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真愛似乎是接受了謝天賜。她抱着孩子,已經和過去大大的不同。不但對謝天賜溫柔了許多,而且,她允許謝天賜進入自己的別墅。
謝天賜也不在和那些半人半鼠女人鬼混,而是和古真愛長相廝守了起來。
古真愛問謝天賜:“你們準備佔領這一半嗎?”
過於直接的問話反而搞得謝天賜頭疼。謝天賜說着:“不是,我們不會採用那麼粗暴的方式。那麼粗俗的方式會讓我們不感興趣的。畢竟,這次和過去都不相同。這是種族的變異。”
古真愛抱着孩子背身進入了房間。謝天賜還在那裡久久回味。
大酒店的老闆這些日子剛剛高興了兩天,馬上就感到好日子到頭了。他的酒店來了一些人,這些人當時就嚇壞了他。他們穿着古怪的衣服,而且樣貌是半人半鼠。
“怪物來了。”酒店老闆當然聽了新聞有報道。說這些東西都是半人半鼠,並且聽說了它們個個很厲害。
但是酒店老闆依然不肯相信這種事實的真實性,直到他親眼見到。
“啊——”他叫喚起來,“我的眼疼,我看不見東西了。”
“哼哼,把我們的姐妹交出來。”
“她們都被局子給抓去了。”酒店老闆說。
“那你就沒啥用了。”它們中的一個說完話,掏出手槍結束了酒店老闆的性命。酒店老闆啊地一聲,倒地身亡。
那幾個半人半鼠女子還是被這些半人半鼠救出了牢獄。
它們要搭救自己的同類很容易,半人半鼠在挖洞方面遠遠勝過凡人,那些半人半鼠女子看到同類來搭救都興奮地唱歌。
它們是一起回到的海藍家面前。
“我們需要糧食,你們回來就得趕緊去田地裡種植糧食。”海藍家發佈了命令,並且他不想發動戰爭,也就是爲了讓人類去種植糧食。
這種老鼠們這麼長時間了,竟然種不出一粒糧食出來。
“就算你們身上流着老鼠的血脈,可你們畢竟是半人半鼠,不完全說是人,也不完全是老鼠。你們怎麼能夠比不上人類呢?”
“不然把人類抓來給我們做奴隸吧。逼迫他們種植田地,我們就可以輕輕鬆鬆地過日子了。”半人半鼠中有一個說道。
“人類纔是最爲難以征服的。他們要麼是全部消滅乾淨,要麼是留住他們的性命。反正人類是難以迫其屈服的一個種類。”
混在半人半鼠人羣中的丁有朋身上披着老鼠皮。他是殺了一隻老鼠之後披上了它的皮。他聽到也看到了海藍家的着急。
這些半人半鼠因爲身體裡流着老鼠的血液,所以他們個個都好吃懶做。不肯去勞作。
“我們就是說想要征服。”
然而,海藍家道:“那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明白的。實際要是那麼做的話,會把我們陷入困境中的。”
“我們要侵略那邊的地土。”然而半人半鼠還在叫喊。
導致海藍家都有些無法了。
“哦,如果那樣,那麼好吧。”
丁有朋掏出槍,離很遠的距離,他對準海藍家就是一槍。砰的一聲,然而,可惜的是,海藍家壓根沒有傷到一寸肌膚。
他面無表情地說着:“丁有朋,我們在那個世界就無數次的戰鬥了,難道說我會連你混在鼠羣中都不知道嗎?”
“你早就知道了?”丁有朋心中難受。這次殺不了他,下次在找機會更加難了。
“當然。而且你這種聲東擊西的方法做的並不巧妙。”
“聲東擊西?”
“你以爲我看不出來嗎?你假意是想要迷惑謝天賜,然後引誘謝天賜去挨近你老婆。你好趁機來行刺我。”海藍家那張臉孔似乎是有些表情。
丁有朋哦了一聲,他道:“嗯。那還真是。不過,這麼快就被你看穿了嗎?”
“愚妄的傢伙。”海藍家鼻孔中哼出一句。
丁有朋被半人半鼠們抓了起來。
“把他抓到牢獄裡去。”海藍家命令。
其實海藍家還是一心希望丁有朋能夠和自己配合的。
“兒子,你願意站到我這邊,幫助我來做這世界的主人嗎?你瞧,你要是和我站到一起的話,我一定會讓整個的世界屬於你。”
“我不。”丁有朋很固執。
海藍家知道一個區區的牢獄哪裡能夠封鎖得住丁有朋呢!丁有朋有功夫,纔不會畏懼這牢獄。何況丁有朋身上有木舞寶劍,可以穿牆越壁。
丁有朋這次是被木舞寶劍帶出的牢獄。
“帶我出來又能有什麼作用呢?我實在鬱悶的要死。”丁有朋嘆氣。
“不要那麼怪類了。你難道以爲真的可以刺殺海藍家成功嗎??”
“我真想殺掉他。”丁有朋說。
“不要那麼自以爲是了。想要殺害海藍家的話你不要着急,你需要冷靜的思考。我問你,海藍家和木舞國有什麼不同之處呢?”
