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特朗正式成了臨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客座教授,安排在門診一樓,專門開設了“九九梅花針”門診。
秦堪治好了海市和臨海市的病人之後,接着又接手了歐洲運來的病人,這些病人,秦堪照例都運到海島裡扎針,找穴位。所以,治療起來,給外人的印象是手到病除的感覺。
接着,第一帝國和東瀛的病人也到了。
雖然戰爭還沒有正式結束,但是,和和平時期一個樣,第一帝國和東瀛早就把戰爭的事,丟到腦後去了。
現在還打仗,人類都快滅亡了。
接到病人之後,秦堪又用了一天多時間,把病人治好。接着,第一帝國突然宣佈,單方面停戰。
牛霞等談判代表,順利地和第一帝國的談判代表簽訂了幾個條約,然後進入到第二個談判階段。
第二個談判就是建立聯盟,地球聯盟,準備抗擊地外文明。
秦堪繼續在臨海市第一人民醫院,他一邊還要治療世界各地一些散發的病人,一方面,他要對這所醫院的一些疑難病人進行會診。
鄧聿文很想成爲名副其實的第一,如果秦堪能夠定期在這裡進行會診和治療的話,離世界第一也許只有幾釐米的差距了。
要是秦堪長期在這裡,那麼,世界第一就非這裡莫屬了。還可以把別的醫院甩幾條街。
密特朗的門診冷落了一個星期後,突然火山爆發一樣火了起來。他坐門診,坐了三天,收穫了零個門診病人,直到第四天,纔來了一個尿毒症的病人。
這人是來做透析的,由於人數太多,排號要排到下午去,病人非常難受,所謂病急亂投藥,就在密特朗的門診來試試。
九九梅花針的簡介上有介紹,上面就寫了可以治療尿毒症。
病人一試,半個小時,就有了一泡大尿,解了這泡尿以後,精神好了許多。
接着,這個病人第二天,第三天又接連來了兩次,做了幾次九九梅花針之後,病人竟然可以脫離透析了。
這一個新聞,像一顆炸彈,影響力非常大。
第二週起,密特朗的門診,擠破了門,都是一些非常難治的病人,在他這裡一試之後,效果都非常的好。
神醫!
密特朗變成了神醫。
又過了一個星期之後,密特朗受不了了。
雖然治好了很多病人,讓他非常有成就感,但是,他身體吃不消了。
限號!
每天只能看十個病人,下午隨秦堪查房。
“這就對了。”秦堪說,“世界上這麼多病人,治是治不完的,拼命也不行,還是悠着點吧。”
密特朗說:“這九九梅花針,太神奇了,它顛覆了我對醫學的認識。原來,醫學的中心,早就應該是在華夏了。”
秦堪心裡呵呵笑着,心想,這哪裡是什麼九九梅花針呢?明明是天籟針的變種。不過,既然是這麼叫了,那就這麼叫吧。
九九梅花針,可不可以簡化一些呢?
這一天,秦堪他們會完診之後,開始研究起來。
由於秦堪的天籟針已經是五層巔峰了,離華佗的水平也就相差一層紙薄,他在研究天籟針變化時,發現有很多可以改變的地方。
減少銀針數量,僅僅留下九九八十一根銀針,一彈奏,嗨,效果一樣的呀。
對,把天籟針精簡到九九八十一針,改名爲九九梅花針,這樣,就可以在外面堂而皇之地運用了。
秦堪覺得自己的九九八十一根銀針,取代密特朗的一百零八根針,效果更好,於是,他又手把手地教會了密特朗。
“怎麼樣?簡化以後的效果更好吧?”秦堪問密特朗。
“確實,簡化以後,音樂更純,演奏起來,也更加簡便。”密特朗很有感觸地說。
“密特朗,你可以帶徒弟了。用新的九九梅花針,教學員,估計十年左右可以出成績。”
密特朗搖搖頭說:“帶徒弟?現在我自己還是徒弟。不帶,至少,五年之內我是不會帶徒弟的。”
密特朗並非謙虛,雖然他大獲成功,治好了很多過去根本沒辦法治療的病人,但是,他知道,和秦堪相比,他的差距不是一點點。
他準備在五年內趕上秦堪。
他哪裡知道,秦堪根本沒有打算教他真本事?
要學天籟針,首先不是扎針,首先是音樂,學會彈奏音樂。秦堪知道,教這老頭子高深的音樂,是白費工夫。所以,秦堪連這個念頭都沒有。
秦堪每天抽出半天時間查房。
這所醫院,大大小小的病房有四百個,要每個科室都查一遍,要一年時間,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按照學科來會診,那就只需要對五十四個學科會診了,少了很多。
這一天,正在會診,院長鄧聿文接到電話,說有個非洲朋友得了一怪病,問他能不能治療,如果能的話,就用飛機轉運過來。
鄧聿文有些猶豫,心裡呢,很想接收這病人,有機會出名,他是不會放過的,但是,他也拿不準秦堪能不能治療,於是就問秦堪。
秦堪一聽,眉頭皺了起來。
到目前爲止,秦堪並不是什麼病都能夠治好的,譬如癌症,他就只能延長病人的壽命,而並不能完全根治。
現在這個非洲病人,已經在世界各地都治了一圈了,歐洲、第一帝國都拿他沒辦法,到這裡來,能治好嗎?
這病人的資料已經傳真過來了。
多器官感染黴菌,並且是耐藥性的菌株。
治療這種病人,有挑戰性,因爲,它耐藥,就說明現有的抗真菌藥對它無效,那就只能從另一個角度考慮問題了--提高機體的自身免疫。
天籟針有效嗎?
未知。
到底是全身內臟感染,而不是一般的疾病。
海島上的藥材呢?
也是未知數。
“人家說,有百分百的把握,他們就飛過來,如果沒有把握,就算了,因爲,即使是酋長的兒子,資金也是有限的。”鄧聿文對秦堪說。
秦堪沉思了一會,說:“我擔心這病也是位面戰爭的一部分。”
“會這麼巧麼?”
“爲什麼是酋長的兒子,而不是普通人家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