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領,反正人證,兇器都在,鐵案如山。本王妃不怕和你去聖上,太后面前說道說道。”雪玲瓏恢復到戲謔笑鬧的樣兒。美眸含着戲謔的笑,好像在說,本王妃就污衊你了,你想怎麼着?
侍衛統領儘管知道這皇家侍衛均在,可是這雪玲瓏也有人證小侯爺和秦大將軍,若說秦大將軍和小侯爺會幫雪玲瓏撒謊,罪加一等,污衊皇親貴族,污衊朝廷命官。而且這些侍衛也是聰明人。到時候兩相權衡。自然不會替自己作證。他這是生生的被污衊,而且還污衊的這麼光明正大,污衊的這麼理直氣壯。
當下他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他努力的吸氣呼氣。今日這邪王府勢必是要查封,這邪王府一干人等也必須入獄。侍衛統領壓下怒意,冷靜下來之後,對着雪玲瓏冷聲道:“邪王妃,你休得想要這種計策拖延時間。邪王這是鐵案,沒有人會出手攙和邪王的事情,下官也提醒小侯爺和秦大將軍,此地不宜久留。今日之事,下官會如實向皇上稟告。”
秦日照和黃天域對看一眼,知道這個統領是在威脅自己。他們想要上前,雪玲瓏一個眼神止住了秦日照和黃天域。
雪玲瓏清越的聲音響起:“切,真經不住逗。要幽默知道不知道。話說,總統,你那兇器有機會出鞘過嗎?能不能行啊?”
侍衛統領生生的要殺了雪玲瓏,他黑眸圓睜,這個該死的女人。果然這個女人就是故意耍自己好玩的,後面一句話,絕對是侮辱人啊。什麼叫自己的兇器有沒有機會出鞘過。那是對一個男人的最大侮辱。他是男人,他很男人,但是今天竟然被這個女人說自己不行。他男人的面子必須要。當下黑着臉道:“本統領怎麼可能沒有出鞘過,怎麼可能不行。一個晚上一打都沒有問題。”
雪玲瓏看着這侍衛統領被自己給逗得一張黑炭臉,她的心情非常的愉悅。
“哦,一個晚上一打都沒有問題?好厲害啊。是一盞茶的功夫放倒一個麼?我家王爺倒是沒有你能耐,一個晚上只能夠倒騰我一個。不過,一次倒是能夠倒騰個幾個時辰的。統領啊,不是我說你,你呀,一次倒騰的時間也太太枉爲男人了。本王妃有藥可以助你一展雄風。”雪玲瓏自顧自的說着。
那侍衛統領的臉已經黑得像是染缸了。他全身上下好似埋了幾百斤的炸藥一般。恨不得將雪玲瓏給炸死去。他發現和這個女人說話,自己能夠被她活活的該氣死。
秦日照和黃天域脣角惡劣的抽搐了幾下,這個女人還算是女人嗎?說這種話,臉不紅心不跳的。損人於無形。
那侍衛統領,真的是怒了,當下拔劍怒道:“邪王妃,還請你乖乖跟下官走,不然下官的刀劍可是無眼的。”
雪玲瓏看着這侍衛統領就這麼點能耐。至於方纔的逗,完全是在給這個侍衛統領一條路,告訴人家,縱然是人證物證在還是可以污衊的。顯然的,人家只有氣憤,根本就不長腦子。
雪玲瓏眼中含着譏嘲,脣角勾起冷峭的弧線,這個侍衛絕對是豬腦子,竟然敢在邪王府橫。哼,橫也是要有本事的。沒有本事就不應該在這裡橫。
“哼,本王妃就不走。咋的。”當下,侍衛統領提劍快速的朝雪玲瓏的脖子處而去,雪玲瓏並沒有驚恐,只聽見叮咚一聲,那白玉龍珏摔在地上。
這侍衛統領一出手,當下皇家侍衛也一齊上前,秦日照當下想要出手。黃天域似乎直到此刻才明白雪玲瓏的用意。當下倒是不急躁的拉住秦日照。示意他輕舉妄動,交給雪玲瓏處置。
雪玲瓏臉上絲毫沒有驚恐之色,但是在看到自己的白玉龍珏落地的那一剎那,黑眸一凜,眸光冷冽,好似兩柄鋒利的玄鐵寶劍一般。未曾出鞘就已經感覺他的威懾之氣。被雪玲瓏這麼一瞪,那侍衛的手一顫,硬生生的退後了一步。連帶的那些皇家侍衛也是不能夠自己的退後了一步。
