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對我很失望?別看玩笑了。”泰雲安旋即搖頭否認:“像我這種人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隻棋子。”
面對泰雲安的自我嘲諷,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平靜而深邃的眼眸看着泰雲安。
他的名字叫趙宇,在紅盟組織中比較特殊,連泰雲安對他知之甚少。只是曾經上面有人吩咐過,在平鈺市殺不了梁平,那麼可以向他求援。
泰雲安深知道,自己越往上爬,遇見的大人物越可怕。特別是這個趙宇,自己在華夏國的情報網,能挖出蕭振一些信息,甚至古陽風也不例外。
但是這個人不同,他外界的身份是華夏國對美帝國外交官員。以泰雲安的手段只知道他身家清白。再也找不到其他有價值信息。
“泰先生,別妄自菲薄。我不過是開玩笑的。其實你已經爲組織做了不少事實,只不過這件事對於組織而言太重要了。容不了半點差錯。”趙宇語言看似對泰雲安很恭敬,但不鹹不淡的語氣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身爲久經戰場的泰雲安全身有種很不自然的感覺。即使面對蕭振,他從來沒有出現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看見泰雲安不爲所動,趙宇看了伊洛夫和伊洛曼兩兄弟說道:“抓這兩個人我可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希望你能好好的把握這個機會。”
嗯?無論是泰雲安或者一直在旁沉默的唐嚴,他們好奇的看着這被五花大綁的兩兄弟,他們和殺死梁平這個計劃有什麼關係?
趙宇也不怎麼在意,輕聲笑道:“這二人是蕭振的好兄弟。”
好兄弟?唐嚴錯愕,不是梁平強行控制平鈺市的權利爲由的兩個通緝犯?什麼時候變成蕭振的兄弟的?
然而泰雲安卻恍然明白,這是蕭振故意放出去的彈幕。這是利用他們的身份而把平鈺市的控制權牢牢的掌握自己手中。
“但是。。。”泰雲安知道蕭振重情義,但要想要這兩個人質要挾他殺死梁平那是不現實的。
“呵呵,我自有辦法的。”趙宇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泰雲安。然而五星級酒店下面傳來一絲躁動,緊接着出現莫名的槍聲。
砰的一聲,總統套房大門被人粗暴的打開,幾十道身影魚貫而入。他們殺意騰騰,手持槍械對着總統套房內的所有人。包括被五花大綁的伊洛夫和伊洛曼。
“蕭振讓我來殺你們。要怪就怪你的計劃被他識破!”亨利·布爾西沉聲說道。
正如梁平所說,亨利·布爾西根本沒有選擇的地步。思前想後,他不甘心放棄這個機會,更何況整個城市都在蕭振的控制下,能不能安全離開也是一個問題。
既然無法強攻金輝大會堂的情況下,亨利·布爾西選擇了蕭振的建議。
泰雲安和唐嚴臉色很難看,他們想不到蕭振在他們眼皮底下進入了金輝大會堂,看亨利·布爾西話中意思,蕭振不但把**拆除,還成功策反了亨利·布爾西讓他攻擊自己。
不得不說,蕭振這個方法讓泰雲安措手不及。然而泰雲安雖然吃驚,但很快就恢復。如果換着只有他和唐嚴,或許他們必死無疑。
但是趙宇的出現他就放心了。因爲這個人並不是單獨行動的主,附近應該有其他人員暗中埋伏。
“呵呵。這就是法蘭西帝國的特種部隊成員?不過如此。”就在亨利·布爾西下令射殺在場所有人的時候。趙宇卻不合時宜的冷笑。
嗯?亨利·布爾西神色一變,這個人大難臨頭居然挑釁自己。亨利·布爾西提起手槍,對準趙宇的頭部就是一槍。
就在亨利·布爾西扣下手槍扳機的瞬間,兩道身影如疾風閃動,兩道寒光劃破虛空,對準亨利·布爾西的脖子直接划過去。
亨利·布爾西神色僵硬,他想用雙手握着自己的脖子。但是身體卻不聽指揮。在失去知覺的一剎那,亨利·布爾西看見自己失去頭顱的身體。
“亨利少校。”一些跟隨着亨利·布爾西的士兵,看見自己長官突然身首異處,瘋狂的一道咆哮,拿起槍械就想和殺手長官的敵人拼命。
然而,他們選擇對抗的瞬間,也就意味着他們選擇了死亡。
就在五星級酒店裡發生變故的時候,阿布徳的傭兵隊遭到可怕的截擊。原本以爲攻破了別墅的防禦牆,進入後很容易控制裡面的人。
但是他們低估了別墅內的環境,每個地方都有埋伏,**。自己的人不小心碰到一些傢俱,那些傢俱就會爆炸,範圍不大,但足夠讓一個人粉身碎骨。
這讓阿布徳不得不把所有人聚集在一起。然而又出現了其他問題。別墅內傢俱衆多,通道更是窄得可憐,基本無法同時容納兩個人通過。
隨着傭兵人員不斷減少,阿布徳知道自己上當了。爲什麼一直都不正面反擊,那是因爲別墅內的人想把他們所有人完全坑殺在這個別墅之中。
真是失策。阿布徳心中懊悔,他再不想糾纏在這個地方了。這些人有地利條件,更本不會和自己對抗。特別還有一個只會用刀的殺手,自己根本看不清的情況下幾個傭兵成員死在他的手上。
“退出去。都退出去。”阿布徳臉色鐵青,再這樣下去,自己不但無法完成任務,還會因爲這次行動失策而憋屈死在這裡。
但是他們剛退出去的時候,別墅外的環境被煙霧薰得眼睛不斷流出眼淚,看不見眼前事物。怎麼回事?這是***!阿布徳帶着衆人,不敢太過招搖,往附近的別墅躲避進去。
原來,阿布徳他們攻打別墅的時候,不知不覺浪費了一小時的時間,按照蕭振的計劃,別墅小區也是自己重點保護對象。
計劃一旦行動,就會毫不猶豫的實行下去。現在整個別墅小區內外都是被***和***所覆蓋,對於阿布徳他們而言這是一種致命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