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他就從內視中退了出來,又平緩地呼吸了兩下。
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在睜開眼睛的霎那要不是背靠着牆壁他差點往後栽下去。
眼前一片空曠,哪裡還有牆壁、樓梯,再仔細一看。
這不是小區門口的街市嗎,這個距離可比自己上次在表姐家看到的還要遠了。
而且到目前爲止他還沒有覺得眼睛痛或是頭暈的症狀出現。
再往前甚至能看到馬路中間疾馳而過的汽車裡正在調笑的兩人。
只掃了一眼他就沒再注意了,畢竟當前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解決掉上面那四隻討厭的蒼蠅,進去解救劉景雯。
這個念頭剛出現眼前的畫面一變,好像能聽到他心裡想法似的,眼前的畫面忽然就變成了劉景雯家裡的景象。
原本他坐着的這個位置跟她家的位置是完全相反的。
所以眼前的景象是他無論如何都看不到的,但事實就擺在眼前。
來不及去細想這其中的情況,趕緊趁機查看一番。
眼前的景象張洋並沒有見過,但看其中的佈局情況應該是臥室纔對。
怎麼會看到這裡?本來還擔心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畫面呢,。
就打算粗略的掃一下,房間裡看上去沒什麼問題,牀上隨意掀着的被子似乎也很正常。
正好奇着畫面裡卻自動標出了一些不對的地方,經過這些提示張洋才明白過來。
原來劉景雯是被人強行從牀上拉起來的。
察覺到這一點張洋的心再次懸了起來,生怕她出現什麼意外。
接着畫面就順着臥室往外移動,下了樓梯來到他上次來過的那個大客廳。
沙發上還穿着睡衣的劉景雯被四個身穿白大褂的傢伙按住了手腳。
一旁站着一個頭發半白戴着眼鏡同樣身穿白大褂的明顯是個老學究的傢伙。
面前的茶几上放滿了各種醫療用的工具,絕大部分都是手術裡纔會用到的。
劉景雯的左腳被人死死地按住,那老學究正盯着上面那一排細小的針線皺着眉頭。
看到被按在沙發上的劉景雯正一臉的憤怒,嘴巴也被堵上了,只能通過她的眼神感受到她心裡的憤怒和悲傷。
從她睡衣上不正常的皺褶可以看出她應該是經過了激烈地反抗。
最後才被人按住的,尼瑪個B的,恨恨地罵了一句,接着往下看。
站在劉景雯腳邊靠近門口的位置,花西裝正一臉壞笑的看着被控制住的劉景雯。
而他身後的黑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
原來是你,老子要你死!張洋氣的差點吼出聲音來。
除了他們之外屋裡再沒有別人,看來他帶的人並不多,哼,還是這麼瞧不上自己麼。
正冷笑着耳邊忽然就傳來了聲音,嚇得他趕緊掉頭回去看,可眼前的景象並沒有改變,再仔細一看。
原來是屋裡的人說話的聲音,當下便靜下心仔細聽了起來。
只見那花西裝壞笑的看着劉景雯“別再試圖反抗了,不會有人來的,況且就算有人來我也早就佈置好了人手。
聽說那天你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把腳扭到了,還傷到了骨頭。
哎呀我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吶,既然你不說我只好自己找人來給你看看了”
“不過呢,我這個人的脾氣你也清楚,我的東西決不允許被任何人碰過。
下個月我們就要訂婚了,我可不希望你身上還帶着別人的東西。
今天我就來替你拆線,趁着你腳上的傷還沒痊癒,順着縫隙再砸回去。
然後由我的人來給你治,這樣你的身上就再也不會有別人留下的東西了”
聽他說的冠冕堂皇,臉上的表情更是毫不遮掩的一副變態相。
原本還一直想要反抗的劉景雯忽然感到一陣害怕。
這個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傢伙,變成了一副和以前完全不同的模樣。
心裡的慌張讓她更加劇烈的反抗起來,無奈手腳都被那四個人死死地按住。
嘴巴又被堵上,她現在根本連想移動一下都很困難。
而那花西裝在看到她幾次反抗都沒有結果以後像個勝利者一樣慢慢走到她面前。
輕輕拍了拍她的臉恨恨地說道。
“記着,你這輩子註定是我的人,沒有人能逃脫我們花、劉兩家的聯手追殺。
就算你死了,這場婚禮也照樣會進行,而你,還是會成爲我的女人”
看着劉景雯眼眶裡已經開始泛紅張洋知道,她這次是真的嚇到了。
而花西裝那個傢伙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闖進去。
還要幹那麼卑鄙噁心的事情,張洋心裡的火一下子就竄了上來,心裡忍不住大吼了一聲“把你的髒手拿開!”
誰知屋子裡的人忽然全都被嚇到了,就連一向淡定地黑子也一臉詫異的看着周圍,“誰,誰在說話?
給老子滾出來,否則別怪我花少不講情面”被嚇得摔了個跟頭的花西裝爬了起來,對着天花板叫囂道。
他現在的樣子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只是他身邊的那些人不敢笑出來罷了。
對於這一發現張洋頗有些好奇,自己內心裡說的話怎麼他們都能聽見呢。
而且顯然外面的那四個傢伙沒有任何動靜。
所以只是屋裡的人聽到了,稍微想了想便打算再試一次,便又在心裡說了一句“還是我先不跟你講情面吧”
“哎喲臥槽,還來,別以爲藏在天花板里老子我就怕了你,快給我滾出來”花西裝還在指着天花板大罵。
一旁的老學究看着他的樣子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拿起一把尖頭剪刀就走到了她左腳面前,準備動手。
來不及欣喜這個以前從沒發現的功能,張洋知道這兩句話最多也只能起到威懾作用。
並不能有什麼實質性的效果。
如果不能儘快的衝進去阻止他們,他毫不懷疑那花西裝真的會指使那個老學究把劉景雯的左腳傷口再砸開。
那可是會讓她的左腳徹底廢掉的,張洋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雖然現在情況已經明瞭,他並不是衝着自己來的。
但既然自己碰上了就絕不能讓他得逞,至於他說的那什麼婚約。
哼哼,有哥哥我這麼強的透視眼在,還有誰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