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夕影沒有理由不相信沈玲卉的話,可不能親自將紅雷逮捕歸案,她心裡還是遊戲惡不舒服。.: 。
“沈局,我先下去了!”
“去吧!”
點點頭,慕容夕影轉身走了出去,剛好,遇到推‘門’進來的成坤,她收腳立正,敬禮:“首長好!”
“原來是夕影啊,你也在這裡!”
“是的,成局長!”
成坤輕微點頭,慕容夕影走了出去,他隨手把‘門’帶上,剛到飲水機前,還沒來得及倒杯水解渴就聽沈玲卉問:“怎麼樣?公子醒了嗎?”
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一杯水,成坤面‘色’凝重的坐了下來,搖頭說:“‘蒙’泰寧老小子太‘陰’了,他竟然將他的內氣打入大公子體內,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蒙’泰寧的內氣與大公子的內氣排斥,內傷加重,比之前我預料的還要嚴重。”
“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似乎大公子的內氣跟其他人的都不一樣!目前七公主已經穩住了大公子傷勢,但是,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目前還不知道。”
聞言沈玲卉變得擔憂起來。“真不敢想象大公子要是有什麼意外,狼族那邊會怎樣?阿坤,我這裡脫不開身,你還是去網道中守着大公子,打打下手什麼的,也看看七公主需要什麼‘藥’,一定要讓大公子醒過來。”
“我在那裡沒用,一點忙都幫不上,是大公子手下一個名叫明逸軒的大將請我幫忙留意華海外面的情況,他們現在還不能現身,情報方面不能完全展開。”
“原來是這樣,那你就去忙吧,晚上我再去網道看看大公子。”
“行,我是過來給你說一下大公子的情況,順便告訴你,小刀會和紅幫的戰爭,別管!反正這是華京的命令,出了事跟你沒關係。”
“你去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
時間已經過去兩天了,在這兩天的時間裡,商界的‘波’動有了減少的跡象,而地下世界卻是‘亂’成一鍋粥,每一天,不管是什麼時候,小刀會都會對紅幫輪流上陣出擊,雙方是有傷亡,但小刀會已經瘋了。
不管是小刀會還是紅幫,都清楚,如果這樣拼下去,他們會兩敗俱傷,但對小刀會看來,‘蒙’泰寧還在紅幫手中,紅雷不放他們的‘蒙’老他們絕不後退,可‘蒙’泰寧不在紅雷手中,紅雷怎麼放人,紅雷手中要真有‘蒙’泰寧,那事情就好辦了,直接將‘蒙’泰寧押出來,威脅小刀會。
網道,死氣沉沉的網道,所有高手和核心兄弟齊聚在網廳,沒有人說一句話,如今嶽巖生死不明,兄弟們怎麼有心情去說別的,嶽巖就是他們心中的一座泰山、主心骨,如今嶽巖倒下了,他們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氣似的。
被暫時安置在網道一處訓練場地的鄭博東和許鉉的人,他們非常奇怪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全都是鋼板,空間還這麼大。
鄭博東和許鉉被帶到網廳,他們同樣不知道這兒是哪裡,這一切都是他們被帶進來的時候‘蒙’上了眼睛,所以他們不知道不足爲怪,但是,鄭博東和許鉉敢肯定,這個地方是在華海的下面。
震驚之後,鄭博東嗅到網廳中的氣氛不大一樣,望着焰軍所有高層都在,他還是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逃出那場大火的。
“md,老子憋不住了!”五步蛇站了起來,望着光頭和童戰說:“你們兩個平時不是最喜歡說話嗎,現在倒是說句話啊,怎麼辦?”
“老子也想知道怎麼辦?”童戰沉着臉說,光頭‘摸’着光禿禿的頭頂,仰頭吼道:“老子要是知道怎麼辦現在也不會跟你們坐在這裡了,狗日的,實在不行老子直接招呼我虎豹堂的兄弟。”
“兄弟們,跟我走,幹掉小刀會。”起身大聲囊着,光頭一臉殺氣。明逸軒沉聲道:“光頭,不要衝動!”