雪玲瓏冷呵道:“肖統領,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毀壞先皇御賜的皇家祖傳白玉龍珏。”
雪玲瓏的話,好似平地一聲驚雷。驚得侍衛統領瞪大眼睛。縱然他無知,也聽過白玉龍珏。
皇家侍衛在聽到白玉龍珏之後,當下面色也是一變,暗自慶幸,這將龍珏刺落的不是自己。
“肖統領,若是不信,你倒是可以撿起來,仔仔細細的看看,究竟是不是皇家的白玉龍珏。”雪玲瓏眼中含着輕笑。帶着濃烈的嘲諷。
那侍衛統領內心裡還是有一絲期望,希望這雪玲瓏是恐嚇自己,他自認爲自己不是被嚇唬大的,因而蹲下身子,將那白玉龍珏撿起來。要知道這是皇家御造之物,上面有特屬於皇家的標誌在。
這白玉龍珏的文案仔細看去,其實上面是梵文,只是雪玲瓏不懂這字而已。而這侍衛統領該死的就是知道這上面鐫刻的字是什麼,自己剛好就知道這梵文。那梵文的意思是傳帝后之玉。先皇御賜?難道說先皇是傳位給邪王的?天哪,他似乎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秘密。這侍衛統領的面色當下非常的煞白。他是不想要這麼猜測的,但是至於邪王入獄的事兒。他雖然不懂全部,但是隱隱的還是知道皇上有心要針對邪王。
都說虎父不食子,但是皇上一直以來針對邪王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兒。當看清楚這龍珏上的字,他當下腦海裡跳躍出來的便是這樣一個直覺。
雪玲瓏看着這侍衛統領那煞白的臉色,當下便知道這是個識貨的。那下顎不由得上揚,倨傲的看向侍衛統領,狂傲道:“肖統領可是看仔細了?”
今日不要說是這一個侍衛統領,就是雲帝也奈何不了她。這是先皇傳賜給風千塵的。有這太后在,雲帝也不能夠撥亂。
侍衛統領暗暗的摸了一把冷汗。當下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轉彎。對着雪玲瓏無比恭敬道:“請王妃恕罪。是卑職該死。”
雪玲瓏看着這侍衛統領對着自己點頭哈腰恭敬樣,眼中的譏嘲又是濃烈了幾分。這人啊就是這麼的勢力。雪中送炭少有,踩高拜低者居多。
“恕罪?本王妃倒是想要恕你的罪,可是你今日所要毀的是皇家聖物。若是今日這龍珏毀了,你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雪玲瓏厲聲呵道。
隨着雪玲瓏呵斥聲,那侍衛統領當下嚇得咚的跪在雪玲瓏的跟前求饒道:“是卑職該死,請王妃饒命。”
侍衛統領知道,今日這事兒是發生在邪王府,現在這龍珏安然無恙,只要雪玲瓏不和自己計較,自己還是可以保住性命的。雪玲瓏看着一個侍衛統領,毫無骨氣的在自己跟前磕頭請罪。滿眼都是鄙夷之色。這人還真是讓人瞧不起。
不過麼,她今日倒是不會和這個侍衛統領計較這個。畢竟這是一個識貨的。雪玲瓏從侍衛統領手中接過白玉龍珏,隨即又是冷聲道:“好了,念在龍珏完璧如初,我可以不揪你去殿前。好了,你可以跪拜了。”
隨着雪玲瓏這一聲下,這侍衛統領當下便是對着白玉龍珏叩拜道:“謝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謝過邪王妃。”
先皇御賜的皇家聖物在雪玲瓏的身上。這侍衛統領哪裡還敢動雪玲瓏。他當即便是起身朝雪玲瓏告辭,打算回宮覆命去了。
雪玲瓏冷冷的看着這侍衛統領,呵呵,這硬闖邪王府容易,想要這麼就回去,門兒都沒有。雪玲瓏不疾不徐的開口道:“肖統領,就這麼打算走了?”
侍衛統領回過頭來,對着雪玲瓏躬身恭敬道:“王妃,卑職回去復皇命,敢問王妃,還有何事吩咐?”
