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 020 男人的較量
劍道館
正在揮汗如雨的旭堯,對着箭靶子瘋狂的發泄着。因爲活人都被他打倒在地,只能對着固定物體宣泄了。不過,劍道館差不多快要被他給拆了。
“你好,我是貝爾納,雷拉的未婚夫!”貝爾納穿着劍道服,在後面問候道。旭堯聽到他的話,揮劍的動作停止,轉身凌厲的望着面着這個氣場強大的男人。
“哈哈……好笑。”旭堯不悅的瞪視着他。
“我知道你喜歡雷拉。我們來一較高下,你贏了我,雷拉歸你;你輸了,你不要再糾纏雷拉。”貝爾納活動了下筋骨,淡淡的說。
旭堯看着面前男子,散發着和自己類似的危險氣息,如果不是雷拉,可能會成爲朋友也說不定,不過現在絕對不可能!
“我輸了,也不會放棄雷拉的。不過,我確實想和你比一
場。”旭堯丟下手裡的竹劍,拿出長長的銀白劍身的真劍,同時脫下了身上的護具。
要玩,就玩些刺激的!
貝爾納淡笑着看了他一眼,同樣脫下保護自己的護具。
“請多指教!”貝爾納對着旭堯鞠躬,旭堯還禮。
不等貝爾納出招,旭堯凌厲的攻過去,和貝爾納的劍碰撞在一起,劍身擦出花火。
“你的心亂了……”貝爾納靈巧的躲過旭堯的攻擊,隨即反攻回去,旭堯轉身又是一個銳利的攻擊。
“看到你的心情,怎麼會好?”旭堯嘴角勾起,淡笑着回道。
“你都結婚了,還糾纏雷拉做什麼?”
“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是我的做
人原則!”
“你的彩旗裡面,絕對不會有雷拉!”
“我就要她做我的彩旗,而且是之一!”
“那走着瞧!”
兩個人一邊打鬥,一邊嘴上不饒人的吵着,最後氣喘吁吁的停下來。
“承讓!”貝爾納對着旭堯微微一鞠躬,旭堯冷笑着回禮。兩個人居然打成了平手,這讓旭堯大爲惱火,不過禮節還是要守的。
“對了,我不喜歡毒品,以後不要在送這種東西了。”旭堯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汗水,看似無意,實則別有用心的說道。
“那下次送點別的好了!”
旭堯看着他遠去的偉岸背影,不屑的想,只會這麼點伎倆如何能成爲他的對手。
……
“總裁,雷拉小姐要見你。”秘書進來稟報道。旭堯皺起眉,思索着不知道她耍什麼花招。“讓她進來!”
“歐陽先生,新婚快樂!”雷拉依舊妖嬈的打扮,臉上畫着厚重的妝容,這反而削弱了她的美。“你不化妝更漂亮!”
雷拉一愣,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不過掩口調笑道“哈哈……爲了減少交通事故和犯罪率,我只能犧牲一下了。”
“對了,這是我未婚夫公司的不法證據,就當是新婚禮物好了。”雷拉掏出包包裡厚厚的文件,遞給旭堯,旭堯疑惑的接過來,探索的看着雷拉。
“你不要誤會。我不是爲了幫你,我只是在中國呆膩了,想和貝爾納去別的地方生活而已。不過,哎……男人啊,總是把女人放在第二位……你最瞭解不是嗎?”雷拉對着旭堯媚笑着說。
“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看着旭堯一直死死的盯着她,不說話,雷拉見目的達到,告辭道。
“好不容易來一趟,一起吃晚飯吧。”旭堯把文件甩到一邊,建議道。雷拉調皮的對着旭堯說道“不敢!上一次參加你的婚禮,你們家的母夜叉差點要了我的小命。我以後可不敢隨便來找你!拜拜……”雷拉急迫的想要脫身,不過旭堯似乎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別說是和別的女人吃飯,就是睡覺,她也不準給我說半個‘不‘字!”旭堯走過來,擋住她的去路,語氣冰冷的說。
“可是,我的未婚夫是個大醋罈子,我可不想被他淹死。”雷拉繞開他,逗笑着離開,旭堯卻拉住了她。“歐陽先生,你這是做什麼?”雷拉看着被他握住的胳膊,不悅的質問道。
“我要去吃飯,陪我去。”
“不要!”雷拉
氣憤的甩開他,但是旭堯怎麼會那麼好對付。
“旭堯……”靜如恰巧這時進來了,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看她滿面紅光、意氣風發的樣子,旭堯對她很好吧。
“你先生剛纔硬要拉我去吃飯,好爲難啊。”
“旭堯,雷拉小姐好像有事,下次再約吧。”靜如抱着旭堯的胳膊,柔聲勸解道。
“拜拜……”雷拉趁機掙脫他的鉗制,對着後面討厭的傢伙揮了揮手離開。
“旭堯,你什麼時候回家?”看到旭堯一直盯着雷拉離去的身影,靜如心痛的問道。
“我的家在巴黎世家27號,不是錦繡別墅。”旭堯坐回老闆椅上,冷冷的說。
“那我也搬到巴黎世家去好了。”
“除了芊羽,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旭堯殘忍的說道。
“可是……我已經是你太太了!”靜如委屈的說道。
“哈哈……我可不承認。從法律上來說,你我沒有登記;感情上來說,我根本不愛你。你不過是我對付雷拉的一枚棋子吧了。你以爲你把思羽丟到橋下去,”我會放過你嗎?
“旭堯……”
“毒品的滋味如何?身體是不是已經上癮了?”旭堯胳膊支在桌子上,下巴抵在交叉的手上,邪魅的笑着問道。
“是你?”靜如震驚的看着旭堯問道。
“不是我。是雷拉那個小妖女。她買通了傭人,調換了你最喜歡的脣膏,而上面加入了貝爾納新研製的最新毒品。哈哈哈……她果然對丹尼爾念念不忘,想讓你也忍受這種痛苦的折磨。毒性如何?”旭堯神情複雜的說道。
“太過分了!”進入握緊拳頭,憤恨的說。
“丹尼爾還活着是嗎?如果他活着,不要讓雷拉知道。否則……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旭堯看着靜如慘白的臉,冷笑着。已經饒了她三次,要不是看在她還有利用價值,早就做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