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已經被陳六合璀璨得有些凌亂的旗袍,杜月妃纔再次開口道:“現在還不夠滿意了嗎?真想一次做完直搗黃龍?”
“算你狠。”陳六合瞪了瞪杜月妃,張了張嘴巴,最後也只說出這三個無力字眼。
杜月妃眼神低睨,瞥了眼某處高高撐起的‘帳篷’。
她不鹹不淡的道了聲:“醜態畢露,看來我也找到了一種對付你的好辦法!”
陳六合翻了翻白眼,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他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任誰碰到這樣的事情,也會氣得吐血吧?
就像是開弓拉弦,箭在弦上了已經!等弦拉滿弓即將脫弦而出的時候,絃斷了,這特麼不是要命麼?
看着似笑非笑的杜月妃,陳六合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說句天大的實話!
雖然沒能得償所願,但別說,剛纔那種手感真的讓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此刻,陳還能感覺到嘴中甜甜!
不得不承認,杜月妃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是完美的,就連氣息,都那般的讓人抓狂!
“不要一副怨念深重的模樣!不是我不願意,而是無能爲力!”
杜月妃坐在了陳六合的身邊,輕輕握住了陳六合的手掌,說道:“你也可以知足了,我的身體,從來沒人碰過,你是第一個!你說我,對你有沒有誠意?”
聞言,陳六合苦笑了一聲,剛纔他在肆意作怪的時候,杜月妃的確是沒有絲毫的反抗與掙扎,甚至連那種懾人的寒意都沒有!
一切都顯得那般平靜,就像是一枚呈現在陳六合面前的妙口果實,能夠讓陳六合隨意採栽!
這一點,是讓陳六合感到略微詫異的!
杜月妃不是那種把自己看得輕濺的女人,相反,她在這方面,非常的循規蹈矩與保守!
旁人用淫歲的目光多看她幾眼而被她挖去了眼珠的事情並沒有少發生!
對她心生歪念想對她圖謀不軌的闊少大少被她沉海的事情也沒少發生!
從這一點,就能看出,杜月妃及其的傳統與自潔!
今天,杜月妃的表現,似乎已經可以透露出很多內心世界的真實情感!
要說誠意,真的到了,而且十足!
“紅燈不早說……”陳六合撇撇嘴,還是悶聲悶氣!
他不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可這股火氣已經竄上來了,突然被澆滅的感覺,也讓他及其不爽啊!頗有情緒和微詞!
杜月妃玩味的看了陳六合一眼,帶着幾分挑釁的意味,似笑非笑道:“你想要闖紅燈嗎?真那樣的話,似乎我也無能爲力!我今天就一個人來的,誰也沒帶!”
“機會難得,真正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你可以爲所欲爲,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沒有反抗的能力!你想對我做什麼,我就算喊破喉嚨,最終也只能逆來順受!”
杜月妃像是在提醒着陳六合。
陳六合歪頭看了這個心思詭譎難以揣摩的女人一眼,更加氣得咬牙切齒。
這娘們眼中的促狹意味,顯然是在捉弄他,似乎就是要把他逗弄的渾身難受,纔可以心滿意足!
陳六合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少來這套,鬼知道你心裡又在打着什麼鬼主意!”
“再說你把我陳六合當成什麼人了?真是一個隨時都能脫褲子的牲口啊?”陳六合罵罵咧咧的說道。
杜月妃眼中的笑意愈發的濃郁了,還有着一絲欣然與滿意。
陳六合邪火難熄,再加上杜月妃時不時的眼波流轉和媚意盪漾,他有些忿忿難平。
這娘們絕對是故意的!故意讓他難堪難受!
但就算如此,陳六合似乎也不能把杜月妃怎麼樣!
他唯有苦笑一聲,最終,不得不再次跑到洗手間去衝了個涼水澡!
看到陳六合從洗手間出來,一邊用毛巾擦拭着頭髮。
杜月妃露出了一個洋洋得意的笑顏,似乎能把陳六合捉弄成這樣,對她來說也是一件頗有成就感的事情!
不過杜月妃也懂得什麼叫做適可而止!
她兩腿交疊,坐姿優雅,裙襬下的風景若隱若現,會讓人目不轉睛、勾的人心神盪漾,但就算你把眼珠子瞪出來使勁的看,也絕對看不到內裡的半點神聖風景!
“陳六合,你似乎還沒有完全接納我,回到中海,找的不是我,仍然是王金彪!”
杜月妃歪頭看着陳六合,說道:“難道在你心中,我還不如王金彪親近嗎?”
陳六合泰若自然的坐在沙發上,說道:“你覺得我應該跟你有多親近?”
“難不成,你對我還有別的什麼想法?如果有,你敢負我的話!我第一個剪了你。”說話時,杜月妃的眼波流轉,有意無意的瞥向了陳六合襠部一眼。
陳六合頓感一陣涼氣襲來,打了個機靈,他道:“化敵爲友也有一個過程,何況是我們這樣的突飛猛進?你可是一個讓我曾經吃過大虧的人,我對你怎敢不設防備!”
“那我對你的全盤托出,又算什麼?因爲你,我背叛了帝釋陽,得罪了龍殿!惹來無休止的殺身之禍!這些賬算在誰的頭上?”
杜月妃淡淡的說道:“我把我自己的路都給走絕了,你卻還留着幾分餘地?”
“呃……”陳六合啞口無言的摸了摸鼻子,想要反駁,卻發現似乎沒有反駁的論點,他只好苦笑了一聲。
“得,看樣子現在你還變成一塊狗皮膏藥了,怎麼甩都甩不掉……”陳六合無言以對的說道。
“你這是典型的佔了便宜還賣乖,模樣十足的欠揍!”
杜月妃斜睨陳六合,不溫不火的說道:“我杜月妃並非沒人要!你若是再跟我矯情,行不行我能做出很多讓你後悔的事情來?”
“例如呢?”陳六合好奇的問道。
“例如我能讓你雞犬不寧?”杜月妃理直氣壯的說道:“退一萬步來說,我如果去跟別人睡,我都保證,你陳六合會心如刀絞!要不要試試?”
陳六合心中果然一顫,他再次苦笑了起來:“玩心眼,很少有人能玩的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