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乃否極泰來之意,第二卷龍出深淵遨九天,隆重登場。
拿得起放得下,方爲自在人。陳景濤,你——好樣的!
愛一個人,並不是腫麼樣的想着,一味地得到她,只要她過得好,過得幸福足矣!
陳景濤和王豔潔兩個人就像兩條平行線,再也沒有了感情上的交際,只能期盼對方過的比對方好就行。(作者燕男,看到好多讀者朋友,都不希望主角像種馬一樣,見一個愛一個組成後宮佳麗N千,故此才把女二號許配給了呂風華。)
當一個人闖進你的心中,縱然你有萬般的無奈,想要短時間把她忘卻,無疑是在癡人說夢。
陳景濤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神,當然他也不能例外。
石島一處著名的酒吧內,一個青年的面前,擺放着N個X0洋酒,青年不用酒杯,口對口咕咚咕咚兩口就是一瓶!
酒桌前的飯菜倒成了青年男子的一道風景,食慾不佳,酒入愁腸愁更愁!
“我愛的人已經飛走了,愛我的人已經回家了,我的愛情鳥,飛走的飛走,歸巢的歸巢…”酒入愁腸的陳景濤,輕輕哼唧起改編的愛情鳥,在那盡情的放縱。
在酒吧內,一羣裝B的公子哥,忽然聽到有人狼嚎,實在聽不下去了,其中有一個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B公子,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一步三顛的走到陳景濤的面前。
“呦?小子雅興挺高呀!都他媽地喝起XO來了,就是不知道你有的吃,有的喝,吃好喝足後,有沒有錢結?”結什麼?當然是指結賬。
陳景濤本來心有不悅,偏偏有人在這個節骨眼上前來招惹他,你想…他能給對方好臉色嗎?
“哥們兒,我們認識嗎?”
“不認識。”
“那還不趕緊混蛋!”
陳景濤毫不留情的話語,臊的二B公子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竟然愣在那張口結舌,沒詞兒了。
他沒詞兒,不代表二B頭頭就沒轍了。公子哥二B的小頭頭,姓鄒名無根。
鄒無根是本地一大地皮,他的父親在本地包了一個複合型的碼頭,既收留三無的船舶,又包攬了進出口的集裝箱,利潤嘛…不是一般的可觀。
他的父親有着‘精明’的 頭腦,鄒無根的腦子也不笨,貓有貓路狗有狗途,他嗅覺靈敏七扭八拐攀上了燕京的大少馮國濤。
那次他在海邊的公路上正常行駛,突然遇到了渾身溼漉漉的馮國濤,攔截他的車去往醫院就醫,偏偏那天鄒無根心情好,沒有收馮國濤的錢,就這樣他和燕京的頂級公子哥,結下了善緣,臨別前雙方互留了電話。
馮國濤出院後,暗地裡蒐集過陳景濤的財源出處,得知他在石島有一個桃園船業。爲此馮國濤曾聯繫過鄒無根,讓他密切關注桃園造船廠的動向,有什麼風吹草動及時向他彙報。
“一個破船廠有什麼可值得注意的?不過馮少既然吩咐了,想必一定有他的用意。”鄒無根想到這裡,不敢忤逆馮國濤的指示,每天派人在桃園船業附近監視。
今天,他的小弟們看到桃園的老闆和一個青年,在桃園船業的門外竊竊私語,認爲這是一個線索,就反應給了鄒無根。
鄒無根很重視,後來尾隨着陳景濤進了酒吧內。陳景濤酒後狼吼,污染了鄒無根的耳朵,他把頭一甩,對小弟們一使眼色,有一個傢伙很機靈,邁步上前試試陳景濤的深淺,沒有想到卻碰了一鼻子的灰。
鄒無根爲小弟討公道,來到陳景濤身邊,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迎來了一個大嘴巴子,扇的他眼冒金星,原地打轉!
“真他媽逼的晦氣,喝個酒也能召來一羣蒼蠅,服務員買單…”陳景濤結賬出了酒吧,身後的‘蒼蠅’一點也沒減少,沒辦法他只好三拳兩腳把他們幹倒,耳根這才清靜了。
陳景濤的心情很糟,想換個環境放鬆一下心情,他想到了旅遊。
“龍門峽谷三日遊,這個好。咦?這…會不會和龍門有關?”陳景濤來到了一家旅行社的門口,看到了龍門峽谷三日遊的大牌子,在那愣了會兒神,邁步進了旅行社報了名。
巧的是旅遊車,只差最後一名旅客就要出發了,正好陳景濤的到來補上了這個空缺。貌似有了龍門的線索,暫且死馬當活馬醫吧!
一日後他來到了龍門峽谷,看到了夢寐以求的龍門。 龍門的別稱又叫禹門,東面的龍門山和西面的梁山各伸出山脊,相互靠攏,形成一個只有100米寬的狹窄的口門,束縛着河水,形成湍急的水流,直下千仞,水浪起伏,如山如沸。此處兩山壁立,河出其中,賽約百步,兩岸斷壁,狀盡斧鑿,形狀似門,故稱龍門。
陳景濤來到龍門之後駐足,他腦中的龍不凡,透過陳景濤的雙眼,竟然能神奇的看見龍門兩旁,各有一根直徑一米粗細的漢白玉柱。玉柱上雕着活靈活現的石龍,龍身纏着玉柱,盤旋而上,直到百丈柱頂。
龍門中水浪滔天,銀亮的水珠飛濺到龍頭之上,—恰成“二龍戲珠”的奇異彩圖。背景是藍天白雲,映襯着龍門兩側的石刻對聯: “長長長長長長長,朝朝朝朝朝朝朝。”
而陳景濤卻毛都沒有看到一個,更別說什麼玉柱啦,對聯什麼的,看來這龍門與他無緣。
龍不凡神識很虛弱,只剩下了一副皮囊,在它脫離陳景濤的軀體的前一刻,耳邊傳來了龍不凡的話語:魚龍本是同種生,躍上龍門便成龍。
噗通!
龍不凡的神識墜落水中,顯化出一條真實可信的金色鯉魚,它鼓鰓搖尾使盡平生氣力,向上躍去沒想到,剛跳出水面一丈多高,就跌了下來摔在水面上,雖然很疼但它並不灰心。
後來它日夜苦煉摔尾跳躍之功,就這樣直練了七七四十九個小時,一下能躍七七四十九丈高!但要躍上那百丈龍門,還是差得很遠。
整整兩天零一個小時,陳景濤都沒有閤眼,就像和尚入定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瞅着,龍門下方的水潭。
“躍不過,你不會借水之力,借力打力,身軀向前傾嗎?過來我給你指點指點!”陳景濤說完,龍不凡就游到了他的身邊,躍出水面張開魚嘴剛要說話,尼瑪地只見他手持銀針在龍不凡的魚頭上一紮,美名其曰:頭懸梁錐刺股,給你增添點動力!
金色鯉魚的腦門上立馬流血了,它被陳景濤點了紅,疼痛難忍動力大增,恰巧龍門的河水,正衝在下方水潭潭心的巨石上,浪花一濺幾十丈高,龍不凡顯化成的金色鯉魚,猛地竄出水面,躍上浪峰,又用尾猛擊浪尖,魚身一躍而起,沒想到竟躍到藍天白雲間。
一會兒又輕飄飄地落在龍門之上,如同天龍下凡一般!龍門已過…霎時,金色鯉魚變成了華夏的圖騰——神獸黃金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