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雨勢越來越大,早已經由達到了暴雨的級別,整個災區幾乎再也沒有一架飛機敢於起降,此刻的風力已經達到了十級,暴雨夾雜着冰雹瘋狂的向着地面上砸了下去,不要說人就連飛機都不敢衝進這團暴風雨之中,這也完全給整個災區帶來了更加嚴重的災情,泥石流、滑坡、冰雹災害簡單讓月國政府束手無冊,就算他們想要出去援救,可是實在沒有人敢冒着被砸暈的危險出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一道道河流決堤,一處處房屋被淹、一座座山體塌陷。
看到月國的災難程度已經達到了此種程度,每個國家都表示出了越來越多的同情,但此刻他們可不會傻到再派出人力物力的去幫助月國救援,除非他們不要自己的命了。海上不知何時起也颳起了一陣陣的颱風,十幾米高的海浪怒吼着把一艘艘小型輪船全都城掀翻在了大海之中,隨即撕扯成了碎片,就算是稍大一點的輪船也在拼命的掙扎着,饒是你豪華超大貨輪也不得不拼盡全力的抵抗着這突如其來的超大臺風。
岸上的月國人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家園被暴風雨無情的摧殘着,而他們這些主人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們此刻的眼中只剩下的那些無奈的淚水,期盼着這一陣的暴風雨能夠及早的過去,雖有月國的許多神職人員拼盡了全身的修爲,確也無法左右到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河水已經漫過了堤岸,洶涌的河水眨眼之間向着一向比自己低窪的地區流去,城市裡的排洪設施早就因爲電力的中止而停止了工作,此刻城市中也是到處是水,只有背靠海邊的城市之中,洪水才能夠快速的流走,但地勢的高低不平,確也僅僅能夠保證高處暫時不會存水,怎耐就算是他們能夠流動,可這場雨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已經沒有了任何方式阻止。
原本還可以靠着發電機組發電的企業們,早就已經停止了這無謂的行爲,一來燃料越來越緊缺,雖然還有一些剩餘,但誰又知道這場雨能夠持續到什麼時候?因此他們不得不暫時關閉了發電機,關閉了一切需要電力的機械。企業一家家的關閉、超市、商場、酒店等營業性的場所,早就在昨天大雨的時候就已經相繼宣佈暫停營業了,原本還想着只要自己堅持上一二個月就可以挺過這段困難時期,可怎耐老天好像根本就不想給他們這個機會一樣。
幾天前還是豔陽高照,氣溫直逼三十七八度的,熱浪一浪接着一浪,可現在他們卻已經感受到了入秋的寒意,氣溫計顯示着此刻完全沒有取暖措施的房間裡,氣溫確僅有二十度左右,他們前兩天還在穿着吊帶裝,恨不得脫光的屁股來避暑,可此時確不得不紛紛拿出了深秋時候的衣服來往身上套着,寒風、暴雨、冰雹、洪水,構成了整個月國災區現在的寫照。
不知何時,當身處高樓中的人們看到城市中街道上那漫過一樓的洪水中,不時的飄着一個個身影的時候,他們知道這些人徹底的完了,雖然水中的人們還在不斷的掙扎着想要抓住哪怕一根救命的稻草,可是湍急的洪水把他們這最後的一絲希望也擊打的粉碎,一個個有若雞蛋大小的冰雹砸命的從天空中砸了下去,落到他們的身上、胳膊上、臉上,還有腦袋之上,如果上身上的疼痛還能夠強行忍住的話,那腦袋上的一擊絕對可以稱得上是致命的,從上千米的高空中落下來的堅硬的冰塊,只需一顆就將人砸的徹底暈了過去,甚至大多數的人已經被砸的頭破血流,彷彿一具屍體一樣隨着洪水漸漸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就算他暫時沒有成爲屍體,相信用不了幾分鐘也會夢想成真的。
此刻一切的通訊完全中斷,再也沒有一個人知道月國災區內的情形,一切試圖想要靠近這個區域的工具被怒吼的颱風以及肆虐的暴風雨阻攔在了外圍,一些還沒有將本國人員完全徹底的國家,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在月國的本國同胞遭受這場災難,只有十幾個國家聽從了吳維的勸告,火速將本國的人員全部徹底回國,其中尤以熱國、華夏最爲迅速,儘管此時此刻兩個國家還沒有完全撤離完,但兩個國家的潛艇已經冒着颱風潛到了月國的海岸邊,在那裡還有一小部分人員在碼頭上頂着嚴寒和暴風雨抗爭。
沒有人知道這場暴風雨和突如其來的颱風是從哪裡形成的,就好像是專人爲了對付月國一樣,僅在月國災區附近的海域內肆虐,但其他國家的國土卻根本一點事情都沒有,雖然也有部分海域海浪翻滾,洶涌澎湃,偶爾還會來上一場陣雨但與月國災區相比,可以完全忽略不計。
和宮藤靜香、張揚二人又在外面轉了一天,吳維剛剛在一家豪華的法國西餐廳裡座下來,張揚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知道是郭少風打過來的,張揚不由果斷的掛斷了,她可不想讓別人影響了自己三人的浪漫晚餐,儘管這種浪漫居然是一龍二鳳,但就算是這樣她也喜歡。
郭少風好不容易焦急的拔通了張揚的手機,結果她愣是給掛斷了,差點沒把郭少風給氣死,趕緊再次拔了過去,嘿?她居然關機了?郭少風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座下來後向着身旁的劉衛華幾人道:“她不接,不是快回來了,就是不想讓咱們打擾,怎麼辦?”
劉衛華輕皺着眉頭,來到走動了幾步,着急道:“國內一點辦法都沒有,頭兒的手機根本就是擺設,除非他找你,否則他的手機你是根本就打不通的,主席都急得這幾天飯都沒有吃好,覺更是沒得睡,現在災區那邊一切的交通工具都沒辦法靠岸,如果我們這邊也沒辦法的話,剩下的那二萬多人,估計就得全扔在月國,一輩子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