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隨你便吧。”張文靜點了點頭,也不再堅持,反正只要那些人不進入村莊就好了,也不知道爲什麼,張文靜似乎不願意讓這麼多的人一起進入秘境之中,如果不是因爲之前老爺子有求於她,而且老爺子的女兒現在的確需要迫切的恢復身體狀況,張文靜可能都不會帶這些傢伙來這裡。
而且張文靜之所以選擇回來再次進入其中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爲老者交給張文靜的那半塊玉佩如果之前老者只是口頭說說,可能張文靜都不會相信,但是見到那玉佩的時候,張文靜就已經明白,自己這一趟是非來不可了,畢竟這可是他父親的意願,而且他父親當年失蹤的時候,張文靜曾經一度的以爲自己的父親已經死亡了,但是沒想到自己的父親還活着,只是中間的一些想不通的是既然活着,爲什麼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去找她,而且也不和他見一面,反而是在老爺子哪裡留下了信息。
張文靜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在秘境之中,也許能找到自己的父親,或者找到一些自己父親存在的痕跡和線索。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以及要救老爺子的女兒,所以張文靜才帶這些傢伙來到了這裡。
看到中間的字,果然給那些保鏢打了電話之後,張文靜才暗自鬆了一口氣,再次扭頭看向眼前的木屋。
這個是他從小長到大的地方,後來那麼多年都沒有回來吃時忽然看到自然是別有一番懷念,只不過現在這麼多人都在等着張文靜,所以張文靜並沒有一臺長的時間就走到木屋的門前,一把推開了那扇小木門。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幕門也已經有些腐朽了,張文靜一把推開木門便發出一陣
吱呀吱呀讓人一聽牙齒都有些發酸的聲音,彷彿一個個苟延殘喘的暮年老者一般。
隨着吱呀的聲音,張文靜已經擡腳走了進去,唐橋緊隨其後,老爺子和中年男子對視一眼,急忙擡腳跟了過去,而在老爺子的身後則是那兩名保鏢現在打電話告訴了村子外面的那些保鏢在原地等候,但是這兩名保鏢,老爺子依然還是要帶上。
張文靜對此也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畢竟老爺子年紀也這麼大了,而且長久以來養成的這種習慣可不是輕易能夠改掉的反正只要有兩名保鏢照看老爺子,到時候如果出了什麼麻煩的話,也比較容易處理。
唐橋有些奇怪的是在知道張文靜說秘境的入口就在這裡之後,唐橋已經用自己的身世裡裡外外的將三個木屋給查探了一個遍,但是卻並沒有發現絲毫不妥,也並沒有發現這裡的空間和其他地方的空間有任何的不同。
唐橋帶着這樣的疑問走進木屋的時候,同時發現這木屋裡面的擺設十分的簡陋,只是看得出來依然保持着當年張文靜離開時的樣子一張小竹牀就放在靠窗的位置,另一邊是兩張竹製的桌子,旁邊還有一些木質的椅子,除此之外就是一個有些簡陋的櫃子,房間裡面就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唐橋微微嘆了一口氣,只單單是看着一屋子裡面的擺設,就知道當年張文靜和她父親生活的其實並不是特別好。
這節目旁邊相連着兩扇小門,此時這兩扇小門也是打開狀態的,唐橋扭頭看了看旁邊兩間小木屋的擺設和這房間裡面其實也差不多,其中有一件應該是倉庫,只不過裡面現在也沒有什麼東西了,話說回來,就算是當年張文靜離開的時候,這裡遺留下來什麼東西經過這麼長時間,村裡的那些小屁孩整天來這裡竄進竄出的也基本上都給弄光了。
張文靜走到房間正中央的時候便停了下來,完全沒有去看旁邊的兩間小木屋,而是扭頭對衆人說
道:“家裡比較清寒,所以也不能請你們坐一坐了。”
雖然房間裡面有一張小竹牀,還有幾個木製椅子,但是這裡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人來過了,那上面已經落了厚厚的一層灰塵。
“休息就不用了,我們到底要怎麼進入秘境?”中年男子四下看了看,並沒有發現墓裡面有什麼類似機關的東西,有些詫異地對張文靜說道,而且在中年男子的心裡,他對那種蜜餞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概念,也完全不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老爺子並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在旁邊看着張文靜在聽到張文靜的話之後,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而張文靜詞是直接走到一個櫃子的面前,直接伸手抓着櫃子的邊緣,用力的把櫃子往旁邊推去,唐橋在一旁看到,急忙上去搭了一把手。
唐橋輕輕一推,將櫃子給推開衆人這才發現在那寬大的木頭櫃子下面,竟然還有一個彷彿地窖一般的東西不過此時地窖上面還蓋着一張木板,木板,外面還掛着一個已經生鏽的鎖。
唐橋擡頭看了看張文靜,在得到張文靜同意之後,隨手一把就將那已經生鏽的鐵鎖給扯了下來,然後輕輕地掀開了那塊木板。
掀開木板的一瞬間,一股腐朽的氣息立刻就鑽入了唐橋的鼻孔,衝的唐橋眼睛一瞪,差點一個跟頭跌到後面。
這地窖裡面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人來過了,裡面充斥着一股深深的腐朽氣息,而且也不知道這地窖裡面以前是放什麼東西的,竟然還散發着一陣陣難聞的刺鼻氣味。
就連張文靜也是眉頭微微一皺,扭頭看了看其他人,也被這味道給薰的夠嗆張文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裡以前是存放糧食的地方,我當年離開的時候,下面應該也是有糧食的,只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些糧食應該也已經腐朽得不成樣子了,這味道的確讓人有些受不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