侍衛統領恭敬的低垂着頭,額際又在冒冷汗。難道說這位姑奶奶又反悔了?打算揪着自己要毀了皇家聖物的事兒不放。自己至於這事兒,他相信告到御前,自己不死也是要脫掉幾層皮。
雪玲瓏是不知道這龍珏上的字,如若知道了,那麼這個傳承給東起國母的一枚龍珏無疑是有着崇高身份,甚至於有着聲殺大權。她就想着,自己這玩意雖然不是像虎符那般有用,但是麼,要唬住這些個古人還是沒有問題的。最最主要這是先皇御賜給風千塵的。是屬於皇家的聖物。
雪玲瓏看着驚恐不已的侍衛統領,眼底劃過一道冷笑,呵呵,現在知道害怕了。雪玲瓏擡起素手,指着被侍衛們毀壞的花草盆栽道:“肖統領,侍衛軍可是將我邪王府的花草盆栽等損壞了。尤其是門口那些盆栽,可是花費本王妃半生的心血培育而成。肖統領,侍衛軍是不是應該賠本王妃這些盆栽。”
侍衛統領和皇家侍衛們都扶額啊。天殺的,那王府門口的花草分明就不值錢,踩了就踩了。這個女人竟然要向他們索賠。
侍衛統領是氣,不過再氣,他今日也只能夠硬生生的隱忍下,誰讓自己方纔差點就要毀了皇家聖物呢?現在雪玲瓏是大爺,他得好生陪着。不過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狂妄,竟然敢向皇家侍衛軍索賠東西。放眼東起,雪玲瓏是第一人。她這等張狂勁兒,還真的是和邪王如出一轍,也難怪皇上會如此氣惱邪王,如此氣惱這個女人。
侍衛統領粗略的望了一眼被損毀的花草盆栽。損壞的花草並不名貴,定然不會超過一百兩,爲了息事寧人。他大方的拿出兩百兩銀票遞給雪玲瓏道:“王妃,這是兩百兩銀票,夠買這兩倍的花草盆栽了。”
兩百兩?這傢伙當她雪玲瓏今生沒有看到過銀子嗎?當下面色一冷,雙眸泛着寒芒。
侍衛統領感受到周遭的冷氣壓,又是暗暗的摸了一把冷汗。再度從懷中掏出三百兩道:“五百兩。”
雪玲瓏看着侍衛統領那肉痛的樣兒,好像這五百兩是割了他身上幾斤肉一般。雪玲瓏的黑眸泛着深幽的冷芒,隨即脣角勾起燦然的冷笑,笑得在場的人一陣毛骨悚然,心驚膽戰。冷汗不斷的冒着。
雪玲瓏紅脣抿動,如彼岸花般嗜血:“肖統領?你是當我是叫花子打發麼?”
呃,有嫌棄五百兩的叫花子嗎?侍衛統領只敢在腹中腹誹,不敢將這話說出口,要知道現在的雪玲瓏就是他大爺。人家不夠他縱然是心痛,肉痛這些錢,他也得咬牙配錢。
“王妃,你說個數,究竟要賠償多少?”侍衛統領恭敬道。心中卻是擔憂的緊啊,若是這雪玲瓏獅子大開口,他到時候要怎麼賠償給她。
雪玲瓏脣邊的笑意更加的燦然的,分明那笑讓花自飄零水自流的,但是落入侍衛統領的眼中就好似催魂奪命的利器一般,讓他的心不斷的顫悠。
“肖統領,我邪王府像是這麼寒磣的嗎?貪墨肖統領你這麼點錢?”雪玲瓏清冷的聲音好似從雲端傳來。
雪玲瓏這口氣,雖然讓侍衛統領很不爽,不過聽雪玲瓏不是要錢,他暗自利索的將錢塞回了懷中,要知道這錢可都是自己的,賺錢不宜。他方纔還真的怕這雪玲瓏漫天要價,只要人家不要錢就好說。當下這侍衛統領緊繃的心放下幾分道:“是卑職的不是,還請王妃教導。”
“肖統領,真不知道你這統領是怎麼當的?這點破事兒竟然還要本王妃教導你。我看你這腦袋是被門夾了吧?”雪玲瓏冷言冷語道。
這話罵得侍衛統領那叫一個臉黑啊,然而他被罵的只能夠將這個怒氣忍下。誰讓自己犯錯在前。他只能夠躬着身一個勁的點頭道:“是,是,王妃罵的是,卑職腦袋是被門夾了。還請王妃明示。”
今天一更,依舊是四千字更新了。明天大圖,儘可能的多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