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除了給楊五奶奶按摩活絡頸椎之外,楊鐵錚也開始給父親那雙腿進行了按摩,爲以後給父親扎針治療進行必要的舒脈活血。
也許是因爲經常運轉真氣,又或許是因爲這二十多天的苦練不綴,楊鐵錚發現體內的真氣已經進一步壯大,從之前的棉線粗細壯大到了如今跟肉串上的竹籤一般粗細。
越來越壯大的真氣也讓楊鐵錚的身體越來越好,楊鐵錚偷偷地跑去山河水便用停靠在沙灘邊的小木船試了一下自己的力氣。
結果,自己就是那麼隨便的一擡,那足有三百來斤重的小木船直接就被他給擡了起來,連楊鐵錚自己都被自己的力氣給嚇了一跳!
這要是讓那些科學狂人們知道,還不得把自己給切片研究了?!
爲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楊鐵錚默默地告訴自己,低調!一定要低調!
打完拳,吃完早飯,楊鐵錚跑了一趟山谷果園,親手摘了兩大籃子的楊梅,又跑進山裡轉悠了一圈,將最後一茬覆盆子給摘了個精光,又混入了一些山河圖裡種着的覆盆子,裝了滿滿一大籃子,回到了家中。
“水生哥。”等到楊鐵錚回到家中,楊妮兒已經在了。
今天的楊妮兒穿着一件天藍色的吊帶裙,健康的白色皮膚露在外頭,在陽光下散發着迷人的光澤,一頭馬尾辮、一張精緻青春的面龐,再加上一條在微風中輕輕搖擺的天藍色吊帶裙,楊妮兒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青春靚麗的味道。
如果說,成熟嫵媚的胡媚兒是一朵耀眼奪目的玫瑰花的話,那麼楊妮兒就是一朵純潔美麗的白蓮花。
楊鐵錚笑着說道:“妮兒,今天怎麼穿的這麼漂亮?我都快看花眼了!”
聽到楊鐵錚這兒誇獎自己,楊妮兒俏臉一紅,羞澀地低下頭去,嬌聲說道:“水生哥,你喜歡嗎?”
“喜歡啊!”楊鐵錚想都沒想就說道,“咱們家妮兒是越來越漂亮了!等上了大學,估計追的人都能裝滿十輛卡車了!”
楊鐵錚的一句“咱們家妮兒”頓時讓楊妮兒心頭有如鹿撞,俏臉嬌紅,不過在聽到了楊鐵錚的後半句話後,楊妮兒不禁嘟了嘟嘴:“我纔不稀罕他們呢!水生哥,其實我……”
就在楊妮兒準備鼓起勇氣說出掩藏在心底好多年的話時,一陣手機鈴聲突然從楊鐵錚的口袋裡響了起來,楊鐵錚立即歉意地跟楊妮兒笑了笑,從口袋中拿出手機,一看,是沃羣羣打來的:“喂?班長大人?你們一個小時後到車站?哎,知道了,你們別坐公交了,我來接你們!哎,就這樣,先掛了。”
楊鐵錚說道:“妮兒,我先出去一趟,我同學一個小時後就到高鐵站了,我去接她們。對了,你剛剛要說什麼?”
“沒什麼,”楊妮兒咬了咬嘴脣,“下次再說吧。”
“行。”楊鐵錚也沒多想,揮了揮手,轉身便朝着村口跑去。
望着楊鐵錚離去的背影,楊妮兒輕輕咬着嘴脣,低聲說了一句:“水生哥,其實我喜歡你……”
看着楊鐵錚的背影消失在路口,楊妮兒低着頭,走進了楊鐵錚的房間,打開電腦,繼續她一天的客服工作。
楊妮兒並沒有注意,在她看着楊鐵錚低聲而又深情地說出“喜歡你”的這句話時,楊母剛巧從院子裡經過,把這句話聽得個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看着楊妮兒走進兒子的屋裡,楊母的臉上是精彩一場,高興、興奮、自豪、激動,還帶着一絲小傲嬌。
“嘿!沒想到水生那臭小子竟然還挺有女人緣的!竟然連妮兒這娃子也喜歡這小子?哎呀這可怎麼辦呢?”
楊母頓時陷入了一種糾結的選擇困境。
“妮兒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這孩子從小就乖巧、懂事,對老四他們夫妻倆也孝順,對我也好,要是當媳婦,絕對是個聽話的孩子!”
楊母細數完楊妮兒的優點,突然嘆了口氣:“哎!可惜啊,就是年紀小了點,還考上了大學,這要是真跟水生好上了,還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抱上孫子呢!”
“媚兒就不同了!”盤點完楊妮兒,楊母又拿出了胡媚兒進行對比,“媚兒那姑娘成熟、大方,而且還是城裡人,事業有成,一看就是有旺夫相。更重要的是年紀也夠了,只要一結婚,立馬就可以生孩子,那我就能早點抱上孫子了!”
“不過……”楊母又有些犯難了,“那媚兒好像年紀比水生要大幾歲……”
要是沒有楊妮兒,楊母肯定不會在意這個年齡,可是有楊妮兒這青春活力的少女的出現,讓楊母下意識地把這個一直被自己忽略的年齡因素給挑了出來。
“哎!真是難死我了!不行,我得找他爸去商量商量!”
楊母越想越糾結,到最後實在選擇不下,就決定把楊全福拉過來一起參謀。
“你……你想這麼多幹嘛?”當楊全福得知了老伴兒的想法後,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你啊就少摻和這事了,水生要跟誰談戀愛、跟誰結婚,孩子自己會做出,你就別去瞎操這份心了!”
“我怎麼能不操心呢?這是找兒媳婦啊!找的好找的壞,那可都是一輩子的事情!”楊母等了楊全福一眼,憤憤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不跟你講了,我自己去琢磨去!”
楊全福生怕自己這婆娘一個人瞎捉摸出什麼餿主意來,立即叫住了她:“好了好了,我跟你一起參謀!一起參謀!你說吧!”
看到楊全福同意,楊母頓時滿意地笑了笑:“這就對了嘛!我跟你說啊……”
楊鐵錚可不知道自家父母正在家中商量着給自己選媳婦的事情,開着車上了高速,楊鐵錚一路向着高鐵站駛去。
端午第一天,高速上的車子比較多,不過幸好沒堵住,在開了大概五十分鐘後,楊鐵錚到了高鐵站的停車場。
就在楊鐵錚下車的功夫,沃羣羣的電話打了進來:“洋蔥,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