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送十七等人到了渡口,對身邊衛士道:“侯爺要走了,我跟他說兩句私話,你們都退下吧。”
待上了船,十七與米雪、謝斌三人都是萬分不解的同時問道:“侯爺,這到底是爲什麼?”
“婁帥死了,婁文采你也抓走了,如今我們也要離開,是不是情況失控了?”
謝斌問道。
“不,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婁文采我來保,他要是跟着你們,反而不安全。而且我現在已經獲得了敖信等人的信任,你們留在這意義不大了。”
“離開反而更安全,你們去酆都城,等我歸來。”
秦羿道。
“可是侯爺,你一個人在這,萬一有什麼事,我們無法……”
十七有些擔憂道。
“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看這裡邊的事,也就這麼幾天了,快走吧。”
秦羿拍拍十七的胸口,微笑道。
謝斌二人咬了咬牙,點頭應允,米雪則是一臉失落的站在一旁,她自從跟秦羿出來,還從來沒分別過,雖然是短暫的離別,但心裡依然無比的難受。
“徒兒,捨不得師父?”
秦羿走到她的身邊,輕撫那柔順的青絲,淡然笑道。
“誰捨不得你了,就知道臭美。”
“師父,你不會跟那個公主真的好上了,再也不走了吧?”
米雪黯然撇嘴問道。
“不會,就算你捨得師父,我也捨不得你啊,天下間上哪去找你這麼漂亮又乖巧的好徒兒?”
“臨別了,不跟師父一個特別的告別禮嗎?”
秦羿揚眉一笑,暗示道。
“告別禮,你,你想要什麼?”
“哪有師父徒兒找師父要禮物的,就算要,也應該是師父給徒兒啊。”
米雪從秦羿火熱、深情的目光中,像是知道了他的所需,但她畢竟是女孩子,又有謝斌二人在場,難免害羞。
“那好,那就師父賞給徒兒吧。”
秦羿輕輕抱住她,低頭照着米雪那絕美的紅脣貪婪吻了下去,兩人都知道,這次離別看似輕巧,實則很可能就是生離死別,畢竟秦羿是要以一人之力去對抗整個二獄,還有修爲通天的四大龍王。
很可能這一吻過後,便再無相聚之時。
米雪深情的迴應着,把對秦羿的喜愛完全融入了進去,在這一刻盡情綻放。
哪怕有今天沒明天,她也要享受二人的溫存時光。
一番熱吻過後,秦羿與米雪艱難的分開彼此,“師父,我在酆都等你歸來,先說好,你要不來,我可就找別人做師父了,到時候別怪徒兒喜新厭舊啊。”
米雪滿臉羞紅,俏皮的緩和了離別的悲傷。
“你要敢找別人當師父,小心我打你屁股。”
“好了,乖乖等着我,就此別過吧。”
秦羿怕在船上待久了惹上麻煩,颳了刮米雪的瓊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船艙,上了渡口,打馬而去。
回到王宮,還沒來得及歇上一口氣,敖信就迫不及待的把秦羿叫了進去。
這次見面是在一間密室內,四周密佈各種結界,秦羿知道老狐狸終於要兜底了。
密室內,敖信與公孫墨早已備好了酒宴,待秦羿一入席,敖信先是讚賞了秦羿這幾天的“壯舉”,旋即微笑道:“聽說你今天親自去送秦侯了?看起來,你們私交還不錯嘛。”
秦羿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這老狐狸,當即笑道:“大王說的對,秦侯是我爲數不多比較敬佩的人,雖然他現在落魄了,這一次更是敗在了大王手上,但這並不影響我對他的敬意。”
“他要走了,也是我趕走的,所以,我想送送他,僅此而已。”
“嗯,走了也就走了,像這種人,就是投機主義者,走到哪都想以自我爲中心,把自己當成救世主,不搞出一番血雨腥風誓不罷休。”
“你以後少跟他接觸,對你沒什麼好處。”
“好了,咱們該說點正事了。”
“如今你我是一家人,是時候讓你擔重擔了。”
敖信不滿的冷哼了一聲,秦羿的回答很合理,沒毛病,只是這着實讓他很不爽。
“大王請說。”
秦羿道。
“公孫先生,還是你來說吧。”敖信道。
公孫墨點了點頭道:“駙馬爺,是這樣的,你也知道龍珠丟了,其實不然,這顆珠子依然還在,但裡邊的龍氣卻消失了。”
“上次讓你點龍燈,足見你體內是有真龍之氣的,大王想讓你做一件事情。”
“遲些大王會說服其他三位龍王把龍珠借出來,到時候抽出一些,勻入那顆失去龍氣的廢珠內,如此一來,四顆龍珠的威力雖然打了折扣,卻依然是能用的。”
秦羿想了想皺眉道:“這些事情,四位龍王自行做就可以了,爲何要叫上我,爲此不惜搭上公主的終身幸福,這個代價有點大了吧?”
秦羿說話很直很衝,敖信聽着極不舒服,但卻也知道這就是秦羿的本性,也沒法真氣,當即微微蹙眉道:“這就不得不說我們敖家祖上先天期的四位龍神了,四人各據四海,雖是親兄弟,但彼此都有戒心,他們傳珠給後世的時候,曾親自交代過,一旦龍珠要融合,必經第五人之手,而且這個人必須是四位龍王都親自認可的,纔可對龍珠進行融合或者別有他用。”
“如今,大哥他們對你都比較滿意,所以你有這個資格爲我的龍珠填補龍氣。”
敖信道。
“原來如此,我可以去辦。”秦羿點了點頭道。
“別急着答應,這事是有風險的,你必須承受三位龍王的同時傳輸龍氣,然後再通過你的丹田注入龍珠中。”
“雖然你的有隱龍血脈,但畢竟不如我們敖家正統那般精純霸道,萬一承受不住,你會有爆體的危險。”
“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我也不想我的女兒剛結婚就成了寡婦,看得出來,可兒這丫頭是真心喜歡你,我們都不能讓他傷心,不是嗎?”
敖信道。
“但凡要想成大事,總得吃點苦頭,不過我也是有要求的。”
“大王知道,雖然爲一家人了,但我們老秦家畢竟是商人,我希望以後二獄的海貨,全權由我秦家總代理,當然價錢跟現在一樣,該怎麼收還怎麼收,我只想要代理權。”
秦羿摸了摸鼻樑,提出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