“什麼叫不要衝動,他媽的‘蒙’泰寧打傷巖少,老子怎麼不衝動!”光頭臉龐橫‘肉’顫抖起來,寒劍皺眉說:“莽夫,這個時候出去只會破壞巖少之前的計劃,若是因爲你的衝動導致整個計劃受損,巖少甦醒之後你拿什麼跟他‘交’代。光頭,着急的人不只你一個人!給我坐下。”
寒劍在焰軍中位置衆兄弟都是知道的,何況寒劍說得有道理!光頭不甘心的坐了下來,恆豐出聲道:“走到這一步,所有的計劃基本上接近了尾聲,如果我們現在出去,很有可能暴‘露’自己!我們兄弟都不是怕死之輩,關鍵是要死得其所,光頭,小不忍則‘亂’大謀!這是巖少常給我們說的,你忘記了嗎?”
“老子沒忘記,老子就是心裡不舒服!”光頭的嗓音慢慢低落下來,道:“兄弟們,不是我光頭不懂,而是我心疼巖少!那是我們的老大,是我們的兄弟啊,他爲我焰軍、爲我們兄弟付出了多少,說到底,焰軍有今天,都是巖少一個人在努力,而我們呢,我們做了什麼,現在他昏‘迷’不醒,你們心裡舒服嗎!”
頓了頓,光頭繼續說:“你們都捫心自問一下,自從我們兄弟來到華海之後,是誰一個人肩負起所有的責任,是誰在*心我們與紅幫和小刀會爭鬥的同時還要去擔心商界上的事!是嶽巖。”
光頭突然一吼,大聲道:“或許你們心裡會覺得這是巖少的責任,可我們身上穿的,平時用的,還是大吃大喝的錢都是從哪裡來的,難道老子們只能跟巖少共富貴就不能同患難了嗎!那天下午五步蛇說的話老子雖然沒親耳聽到,可你們都看見了,巖少平時有多累。”
兄弟們心裡沉甸甸的,特別是那些‘精’銳兄弟,他們真的忽略了很多問題!此刻聽到光頭說起,他們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往網廳最側面通道的那個小鐵屋望去。
鄭博東和許鉉大概也聽明白了,嶽巖現在昏‘迷’不醒,而這一切都是嶽巖的‘陰’謀,可他爲什麼會昏‘迷’不醒,難道是‘蒙’泰寧乾的?
明逸軒在大家沉默的時候,擡眼望着‘精’銳兄弟後面的鄭博東和許鉉,道:“兩位,我是不是該說歡迎你們的加入呢?請坐!”
坐?椅子都沒一張,你讓老子們坐在地上嗎?鄭博東皮笑‘肉’不笑的走上前,恆豐示意後面的兄弟將椅子擡上來,待鄭博東和許鉉坐下之後,寒劍說:“其他的事我在這裡就不多說了,你鄭博東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我老大算計的,但原以爲你們不會這麼快反紅雷,既然反了,華海除了我焰軍,再沒有兩位的安身之地。”
“閣下是寒劍?”
“正是。”寒劍不溫不和的說:“我寒某人聽聞鄭堂主提出了幾個條件,不知鄭堂主能夠談談你的用意。”
鄭博東看了寒劍身邊的恆豐一眼,理直氣壯的說:“請恕我鄭某不能直言,你不是嶽巖!”
“鄭博東,你他媽的別太放肆了。”光頭沉聲喝道。寒劍擺手示意光頭不要‘插’嘴,並罵道:“一點規矩都沒有,怎麼能夠這麼說鄭堂主呢,他可是老大請的客人。”
明逸軒面‘色’嚴肅的說:“鄭堂主,你的那幾個條件,目前巖少還不知道,我們這羣兄弟也並不想讓他知道;實話告訴你,就算你是巖少想着拉到我焰軍這邊來的,但你的條件,我們兄弟一個都不答應,如果你覺得你接受不了,那麼我馬上可以派人送你離開。”
“明逸軒,你的意思是,嶽巖沒有誠意?”
“不...是你沒有誠意!我也不怕告訴你,巖少有的是錢,但我們身爲他的兄弟,絕不會答應他拿出四個億給你安撫你的那些兄弟,第二,當初是敵對局面,你損失了找巖少,那我們損失又找誰呢!第三,巖少代表這我們所有兄弟的臉,我們兄弟就算不爲別的,也要保住自己的臉,不會同意讓巖少去你兄弟墳前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