“也幾乎一樣了。”
“哎,我都能感到這個海藍家的氣味怪。你卻感受不到。”
“你——說什麼?”丁有朋訝異。
“我們需要的是用眼睛看。好了,這次你在殺一隻老鼠,披上它的皮進到裡面。這回海藍家未必就能識別出來。”
“他上了一次當了,還不嚴加看守嗎?”
“正因爲上了一次當了,他認爲你沒有膽量再次過去了,你才需要再次過去。其實,也只有深入到那裡面,我們方能夠找出海藍家的弱點,對其進攻。”
丁有朋就在曠野裡又殺了一隻老鼠然後披上他的皮又一次進入了海藍家的別墅。
這次還真是歌舞昇平。海藍家懷裡抱着的也是一隻半人半鼠。
謝天賜推門而入,“爸爸,我想要結婚。我想要娶古真愛。”
海藍家笑着說:“我親愛的兒子,古真愛同意嗎?”
“她遲早會同意。她和她的孩子都需要人的幫助。”
然後,古真愛抱着孩子來到了海藍家面前。她看到海藍家的面孔,似乎心頭又是一陣悸動。
“你,”她的雙眸中閃現出一種別一樣的光彩。
“真愛,你想到那個人了嗎?”
“他到底是誰呢?那麼真誠,那麼開朗。”古真愛說。
“這個不能告訴你。”海藍家擺着手。
“你早就不是我老公丁有朋的對手了吧。”古真愛苦笑着。
“幹嗎要這麼說?我早就不是你老公的對手的話,那我還是能把你老公趕出我的地盤。你老公卻無法進入我的地盤。”
“我想見見他。”古真愛低頭。
“誰?你想見見的是誰呢?”海藍家迷茫。“是你老公嗎?”
“不是,我想見見過去那個海藍家,就是一開始把我綁架的那個海藍家。他實在有風度,讓我留戀。”
“哦,那可肯定是。他當然不是一般人。”
“所以一定要讓我見見他。”古真愛說。
“但是他也不是你說想見就能見到的。你要想到這點,你想要見他很不容易的。”
“他是誰?”她再度問。
“無可奉告。”海藍家說。
“你越是搞得神秘越是能把我們的好奇心挑逗出來。”古真愛說。
“額呵呵,古真愛,你可真是有意思。”海藍家說,“但是我也不能爲了滿足你的好奇心去把那人找出來。”
“可是,他到底是誰呢?”
“你不需要問了。你不會知道的。”海藍家最爲忌諱的就是古真愛開這種話題。謝天賜忙轉移了話題:“說說我們結婚的事情吧。我們還是結婚爲好。”
丁有朋覺得自己不能再忍受了。聽到古真愛要和謝天賜結婚的信兒,他心裡就害怕起來。
謝天賜說着:“你老公都不在了,你總是不能寡居下去,不如嫁給我,越早越好。”
這話搞得古真愛心中淒涼起來。想到丁有朋,古真愛還是想要掉淚。
還未曾等到古真愛開口說話,丁有朋衝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古真愛要往外逃跑。古真愛懷裡的孩子依舊在媽媽的懷抱裡睡得香甜。
古真愛給嚇了一跳。有隻老鼠抱住了她,這到底搞得她尖叫出聲。
丁有朋殺掉的是一隻灰老鼠,因爲白老鼠雖然漂亮,然而不能自由進入海藍家的別墅。而,灰老鼠似乎有這種特權,它們是專門負責保護海藍家的別墅的。可以自由進出。
謝天賜飛身擋住了丁有朋的去路。
“謝天賜,你給我滾開。”丁有朋說話間才發現自己的喉嚨都似乎變了,整個的似乎他變成了一隻半人半鼠。
他想脫下這張半人半鼠的皮,但是卻脫不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他的額頭上冒出冷汗。
“你這隻狗奴才,你抱着我的女人,想要造反不成?”謝天賜問。
丁有朋卻難以啓齒。只是發出連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吱吱聲。
“混賬東西,你竟然還敢裝傻。把我的女人放下。”謝天賜說,謝天賜的話說得很刺耳,因爲古真愛明明不是他的女人。
丁有朋懷抱裡的古真愛像是一副要倒胃的樣子,她的尖叫和驚恐把懷裡的孩子搞得哭喊不停。
“真愛,我是丁有朋。”他低聲說。
然而,古真愛卻不肯相信,古真愛懷抱裡的孩子也不肯相信。明明是一隻大老鼠抱着她。
“你給我快些滾開。你纔不是丁有朋。”古真愛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噁心到了極點。那老鼠的臉孔還在晃動,她卻暈倒了過去。
謝天賜一掌擊打過來,丁有朋側身躲過,他抱住古真愛,還有摟住孩子。飛身就要離開這個地帶。
然而,海藍家卻冷笑着:“還想要在我們的地盤上帶走女人。你也太敢想象了吧。”
海藍家和謝天賜聯手打丁有朋一個人的話,丁有朋斷難成功逃脫。他很快被抓了起來
,上次他被海藍家的手下抓到牢獄中,那是他有意的。而,這次卻是真正給人家抓了起來。
並且令丁有朋感到恐懼的不是自己的被抓,而是自己的異化。
