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振用手輕輕颳了顧碧兒小巧的鼻子,笑着說道:“你再這樣開玩笑,別說我不理你。”
果然,顧碧兒神色一變,但很快裝出可愛的臉容,若無其事的解釋道:“碧兒開玩笑嘛,用不了這麼認真。”衆人才恍然大悟,這丫頭人細鬼大,是喜歡戲弄別人。
蕭振苦笑,如果自己不是早知道她的性格,恐怕自己也會被她可愛的外貌所欺騙。不過能看見這開心果,蕭振心情也好了一點。
但就在這個時候,蕭振腰間的軟肉被人狠狠扭了一把。蕭振痛得齜牙咧嘴的,不用想也知道誰會這樣做。
紫萱很久以前就有個習慣,就是蕭振看着別的女性時候,只要時間超過五秒鐘,她就會不由分說的往自己腰間軟肉扭過去,這是蕭振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這個是顧碧兒,已故友人的女兒,我成爲了她唯一的監護人。。。”蕭振說道。隨後也把杜三刀向衆人介紹。
杜三刀看了蕭振一眼後並沒有說話,目光移到衆人後,點頭微笑算是禮貌的迴應。
這頓飯因爲顧碧兒這個開心果的加入,氣氛變得歡樂融洽。而蕭振和杜三刀以廁所爲由,離開了酒席上。
“你中了氣蠱毒?”杜三刀突然說道。
“嗯。”蕭振隨後把合安道使用暗器傷害自己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雖然他好奇杜三刀爲什麼知道,但最重要的還是知道是否有解決辦法。
“想不到有人居然能製造出氣蠱毒。這次行動你太魯莽了。”杜三刀顯然認爲蕭振這次出行發生的變故感覺不值得。
然而蕭振卻微微一笑,他並沒有解釋。即使知道結果如此,蕭振也義無反顧的繼續下去。爲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即使失去了真氣他也並不後悔。
看着蕭振平淡如鏡的目光,杜三刀才意識到自己還是低估了他的執着和堅毅,會心一笑的不再詢問下去。
“氣蠱毒雖然可怕,但並不是無解之毒。關鍵是解決這種氣蠱毒的藥物。”杜三刀把氣蠱毒的解毒方法簡單說了出來。
這個世界上萬物相剋,即使最可怕的毒藥也有化解它的毒物。這氣蠱毒是經過數十種珍貴藥物調解而成,在市面上只要付鉅額的金錢就能購買。
而解決它的唯一辦法卻是對應的數十種劇毒之物,少一點或者多一點也不行,最重要的還是需要雪山百年冰絲毒蠶的外殼作爲藥引才行。
而這種百年冰絲毒蠶傳聞因爲氣候變暖的原因早已經絕種,至於傳聞的真假杜三刀就不得而知了,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種百年冰絲毒蠶的確十分罕見,而且很貴重。
別說百年冰絲毒蠶,十年冰絲毒蠶也有價無市,價值和狂暴劑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它外殼有着延緩衰老,養顏護膚的最用。
這個世界沒有長生不死的藥,但卻有延緩衰老的藥物。這些富可敵國的富豪誰願意把自己辛苦創下的基業和鉅款拱手送給下一代。
所以一旦出現十年冰絲毒蠶,哪怕只有一年的冰絲毒蠶,都是被各大國家的富豪不惜任何代價都要爭搶的目標。蕭振聽完杜三刀解釋之後唏噓不已,這玩意還真不一般的‘毒’。
既來之則安之。沒了真氣,自己活着就足夠了。蕭振很快就恢復平靜,因爲現在他要做的事情很多,身體上的變故,只要不妨礙自己就可以了。
而蕭振隨後向杜三刀詢問了平鈺市最近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杜三刀雖然不過問城市發展,但有些事情他還會關注的。
例如伊洛曼和伊洛夫兩兄弟依然失蹤,同等失蹤的還有軍火商奧多爾。自從羅戰派人找這兩兄弟之後就收到一個很嚴重的消息。
奧多爾觸犯了軍火商之間的協議,泄露了對方軍火商的秘密,遭到所有軍火商聯合攻擊,至於他本人因爲這樣而失去蹤影。
嗯?這件事情讓蕭振大吃一驚,這可不是一般的商業糾紛,軍火商最可怕的地方不單單是他的人際關係,而且背後還有一個龐大的製造軍火基地。
不同於秋月市那個隱秘的軍火製造廠,它和國際軍火商相比那簡直是蝦米與鯨魚。一旦發動戰爭,這絕對是國家級炮火戰爭。
因爲軍火商與軍火商之間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用不完的軍火。而奧多爾失蹤恐怕是爲了避免這場戰爭的發生。
不就是爲了調查到底誰擁有這批軍火,卻引出這麼大的麻煩,這是蕭振意想不到的結果。然而杜三刀知道的事情並沒有結束。
那就是夏龍幫的夏海山被人暗殺死亡。雖然整件事情被嚴密的封鎖,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只要有人知道,必然會泄露出來。
夏龍幫到底誰殺死,沒有人知道。但唯一能確定的是龍頭一死,下面的猢猻就開始奪權,整個華夏國黑道開始動盪不安。
其他黑道勢力彷彿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他們隔岸觀火,如果兩敗俱傷他們自然會蜂擁而上,把夏龍幫的地盤都分割吞併。
但如果出現了新的龍頭,他們也會暗中巴結,企圖把這個新龍頭站在自己的一方。
當然,還有一個龐大勢力也虎視眈眈。那就是華夏國的國安局,夏海山的死他們自然求之不得,因爲這個夏海山暗中勾結外國勢力,苦於沒有證據而動不了他。
現在夏海山死了,他們會安排其他間諜混入其中,謀求能掌控這個夏龍幫。
所以看似華夏國當今局勢平靜,但實際上風波暗涌,稍微不慎就會出現腥風血雨。
對於蕭振而言,他最注重的並不是夏龍幫當今形勢,而是殺死夏海山的那個人。蕭振總是感覺,自己彷彿陷入了別人的巨大棋盤當中,而自己則是棋盤中的棋子。
這種感覺或許在別人眼中無稽之談,但卻讓蕭振十分警惕,如果真是這樣,恐怕一旦發生變故,自己將會陷入萬劫不復境地。
然而卻蕭振想到一個人,那就是他的父親,蕭羽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