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送走了那妹子,事後郝健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雖說這黃毛小子罪不可恕,可王胖子秉着他做道士的職責,王胖子也催動符紙送那個黃毛小子轉世投胎去了。。。
這件事就暫時告一段落了,他們三人就開始打道回府,準備回家睡覺去了。
苟蛋子剛纔不覺得,現在酒的後勁上來了。他走路輕飄飄的直打轉,害得他連連跟郝健抱怨道:“都怪健哥你灌我酒,害得我現在頭暈乎乎的,蛋子我喝大發了,走不動了,健哥我要你揹我。”
“滾犢子!你沒看郝子他肩膀受傷了?老子沒喊你背郝子,你就謝天謝地了。”誰知王胖子一邊在前邊帶路,一邊甩了他這麼一句,估計他剛送走了兩個鬼,心情不是很好。他就直接把苟蛋子接下來的話給吼了回去。
“嘿,不是我說,王胖子你也太偏心了吧!你就沒看到我也捱了一刀?不背就不背,嗯哼!”狗蛋子衝王胖子吐了吐舌頭,嗯哼了一聲,悶悶不樂的跟在後邊走着,就不說話了。
可這一路上郝健的心裡並不那麼安定,那小貓咪似乎也看出來了,主人不太開心,就乖乖的睡在他懷裡一動也不動。
也許是因爲他答應了那妹子要找到她爺爺吧?他感覺自己責任重大,愁啊,他連他爺爺姓啥都不知道,到哪去找啊?所以他現在心裡有很多話想問胖子。不得不問啊!
“那個,你們先別吵,胖子,我有點問題想問你。”郝健走在最中間,緊皺眉頭,滿臉愁緒的問道,“那個……”
“好,郝子,有什麼話,你就問吧,不必這麼吞吞吐吐。”胖子也看出來了,從剛纔送走了那妹子開始,一路上他都悶悶不樂的,就知道他心裡肯定愁絮滿懷。就果斷乾脆的應了下來,“你是不是想知道那姑娘爺爺的下落?”
郝健這才連忙點點頭問道:“是啊,胖子,我總覺得吧,我答應了她要幫她找他的爺爺,把項鍊給她爺爺,我就要說到做到,你也知道,我郝健向來也是個信守承諾的人。胖子,你神通廣大,對鬼神之事別有諸多瞭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該到哪裡去找她的爺爺?”
“這個嘛,我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怕你性子太急,一個人跑去會出亂子。”王胖子有點懸而不言,言而不盡的感覺。勾得郝健心裡急得很。
“胖哥,你就告訴健哥他吧。”就連一旁的苟蛋子也聽不下去了,其實他心裡也蠻好奇的,連忙替郝健追問道,“我估摸着如果你不告訴他,他今晚上肯定會翻來覆去睡不着覺的,胖哥,你本事大,我們都看在眼裡的。你就快說吧,其實我也挺好奇的。”
王胖子看苟蛋子這一晚上終於說了一句大實話,道理什麼的其他都不重要,關鍵是誇他呀,聽得他心裡高興,他一激動,話匣子就打開了。
“你小子今晚上終於說了一句大實話了哈。好吧,胖爺我就給你們說道說道。”他開始邊走邊跟他們一本正經的解說着,循循善誘道:“你們還記得之前在記憶漩渦裡,看到有多少個人?或是你們記得有哪些人?”
“我不記得有多少個人了,大概有十來個吧。”這時苟蛋子開始搖頭,然後就像是想到了什麼就開始衝他們驚喜地大吼道:“哦,對了,我記得好像有個漂亮妹子。別提,那妹子濃妝豔抹的還挺漂亮。”
郝健聳聳肩,無語的衝他笑了笑,表示他對此無話可說,看來苟蛋子是無藥可救了,說不定這輩子就會栽在哪個妹子的石榴裙下。
“滾犢子,你還真狗改不了吃屎,光顧着人家漂亮妹子去了。”王胖子這麼一針見血的回了他一句,然後又連忙對着郝健問道:“郝子,你呢?你還記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不?”