他真的變成了一隻半人半鼠。而且他自己怎麼也脫不掉那張老鼠皮了。他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丁有朋害怕的打戰。
謝天賜狠狠給了他一拳。
“無恥的奴才,你給我放下手。”謝天賜邊罵邊從他手中搶過了古真愛和她的孩子。
丁有朋則被又一次關入了牢獄。
這一次,丁有朋是真正感到了恐懼。
“寶劍,你救我。”丁有朋低聲說。
寶劍說:“有朋,我也憋悶的想要死。我目前救不了你了。我自己似乎都給搞得沒有了半分力氣。我想我們是掉入了人家精心佈置的陷阱中去了。”
“那可如何是好呢?”丁有朋的心猛地一抽縮,他問道。
“眼下我也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只能坐等了。”
“哦。這實在太古怪了。”
然後丁有朋也倒在了地上。
等到第二天,丁有朋被那些半人半鼠押了出去,丁有朋發覺自己的力氣像是完全消失了一般,竟然半分也找不到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爲什麼會沒有了力氣?”真正的恐慌才臨到了丁有朋。當年在木舞國和海藍家拼殺,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他被半人半鼠捆綁到了一柱子上。而他迎面坐着海藍家,謝天賜和古真愛還有她懷抱裡的孩子。
“真愛。”他深情地喊出了一句。
謝天賜就發怒着說:“你這個無恥的傢伙,竟然敢調戲我的女人。我現在就讓你嘗受嘗受痛楚。”
嘗受的痛楚就是半人半鼠們手持着鞭子開始鞭打丁有朋。一鞭又一鞭,那麼狠辣無情。丁有朋竟然感到渾身疼痛得不得了。
爲什麼,爲什麼。
丁有朋心中有着無數的爲什麼。
他不但感到渾身疼得不得了,而且感覺自己沒有半分力氣。彷彿自己就是隻會讓人打殺的料一般。
疼痛難忍。他的渾身都是鞭傷,然後他看到了那臺上的古真愛,她的眼睛裡有了憐憫之心,她對着謝天賜小聲說:“算了吧,還是饒恕他吧。真是太可憐了。”
“可憐?他剛纔對你大大的冒犯,我恨不得吃了他的肉。”
“但是你不可以那麼做。他怎麼說也是你的手下。而且他是隻老鼠,太可憐了。”古真愛動了善心。她竟然沒有認出受了鞭打的是她的丈夫丁有朋。丁有朋聽她這麼說,他的雙手雖然被捆縛着,但是他依然還是有力氣說出話:“真愛,我是你老公丁有朋。”
可是這話語竟然變成了:“我是老鼠,我想要漂亮的姑娘。”
這話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不是,這絕對不是他說出的話。但是溜到自己嘴邊的話怎麼會變化成這樣呢?
丁有朋奇怪。
謝天賜冷冷道:“好啊,你小子,連我的女人都敢搶。今日我要好生教訓你。”
然後,謝天賜命令那些手下,“來,給我狠力地打,本來我想打完之後殺了他的。但是他這般無禮,竟然敢以下犯上,我是不能原諒他的。一定要折磨他個夠才行。”
謝天賜並且還命令手下取了一口大黑鍋,大黑鍋裡燒着滾燙的水。謝天賜說着:“看到這滾燙的水了吧。這水會把你整個的燒死。但是你太可惡了,所以我只能讓你慢慢地被煮死了。”
謝天賜說的極爲簡單的話語。事實上他是說讓丁有朋的腳先陷入到那口大鍋裡。然後身體,在然後腦袋,是要他慢慢嘗受一種比死亡還痛苦的痛苦。
周圍的半人半鼠們個個面如土色。他們都還以爲他是自己的同類。
“跟我衝撞的後果就是如此,因爲我是主子。”謝天賜說。
丁有朋的身體被那些半人半鼠擡起。
丁有朋知道自己說自己是人沒有贊同者,他就吼叫起來:“我是你們的同類,你們不能這麼虐待我。今天是我遭受這恥辱,也許明天就會輪到兄弟你們。”
那些擡起他的老鼠們無奈地聳肩說着:“我們也沒有辦法。誰讓你冒犯謝少爺呢?謝少爺的話當然就是聖旨了。”
丁有朋先是感覺腳被煮沸了。繼而他的腿,然後他的身體,整個的人都到了燒着沸水的大鍋裡。丁有朋一瞬間感到自己不能再忍受,他猛地一躍而起,想要踢翻那口大鍋。
不但自己身體沒有半分力氣,而且竟然只能忍受這種桎梏。
如果丁有朋能暈倒也就罷了,偏偏他的功夫很深,他沒有暈倒。
“啊,這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會這樣?”丁有朋的臉紅潤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丁有朋的功夫高強,曾經在都市裡混得風生水起。一直都讓他引以爲傲。但是這次則不同了。
這次簡直太讓他失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