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野花木的臉色越來越沉,他已經按捺不住了,他緊緊的盯着葉皓軒,葉皓軒也毫不退縮的盯着他,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瞪了起來。
“葉君……”崗野花木竟然直挺挺的跪倒在地上,他深深的一彎腰道:“就算我代表大和民族……求您了。”
葉皓軒愣了愣,他這一驚有些非同小可,這傢伙竟然下跪來,這反倒讓葉皓軒有些不好意思。何必呢,我只是想讓你爲難一下而已。
“你起來吧。”葉皓軒皺了皺眉頭道。
“不,葉君不答應,我不起來。”崗野花木倔強的說,他就好像是一個急着拜師的學生一般,在華夏武俠電視劇裡經常看到這種橋段,主角要拜一位高人爲師,高人不同意,然後主角就跪在這裡,說你不收我爲徒我就不起來。
眼前的崗野花木就是這麼一種情況,他知道自己這次來華夏求援不是一件什麼好差事,所以他已經做好了受任何屈辱的準備,如果葉皓軒不同意,他真的跪在曙光醫院門口不走了。
“你這樣,讓我很爲難啊。”葉皓軒有些無奈的說。
“請葉君答應……”崗野花木執着的說。
就在這個時候,葉皓軒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陳若溪打來的。
“老婆,有什麼吩咐?”葉皓軒做出一幅嘻皮笑臉的樣子。
“去天宮總部,天宮首長要見你。”陳若溪說。
“玄無涯?”葉皓軒詫異的問。
“沒錯,就是他。”陳若溪說。
“現在嗎?”
“對,就是現在,馬上。”
“好吧,我現在就去。”葉皓軒有些無奈的說,他本來還想繼續刁難一下崗野花木呢,不過天宮是特勤局的總部,那個叫玄無涯的更是老怪物,放眼整個華夏,能夠達到傳說中先天至境的人物,恐怕只有他一個了,葉皓軒也不敢怠慢。
他掛斷了電話就匆匆的走了出去,他回頭看了一眼崗野村木,這傢伙果然沒有一點起來的意思。
葉皓軒的嘴脣抽了抽,他想笑沒有笑出來,他先出去一趟,到晚點在回來,如果這傢伙真的還跪在這裡的話,他就答應這傢伙了。不過他感覺這貨應該跪不了多久,這貨在倭國的身份一定非同小可,否則的話也不會執行這麼機密的事情。
出門叫上了黑子,葉皓軒便趕向天宮所在的軍事基地去。
這個軍事基地的森嚴程度甚至跟中南海有的一拼,駛到了特定的區域,葉皓軒表明了身份以後才被放行。說是放行,但也僅僅只是他步行向前走,黑子和汽車都被留在原地不能動。
葉皓軒一邊向前走一邊暗罵,這個地方距離天宮所在的那座山至少還有五六裡地,就這樣讓他徒步跑過去需要很長時間的好不好,他的時間就是金錢。
不過不悅歸不悅,葉皓軒可不敢吐糟,這個地方就這樣,他吐也沒有用,邁開大步,趕到了天宮的頂端,順着上一次的路找到了那個**的宮殿式房子。
走到了門口,葉皓軒伸出手想去敲敲門,但是他的手還沒有碰到門,只見那棗紅色的大門吱呀一聲從外面打開了。
葉皓軒愣了愣,然後就走了進去,只見玄無涯正端坐在一張桌子前,一邊悠然自得的喝着茶,一邊看着桌子前面的一個棋盤,棋盤上擺着的是一個殘局。
“前輩找我?”葉皓軒走了進去。
“坐吧。”玄無涯微微一笑,他伸手示意葉皓軒坐下。
葉皓軒從容的坐了下來,玄無涯並沒有理會他,他只是一邊看着跟前的殘局一邊喝着茶,時不時的走上幾步。
“不對,不對……”玄無涯一邊走一邊搖頭,他跟前的這個殘局其實是根本無解的,葉皓軒一眼就看出來了。
但是葉皓軒不明白他到底是看不出來這盤棋無解,還是故意在這裡自己跟自己下棋做消遣用。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期間沒有一個人進來,而玄無涯則一直是在摸索着破這個殘局。葉皓軒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來個所以然來,他索性雙眼微閉,默默的運轉浩然真氣,自己入定去了。
終於,玄無涯把跟前的棋盤一掃而空,幾乎是與此同時,葉皓軒也睜開眼睛來。
“呵呵,定力不錯。”玄無涯微微一笑道。
葉皓軒直想罵人,他不是定力不錯,面是在這老怪物的跟前,他想走又拉不開面子走,畢竟他是個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怪物,他不會閒的無聊的叫自己過來看他破這個殘局的。
“前輩叫我來,有什麼事情交待嗎?”葉皓軒問。
“無他,只是想看看你的定力如何。”玄無涯淡淡的說。
“那……現在看出來了。”葉皓軒忍着氣,他覺得這老傢伙就是來消遣自己來的。
“看出來了,很不錯。”玄無涯一點頭道。
“那我可以走了吧。”葉皓軒說。
“先不忙,喝茶。”玄無涯這才爲葉皓軒倒上了一杯水,他淡淡的說:“倭國方面,有人找你了?”
“是有人找我了,如果他定力不錯的話,現在應該還正在跪在曙光醫院呢。”葉皓軒點頭道。
“呵呵,你小子是個憤青。”玄無涯說。
“我不是憤青,而是感覺不能太輕易的就出診了,我現在可是醫聖啊。”葉皓軒認真的說。
“哈哈,你的意思是你現在逼格高了,所以別人想請你出診,你要拿出架子斟酌一番才能答應對嗎?”玄無涯大笑產道。
“不錯,正是這個道理。”葉皓軒一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