妹子推在了前面,自然是一步以小心地往臺階上靠,我高高地踮起了腳想要最遠距離看清楚房間裡邊的東西:“月如,月如你先去看啊!”
“我想睡覺!”月如一句話斬釘截鐵,“還是江子你打頭陣吧。”
“次奧,每次關鍵時刻你都想睡覺。”我實在不興說月如妹子了,這種時候我也不能讓瑤妹子先上,因爲瑤妹子也是怕啊。
原來房間之上的門是從中間打開,然後往兩邊折回去的,而那大廳之中並沒有什麼人,有的只是一張特別不起眼的四方桌子,怪就怪在那桌子上擺放了三幅碗筷,讓人驚訝。
我回頭盯着瑤妹子道:“那榆錢大爺不會是知道我們兩個要來吧,居然放了三個碗,三雙筷子!”
“嚇……你別嚇我啊。”瑤妹子此刻也走上了臺階,她往裡邊一看,一盞昏黃的燈光直接就亮了起來,“白天開什麼燈啊。”
我哽咽下去口水也被嚇得不清,無論如何今天既然已經來了,當然要硬着頭皮上。我扯了扯溼透的衣服,直接站在門邊敲門道:“榆錢老人嗎?我們是滕大爺介紹來的,想……”
我說道這裡的時候,只聽到房間二樓處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穿着破爛衣服和鞋子的老大爺舉着一口鍋就走了下來:“榆錢老人!”
那老人意識有些模糊,可是當他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居然縱身從木樓梯上跳了下來:“你是張家的人!你是張家的人!”
“啊,我不姓張啊。”我被老頭子的舉動逼出了房門之外,我回頭看了瑤妹子一眼,不知道如何是好,“怎麼回事啊,你是榆錢老人嗎?”
那老人特定就是榆錢了,可是他看到我卻跟看到鬼一樣:“老爺子雖然眼睛不好使,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張家的人,我聞得出那個味道!”
“榆錢老人,我們是滕大爺介紹來的,不認識……認識什麼張家……”瑤妹子也覺得奇怪,榆錢老人和我們完全不認識,憑什麼一張口就提到了張家,而他口中所指的是不是身爲趕屍匠的張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