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那巨大而又狂暴的氣息,瘋狂的向着四周奔涌開。
除了距離張洋,最近的那十二個傢伙以外,就只剩下那個。
已經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女前臺了,看到那幾乎凝成實質的罡風。
絞到了自己的面前,她張大了嘴巴想要呼救,卻連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面前的整個櫃檯,全都在瞬間被絞成了碎片。
甚至連牆壁上,也都開始出現大片大片的裂痕,通道盡頭的玻璃窗全都被震碎了。
而這個時候,身處在颶風中心的張洋,卻是一點事情也沒有。
在從那裡面出來之前,他就已經用透視眼,在每一個房間裡,都仔細地掃過了。
那裡面的每一個房間,雖然都被佈置成了辦公室的樣式。
然而其中的裝修卻是各有千秋,十個房間就是十種完全不同的風格。
至於最裡面的那間最大的房間,也是佈置的最奢華的一間。
但張洋還是沒能,從裡面找到一點花田的痕跡,也就是說。
花田這小子並沒有來公司,至少在自己等人趕到的時候。
他就已經不在這裡了,又聯想起花少先前說的,時間已經快到三點了。
一般他們的婚宴,都會安排在,晚上的八點鐘左右開始。
也就是說,最遲六點鐘,他們就會準備就緒,開始迎接賓客入門。
從這裡到酒店還要半個小時,張洋的心裡頓時一緊。
正當他想着,要怎麼把這股能量,完全釋放出去的時候,他忽然又想起了。
在最裡面那間辦公室裡看到的畫面,大樓上掛着的那個盛開的紅牡丹的標誌。
正好就在那間辦公室的外面,嘴角一抹兇狠之色閃過。
他立馬控制着那股巨大的能量,往最裡面的那個房間衝了過去。
也正是因爲他的這個行爲,那本來幾乎已經認定了必死的女前臺。
纔將將躲過一劫,只不過這些精心裝修佈置的牆壁,以及上面掛着的油畫。
卻是沒有那麼幸運了,直接被這股巨大的能量風暴,全部絞的稀巴爛。
直接連同那條小道上面的房間,一起全都絞碎了。
轟隆隆的直奔,最裡面的那個大辦公室而去,十個房間。
最後也只有左手邊的第一間,因爲唐芳芳他們在裡面藏身,所以才被張洋控制着躲過一劫。
那股能量風暴,在進入那大辦公室後迅速擴張,瞬間就把整個辦公室都絞碎了。
跟着又直接向外牆上的,那個紅色的盛開的,牡丹花標誌絞去。
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在大樓外面擡頭看,就會驚訝的發現。
這著名的花家大樓的頂層的牆體,忽然大面積的崩塌,卻沒有多少碎屑掉落下來。
而更讓人吃驚的則是,那個一向被認爲是,得到花家老爺子默許的。
將來必定要成爲,花家產業繼承人的,花田的個人標誌。
更是在一陣暴烈的風暴中,同樣也化爲了一堆粉末。
而整棟大樓也因爲頂層的巨大震動,而出現了相應的震盪。
在解決了上面的問題後,張洋就帶着他們一起,乘坐電梯回到了一樓。
而那股還沒有完全釋放的能量,也隨着張洋的離開而失去了控制。
逐漸向下面的樓層擴張,繼續更加瘋狂的破壞,整棟花家大樓。
也像是此時的花家家族一樣,陷入了風雨飄搖的危險中,似乎隨時都有坍塌的可能。
不去管那花家大樓的結局如何,幾個人上了車就一路油門。
直奔那家舉辦婚禮的大酒店而去,等到他們趕到的時候。
已經是下午三點四十多了,眼看着時間就要到了。
而等他們下了車,往酒店裡面跑得時候,卻感到了一絲詫異。
這家大酒店也是位於市中心的位置,而且好巧不巧的。
正是上一次吳翔,把張洋的表姐,劉雪芬騙來吃飯的地方,他可還清楚的記得。
這家酒店的大堂經理,跟自己還結着樑子呢,不過此刻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畢竟救人要緊。
只是當他們幾個人下了車,急匆匆的衝到酒店門口的時候。
花少卻是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忍不住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奇怪,怎麼連個辦喜宴的公告牌都沒有”
張洋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參加過別人的婚宴,尤其是對於這種。
在五星級酒店裡舉辦的婚宴,就更是沒有任何經驗了,當下在聽到他的疑問後。
也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好奇地問道“什麼公告牌?”
聽到他的問話,花少本能的想要嘲笑一下他,卻在看到他臉上的,那抹焦急以後忍了下來。
耐着性子的解釋了起來“按道理,酒店辦婚宴,要麼會打出一排字幕表示祝賀,
就算沒有字幕,最起碼也應該,立一塊牌子放在酒店門口,
這樣等到客人們來的時候,看到牌子上兩位新人的名字,纔不會搞錯了情況”
說到這裡頓了頓,他看了看這家酒店裡面,這才接着說道。
“這家酒店,在我們南月市雖然算不上是最頂級的,但前三卻絕對是有的,
這樣一家大酒店,怎麼會連這點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
況且,今天晚上在這裡舉辦婚宴的,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南月四大家族中其中之一的花家,
而且花田還是長子,就算他自己不想,老爺子也絕對不會讓他,這麼低調的,
就把結婚這樣的大事,給悄悄辦了的,再者說了,他今天晚上,
不是要強行跟景雯完婚嘛,就算花家的人,想要低調的把事兒給辦了,
那劉家的老爺子能同意嗎,別忘了,劉景雯可是他唯一的親孫女兒啊”
聽他叨逼叨這麼一大堆,張洋早就聽煩了,只不過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更何況就之前,在花家大樓裡看到的情況來看,那花田也絕對不是一個。
肯低調辦事兒的人,自己雖然還沒有跟他打過交道。
但單單看那三十二、三十三層,那麼大手筆的安排人守衛。
而在三十四層,他的辦公室更是有十多間,每一間裡面多多少少都透露着這個傢伙。
對權利和錢財的絕對渴望,以及對奢華生活的極致追求,這樣的人。
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那麼低調的就把自己的婚禮給辦了。
想通了這一點,當下他也忍不住好奇起來,而就在他們站在酒店門口好奇的時候。
那一直在裡面忙碌的大堂經理,卻是已經注意到了他們。
尤其是在看到張洋以後,那傢伙已經在拿着對講機喊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