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給我做什麼吃?嗯?”墨亦突然從背後抱住她,整個人將她緊緊的擁抱着。
熾熱的胸膛貼着她的後背,頓時如灼熱的陽光猛烈的灑在身上,即使穿着單薄的衣衫,她都能感覺到身上有一股火。
對於突然而來的舉動,季沫晗身體一愣,他們之間雖然做過親密的事情,可這般粘人的他,她着實有些緊張。
“你想吃什麼?”還有些羞赧的季沫晗微微低了低頭,她看着自己的拖鞋,驀地,突然想起了什麼,“Duane"的一擡頭,正好撞上了身後墨亦的頭。
墨亦這剛準備把頭靠在她身上,誰知道她會突然來這麼一下,着實被撞的不輕。
手一下地從季沫晗身上挪開,直接扶着自己的鼻子,不出所料,鼻子流血了。
鮮紅的血液從他的鼻尖留下的那一刻,正好是季沫晗轉頭的那一瞬間,她剛準備說你沒事吧,這四個字,頓時全部被她活生生地嚥了下去。
“你等着,我給你拿紙。”季沫晗看着男人的手緊緊的攥着自己的鼻子,而他微微低着頭,有些血跡在手上已經看得很清楚,呆愣了一下,好半天反應過來,才跑到一側去拿紙巾。
墨亦見女人的身影往那頭直衝而去,謀色中閃過一絲溫暖,不過鼻血流的太讓他出乎意料,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停下,於是只能邁步朝着洗手間而去。
刷刷的水流聲流淌而下,到季沫晗拿着紙巾進來的時候,墨亦還低着頭,匍匐在那塊的洗手池處。
“怎麼樣?還在流?”季沫晗的手搭在墨亦的肩膀上,她彎下腰看着正在用水撲着自己鼻子的男人,心裡有些不安和懊悔。
自己剛剛這一下,似乎太重了。
可爲什麼,自己的頭不疼呢?難道真是鐵頭功?
“沒事,一會兒就好。”趁着水流未滿在自己掌心,墨亦安慰道。
“要不要找醫生看看?你這鼻血一直流也不對勁啊……”
“不用,真要看醫生,我以後的面子往哪裡擱?”墨亦一本正經。
事實證明,一本正經的胡說,是需要被打臉的。
半個小時後,剛剛還揚言面子往哪裡擱的男人此刻安穩的躺在病牀上,由着老醫生檢查着鼻子。
“什麼時候開始的?”老醫生拿着一個小小的醫學放大鏡,在墨亦的鼻腔內照着,一旁的白的棉花球已經被染的通紅。
“半個小時之前,被撞了一下,然後就這樣了?”季沫晗在旁,票了一眼牀上的男人,開口。
“撞?撞着什麼?”老醫生帶着黑框眼鏡,聽到季沫晗嘴裡的幾個字,眼皮一擡,看着季沫晗。
哪裡想到老醫生看病,問的還這麼詳細,季沫晗臉上尷尬的面露着,隨之改變,微微帶着笑容,“呃……是被我的頭撞了。”
“那小姐的頭,沒事?”
“嗯,沒事。”季沫晗摸了摸自己的頭,連一個包都沒有起來,默默的看了一眼墨亦,說。“這可就奇怪了,沒道理現在還血流不止,首長,要不先去做一個透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