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葉秋離開的背影,肖晨的臉上頓時青筋直跳……
要自由,還是要生活,這是擺在眼前的肖晨眼前的最大的難題。
“去你他媽的監獄!”肖晨內心咆哮了一聲,身子一轉,轉身直接離開了。
對於肖晨來說,失去自由,自己就再也沒有對付葉秋的任何一點力量了。
所以,肖晨這一次,直接放棄了一切。寧願要自由,也不要一輩子都呆在那陰暗的監獄裡。
肖晨的目光之中帶着一絲堅定。
只是,眼前這小子,就這麼篤定自己一定會成爲過街老鼠?
“怎麼感覺有點冷了。”
肖晨忽然感覺自己渾身微微縮了一下。
他擡頭看了看四周,頭頂依舊是烈日驕陽。
可是自己怎麼會覺得冷呢?
肖晨的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奇怪的神色……
“怎麼,你確定我們現在不打電話報警?”
韓月汐看着葉秋,低聲說了一句。
葉秋頓時嘿嘿笑道:“打電話報警做什麼?”
葉秋已經給肖晨下了一些東西,後半輩子差不多就在輪椅,或者在病牀上度過吧……
對於這一點,葉秋的態度很明顯……
一個人,最難受的不是死去,而是一個人活着,他已經死去了。
葉秋擡頭,看着天空之上,隨後笑道:“好了,走了,回公司。”
……
于思博上了三樓貴賓客廳,黃安才姍姍來遲,于思博看着帶頭的男子,頓時開口道:“你好,這位是?”
“聽說有個省城的公子來找我,不知道我這個小小的廟宇能不能容得下小兄弟這頭游龍。”
聽到了黃安的話,于思博頓時露出了一絲微笑,這有能耐的人,說話都不一樣,看看,這說話的標準,一句游龍直接把于思博誇的心飄飄然了。
“呃,是這樣的……”
“不着急,坐下說。”
黃安伸了伸手,示意于思博坐下。
于思博頓時露出了一絲微笑,收了一下西裝,坐下道:“是這樣的,我想找黃先生說一件事。”
“請說!”
“是這樣的,小弟在這南豐市,可謂是初來乍到,多有不便,有些事情,我個人勢單力薄,所以想要找黃先生來幫忙,不知道黃先生可否相助?”
于思博看着眼前的黃安。
黃安頓時皺了皺眉頭,道:“幫助道是可以,但是打架鬥毆的話就算了……我們這個地方開起來不容易啊,廟太小,禁不起折騰,有的事情,如果違反了法律之類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翻車了。”
于思博頓時輕輕的咳嗽了一下,道:“這個,只需要略施懲戒就行……我出兩百萬人民幣,希望先生助我。”
黃安頓時皺了皺眉頭,道:“兄弟可以說一下是什麼事情,如果在我們能力範圍之內,我們能幫助的一定幫助,但是如果觸犯了法律的話,那麼還請兄弟另請高明吧。”
黃安心底精明着呢,眼前這小子來路不明,雖然已經知道這小子是於家的人,但是萬一這小子興趣來了,來個拍照什麼的,到時候吃虧的可是自己。
當然,現在黃安還不知道于思博和葉秋之間的事情,所以這時候說話都顯得非常的客氣。
“事情是這樣的……”
于思博頓時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給說了一下。
但是當他提起到了葉秋的名字之後,黃安的眉頭頓時微微的皺了皺,這一點,于思博的眼神之中頓時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這小子可能還不知道,這裡其實已經姓葉了吧?
“我想問兄弟一個問題。”
這時候黃安看着眼前的這小子,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微笑。
“大哥請說!”
黃安邪笑道:“是誰讓你來找我們的?”
“這……是我自己找過來的。”
黃安卻轉身躺在了椅子上,邪笑的看着眼前的于思博,道:“小兄弟,你如果不說實話,這個門可能你都走不出去。”
于思博臉色驟變,不過還是態度‘誠懇’的道:“這確實是我自己找來的……黃老大你這話嚇到我了。”
“你既然是省城那邊過來的,那麼你應該就非常清楚的知道一件事,你還是有那麼一點能耐的,既然有那麼一點能耐,你就應該調查過我們這個小組織……既然你調查了我們這個小組織,你就不會在貿然的來這裡讓我們對付那個叫葉秋的人了。”
該死的,這個葉秋到底是什麼身份。
于思博心思驟變,心底升起了一絲不妙。
好像黃安似乎也不敢得罪這個葉秋?
可是這小子到底是個什麼身份,爲什麼自己從沒有聽說過,而且這小子只是韓月汐一個司機啊……
奶奶的,複雜啊!
“如果黃老大沒有辦法的話,那麼在下就告辭了。”
于思博知道,自己在這裡對付葉秋的想法基本上是不可能實現了。
只是于思博實在不清楚,這葉秋這小子到底是一個什麼身份。
奶奶的,老子還不相信不能收拾這小子了。
“兄弟還是坐在哪兒吧。”
黃安淡淡的說了一聲,頓時在黃安身邊的人頓時站了起來,隨後走向了眼前的于思博。
于思博的神色上露出了一絲凝重……
這黃安想要做什麼?
“黃老大,你這是做什麼?”
于思博雖然在外面練過一點拳法,但是說實話,如同舒小蓉所說,于思博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所以在一般情況下,于思博根本就不可能在兩個大漢的攔截的情況下離開了。
“我說,我說,我是之前去找的青幫,青幫的人告訴我,黃老大你這裡有對付葉秋的辦法……”
于思博實在搞不清眼前的狀況了,這黃安剛纔還很好說話,甚至給了兩百萬的價格之後黃安似乎也顯得非常的豪邁要聽自己的話了,但是這時候……
這時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很厲害啊,小兄弟居然把青幫也給得罪了,然後又跑來我們這兒。”
黃安點燃了一根菸,眼神微微眯着,笑着說道。
“我不明白黃老大的意思。”于思博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