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舒搖了搖頭,說道:“實在吃不下了。我吃飽了。”
禿頭男見凌天不理會他,不由的有點尷尬。可是聽到陳雲舒說已經吃飽了,心裡還是有點高興的,因爲吃飽意味着要走了。
“不過你還沒吃呢,繼續吃罷。”陳雲舒明顯是在玩禿頭。
禿頭男雖然生氣,但是卻不能發泄。想了想又開口說道:“兄弟。我給你兩千塊,你這頓飯算我請,這樣總行了吧。”
可是這話聽到凌天的耳力卻是非常的刺耳,就算是沒錢也不差你那一點錢。
凌天看了看禿頭男,說道:“不好意思,我還沒吃完。”
禿頭男輕蔑的看了一眼凌天,在他看來還是價碼不夠,要不然的話不管對方是誰都會讓開的。
禿頭男旁邊的女人甩了甩禿頭男的手臂。
禿頭男開口說道:“兄弟,這樣吧,你一口給個價,我絕對還價,怎麼樣?”
“我說話你聽不懂嗎?我還沒吃完,你要想吃的話,就去找別的地方。不要在這裡擋着路。”凌天一邊吃一邊說道。
禿頭男還真的不相信凌天的嘴有這麼硬,說道:“兄弟,我給你五千塊,你找別的地方吃。這個地方算是我包下來怎麼樣?五千塊可夠你們在這吃好十幾頓。”
凌天看着禿頭男一臉的暴發戶的樣子,撇了撇嘴沒有理他。
禿頭男沒想到真的吃癟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凌天,說道:“算你小子有種,不要有一天碰在我手裡,要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禿頭男拉着身邊的女人直接走了。
陳雲舒看着禿頭男遠去的背影,輕蔑了說了一句:“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暴發戶!”
凌天的這樣子可是讓燒烤店的老闆有點不滿意了,你都快要吃完了,換個座位怎麼了。現在的人怎麼都那麼矯情,更可況剛纔禿頭男一看都是有錢人,肯花五千塊買一個座位能不是有錢人是什麼。
可是燒烤店的老闆到不敢對凌天怎麼樣,畢竟人家是顧客。他能坐的也就是在心裡偷偷罵凌天了。
凌天站起身來結完帳要走的時候才發現自行車不見了。
“老闆,我的車子怎麼不見了?”凌天拐回頭來問老闆。
燒烤店的老闆本以爲凌天是一個有錢人,他連五千塊錢都不肯要。可是最後結賬的時候找的三塊錢他也要。現在又問老闆他的車子,居然還是一輛自行車。
凌天雖然現在也不算是當初那麼窮了,但是拿錢的地方他還會拿的,那怕燒烤店的老闆差他一塊錢,他也不會不要的。
燒烤店的老闆叼着煙冷冷的說道:“這裡吃飯是不負責看車的。”
凌天真的有點心疼了,這可是新買的車,還沒有騎幾次就這樣被偷了。老闆的態度雖然不好,但是說的話也毋庸置疑。燒烤攤不可能僱一個人看車吧。
陳雲舒搖了搖凌天的胳膊說道:“凌天哥哥,我們打車回去吧。車子丟了就丟了吧,反正也不值什麼錢。”
陳雲舒不覺得一輛自行車能值多少錢,而且凌天的自行車還是老款的。
凌天卻覺得非常的不爽,以他現在的錢的話,買個十幾輛自行車都不是問題,但是丟一輛纔買不久的車讓他覺得不舒服了。
凌天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一定要拿回來。”
燒烤店的老闆輕蔑的笑了笑,說道:“不可能找回來的,這裡偷車賊很多的。”
陳雲舒也覺得不可能找回來,這丟了的東西怎麼還能找不回來。可況現在在江邊人流量也挺大的。
凌天偏偏就不信邪,拿起電話撥通了李阿雀的電話。
阿雀現在日子過的很清閒,自從鐵手的生意做起來以後,他們也很少“活動”了。
此時阿雀正和阿武幾個人在打牌的,反正也是無聊。鐵手場子很少有人敢鬧事的,畢竟原來是飛車黨。
阿雀上次吃了凌天開的藥後,就覺得女人問題來的時候肚子已經不疼了,當然不舒服還是存在的。可是女人問題的那幾天會不舒服也是正常的。不僅如此,阿雀臉上的斑點也都消下去了,皮膚也變得越來越好。
有很多次阿雀都想要去找凌天,可是還是鼓不起勇氣來。有一次都走到凌天宿舍樓底下了,不過還是沒有勇氣上去。
阿雀現在不化妝,頭髮也不染,衣服也穿的正常多了。要是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不知道她就是飛車黨的大姐大。
阿武幾個人見阿雀還煩躁也不敢去惹,打牌的時候也不敢多贏,不然的話阿雀直接暴走的話,可不是他們能承受的。在飛車黨裡,阿雀除了對於鐵手還有點尊敬意外,其他的人根本都不放在眼裡。
要論武力值的話,阿雀也確實在飛車黨能排到前三。阿武的無力雖然在阿雀之上,但是阿武還是有點害怕阿雀,女人發起狠來可是很可怕的。
阿雀手機響了,看到號碼她整個人都變了,臉上也露出笑容說道:“你們小聲點。”
然後阿雀才接起電話說道:“天哥,你好。”
阿雀幾個人一聽“天哥”,也都不敢出聲了。只有一個天哥讓阿雀如此尊敬就是凌天,凌天的恐怖身手在場的各位都是見識過的,就連鐵手見到凌天都要恭敬的叫一聲“天哥”,更可況是他們的。
阿雀聽着凌天的話,臉色也微微有點變,說道:“我知道了,天哥。你先坐那裡等一下。二十分鐘後我們就過去了。”
掛斷了電話,阿雀直接一腳揣在了阿雀的身上。
阿武被這突然踹來的一腳有點懵了,但是絲毫不敢防抗,爬起來說道:“雀姐,怎麼了?誰敢招惹你,我剁了他!”