“我記得………?對了胖子,我想起來了,他們這羣鬼小子不是還有一個頭頭?就是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今天怎麼沒有見着他?難不成他還活着,沒有死,那學生妹子的爺爺是找他報仇去了?!”郝健這才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在心裡默默的數了一遍有多少個人,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驚喜的恍然大悟道,“胖子,我說的對不對?”
“你說的沒錯是沒錯,我猜那老頭子,肯定是見他孫女被這羣混蛋給欺負了,就去找那羣人尋仇去了,但是他找沒找到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估計他要是去的話,恐怕凶多吉少,還有那大腹便便的狠心傢伙,難道你們就沒有什麼印象嗎?”王胖子繼續解說了一半,又循循善誘道。
唉,可真是受不了王胖子這喜歡賣弄關子的性格。可沒辦法,誰叫他是咱兄弟,忍着。
就在這個時候,苟蛋子突然衝到他倆的面前又大驚小怪的插了一句道:“呀!這次我真想起來了,那濃妝豔抹的妹子不就是我們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嗎?難怪我剛纔一直盯着她看,覺得她很熟悉呢!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還被你們兩個笑勒!”
“原來是這樣!”郝健聽苟蛋子這麼說,也開始回想了起來,這才恍然大悟道:“我也想起來了,胖子,你是不是想提醒我,那大腹便便的男人就是火車上和我鬥嘴的那個?”
“沒錯,那你們兩個果真孺子可教也!也不枉費我對你們兩個的栽培!哈哈。”誰知王胖子說着說着就捧腹大笑了起來。
“去你大爺的,王胖子,不用你栽培,蛋子我都這麼聰明。”苟蛋子白了王胖子一眼,然後就開始自戀地唱起歌謠“聰明的一休”來,樂呵呵唱道:“咯嘰咯嘰咯嘰咯嘰咯嘰咯嘰,聰明伶俐,機智啊哪個也比不過你小機靈………小一休…………”
“你打住,你以爲就這樣,我想表達的就這個?當然不是。”這是王胖子甩了甩袖子,纔開始正兒八經地對他們說道:“既然前兩天我們在車上遇見了那兩個人,就說明他們兩個是活得好好的,還沒有被人尋仇,也就說明,那件悲劇似乎發生在很多年之前,那姑娘顯然是已經死了,可那老頭子是生是死,我們幾個也不知道。他有可能活着,隱藏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找那羣人的尋仇,他也有可能已經死了,變成厲鬼,去找他們尋仇。所以呀,這事情並不像你們倆想的那麼簡單。”
王胖子的這一席話,又驚得他倆目瞪口呆,苟蛋子剛纔那自信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郝健期待的臉上也再次掛滿了愁緒,弱弱的插了一句,道:“那怎麼辦?胖子,我還能找到他把項鍊給他嗎?”
“這個嘛,如果是人的話這事就好辦,是鬼的話,那可就不那麼好辦了!”王胖子也皺了皺眉頭,實話實說道:“一個人若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可以六親不認,罪惡滔天。一個鬼若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那可就不只是六親不認這麼簡單了。他有可能會變成厲鬼到處害人,而且還不好對付,這冤魂厲鬼在世間逗留的時間越久,他們身上的戾氣就越重,我們也就很難將它超度,如果最後連我們也對付不了,那可就血流成河了,那將會衍生爲一個個的悲劇。唉,,不說了,咱先回去吧!”
聽完胖子的話,待他們回到賓館裡,郝健的心情也久久不能平靜。。。
他總感覺這次重慶一行,似乎處處都充滿了像謎一樣的危機和詭異。。。
待胖子和苟蛋子睡下之後,郝健看了看手錶,已經一點鐘了,事不宜遲,他也該動身了。郝健給夜貓餵了一袋薯片,哄它睡着之後,就帶上妞妞,一個人悄悄地出門了。
走着,向着那古董一條街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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