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幾個人進了廁所之後根本一句都沒提起高科技的事,而是一直在討論剛剛的牌局,還表示手氣不太好,已經輸了幾十萬了,考慮是不是去包個妞爽一下,去去晦氣。
聽到這,楚無鋒不用說,保安也能知道楚無鋒根本就是在騙他。
剛好此時那幾個男人上完廁所出去了,而保安和楚無鋒卻是留了下來,保安從身後掏出塑膠警棍指着楚無鋒道,“我剛剛好像跟你說過,得罪我會有什麼下場吧?”
“說過。”楚無鋒笑了笑道,“不過我就是故意的!”
說罷,楚無鋒直接伸手奪過了保安手中的警棍,反手一棍子就抽在了保安的腿上。
“嗷!”
保安疼得叫喊了起來,袁雅在外面聽到聲音,連忙走了進來,然後幫忙關上了男廁所的門道,“你們別鬧出太大動靜,外面聽得到的。”
“救……”保安剛喊了一聲,楚無鋒直接一棍子就敲在了他的嘴巴上,“啊!”
一聲短暫的慘叫之後,保安整個人都被打蒙了,他在原地轉了一圈之後跌坐在了地上,手捂着臉一臉驚恐的看着楚無鋒等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突然被打。
“你再發出一聲,我就再打你一棍,直到你的滿口牙全被敲了爲止!”楚無鋒警告道。
“嗚!”保安口齒不清的連連點頭,他現在哪裡還敢招惹這幫惡魔。
“叩叩叩!”
而就此時,有人在外面推了推廁所的門,發現被反鎖了,於是用力的拍打了起來。
袁雅和楚無鋒等人面面相覷了一下,江叔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一塊維修的掛牌走了上前。
然後他朝楚無鋒打了個眼色,楚無鋒立刻會意,把保安給拉到了廁所門口看到不到的地方。
江叔這纔打開門怒吼道,“敲什麼敲,廁所賭了在維修,你特麼是不是想進來趟屎啊?要的話我的就讓你進來!”
說着,就把手中維修牌子直接掛在了門把上。
“嘭!”
一聲,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隨後,楚無鋒就聽到外面的人離開的聲音,他立刻給江叔比了個贊,“溜啊!”
“嘿嘿嘿,臨場發揮。”江叔憨笑了一下,然後看向地上的保安道,“怎麼處理?”
“外場保安的衣服太顯眼了,必須換掉。”楚無鋒直接下手開始剝保安身上的制服。
那保安一臉驚恐的掙扎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幹嘛……啊!”
“嘭!”
楚無鋒說到做到,直接又是一棍子抽在了保安的嘴巴上。
“我剛剛就跟你說過,你要是再嘰歪一句,我一定要敲你滿地找牙,既然你這麼沒記性,那我就提醒你一下!”
“嗚嗚……”保安疼得口脣不清的在地上蠕動着,但卻不敢再發出聲音,只敢發出一點點疼痛的哀叫聲。
江叔很快便把保安身上的衣服給剝了下來,然後他遞給楚無鋒道,“峰爺,還是你穿吧,我嘴笨。”
從剛剛應付這個保安的對話,楚無鋒就已經看出江叔確實急智不足,可袁雅又是女生,根本不適合穿這保安制服,不然一走出去可能很快就被人發現了。
楚無鋒迅速換上了保安的衣服,好在這保安的身材還不錯,他的衣服楚無鋒也剛好可以穿得下。
換完衣服之後,楚無鋒便開始用警棍輕敲了保安的腦袋幾下道,“坐好,我有事要問你。”
保安聽到這句話,根本不敢反抗,他老老實實的坐好,然後用手拼命的抓着大腿緩解嘴巴中的疼痛,但腦袋還是依然跟楚無鋒點了點,表示願意配合。
“很好。”楚無鋒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問道,“這賭場裡是不是有一個外來的旅遊團。”
保安連連點頭。
“幾個?”楚無鋒繼續問道。
保安伸出了三根手指,表示三個。
楚無鋒覺得這種問道方式太麻煩,而且有很多細節也根本搞不清楚,便直接說道,“你可以說話,但只能回答我問的問題,亂說一句,我照樣打你!”
保安連連點頭,口中的血液隨着他說話的時候跟着漫了出來,讓他說出口的話都跟着有些含糊不清了,“吃道,知道。”
“三個旅行團分別是什麼樣的?把你知道全都說出來。”
保安聽到楚無鋒的提問,眼中出現了一絲恐懼之色,他此時已經意識到楚無鋒可能不是賭船上的人了,畢竟當時三個旅行團上船的時候,全部安保人員可全都看到了。
而且,那個安保人員會抓着他問這種無聊的問題,除非這人有陰謀!
雖然他心中有很多疑惑,可看着楚無鋒手中的警棍,他根本不敢不說,“一個是內地老闆吞……團,都是一些煤礦老班……老闆……”
楚無鋒見保安因爲嘴裡有血而說得含糊不清的模樣,乾脆把他整個人拎到洗漱臺上道,“把嘴巴里的血吐乾淨!”
“嗚……”保安連忙打開水龍頭,然後用雙手捧了一捧水,漱了一下口,吐出來的水全都是血水,中間還帶着一些牙齒碎片。
直到保安吐乾淨了水之後,楚無鋒再一次用警棍打了一下他的腿,把保安給打坐在了地上。
“嗷……”保安捂着腿,忍了半天痛之後才繼續說道,“還有兩個,一個是跟船老年團,還有一個是普通的旅行團,有年輕有老人的那種,哦,裡面還有幾個好像是受傷的人。”
楚無鋒等人聽到受傷的人,頓時眼睛一亮,看來他們沒找錯,那些受傷的人應該就是車禍受害人的那幫家屬!
“他們現在都在哪!”
楚無鋒雖然已經排除了老闆團和老年團,不過他還是想確定一下這三個旅行團的行蹤。
“老年團不清楚,現在應該在歌舞廳那邊吧,反正他們上船之後我就沒見過他們了……”保安還沒說完,楚無鋒立刻追問道,“跳過這個,重點說另外兩個!”
“另外兩個都在賭場,老闆團的人分散在各處賭呢,而普通旅行團那個有些奇怪,好像賭場專門派了人負責他們。”保安說到這,眼神之中閃爍着一絲異樣之色,好像有什麼話不敢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