阿雀瞪了一眼阿雀,說道:“天哥說在他江邊吃燒烤的時候,自行車丟了。是不是你手底下那個孫子又手癢了!馬上去查到底是誰,二十分鐘內連車帶人一塊送到,不然老孃廢了你!還有那個手賤的那個,老孃要弄殘他!”
此時的阿雀真正的有點大姐大的樣子,各種粗口也都爆了出來。
阿武倒是不害怕阿雀,畢竟在一起也有不少年了,就算真的罵他也不會真的怎麼樣的。他現在擔心的是,要是惹到了凌天這尊大神的話,說不定鐵手都要廢了他。
阿雀一邊跟着阿雀往門外走,一邊打電話。他非常的惱怒,偷車這種事情已經禁止過多次了。但是手底下總有一些手癢癢的,要是不過分的話,阿武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這次這些傢伙居然偷到了凌天這位大神的身上,這不是找死嗎?雖然阿武不明白爲什麼凌天騎着的是自行車,但是這東西也不容許他揣測。難道凌天大神還能誣陷他一輛自行車嗎?
阿武對手底下的小弟破口大罵,罵了半天小弟才明白偷自行車居然還真的惹到不能惹的人。阿武手底下的人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五分鐘就把凌天的自行車和偷車的人弄到手,往江邊燒烤攤那裡送。
阿武和阿雀並沒有直接去江邊的燒烤攤,而是在附近等着。等到凌天的自行車和偷車的人這纔開着車往江邊燒烤攤駛去。
凌天等了十分鐘,燒烤攤的老闆一直在嘲笑他。給誰打電話也沒有用,就算是真的公安局來的也未必能找到偷車的人,更別說還能把車子找回來了。
陳雲舒只說了一句,就沒有說話,而陪着凌天一直等着。她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對凌天自信,但是她就是知道凌天的車今天一定能找回來。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後面跟着一輛小貨車在燒烤攤很近的地方停了下來。
燒烤店老闆看到商務車下來的人,趕緊放下手裡東西迎了上去,說道:“武哥,這是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
其實燒烤店老闆也是認識阿雀的,但是阿雀這身打扮跟原來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他還以爲這是阿武找的新女朋友呢。
阿武和阿雀沒有理老闆,直接來到凌天面前,都叫了一聲“天哥”。
燒烤店的老闆此時差點嚇尿了,阿武是誰?飛車黨的打手,再仔細一看旁邊的女人到有點像飛車黨的大姐大阿雀。這兩個都是在道上說上名字的人,可是卻要這麼恭敬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自己剛纔還嘲笑他,那是不是死定了?
“天哥,真是對不起,手底下的兄弟不懂事。”阿雀連忙給凌天賠禮道。
凌天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們怎麼還在做這種事情?”
阿雀一聲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事實上她每次看到凌天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阿雀連忙接着說道:“天哥,這個我們已經禁止過很多次,手底下的人手癢癢,這……您的車我已經讓他們給你送來了,還有偷你車的那個混蛋我們也抓到了,怎麼處理你就一句話事。”
陳雲舒此時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凌天,她這個凌天哥哥到底是什麼人?現在來的這些人是黑社會無疑了,難道他是黑社會的頭頭?可是一個黑社會的頭頭怎麼會有那麼高的醫術,那可是比她爺爺還要高的醫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