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文月非常熟悉我,但是我也非常熟悉文月,你認爲,我看到文月舉動異常,還沒有一點準備?剛纔二小時向公司報平安,我想石茜已經明白怎麼做了。”邵清盈淡淡的說。
文月的臉色慘白,她吃驚的說:“邵總,你……”
“文月,知道爲什麼你只能做秘書,而我能做老闆嗎?因爲你沒我聰明。”邵清盈搖搖頭道。
“你爲什麼要告訴我們,你爲什麼不等他們過來把我們一網打盡?”面具男質疑道。
“因爲你們會拿我做人質,因爲我相信葉皓軒一定會不顧一切的來救我,甚至不顧自己的命,我不想他因爲我會受到什麼傷害。”邵清盈的臉上露出一絲癡癡的表情。
“好,好啊,邵清盈,你行。”面具男有些暴怒的喝道。
“現在收手,還來得及。”邵清盈盯着面具男道。
“來不及了。”面具男惡狠的說,他指着邵清盈喝道“你會爲你今天的所做所爲付出代價。”
“你會殺了我嗎?”邵清盈突然問,她清冷的目光盯着面具男道“我不相信,你會殺了我。”
“你說什麼?你憑什麼認爲我不會殺了你?”面罩男愣了愣。
“我知道你是誰。”邵清盈有些悲哀的笑了笑“剛纔你衝的咖啡很合我的口味,而且手法我最熟悉不過,在邵氏,知道我喝咖啡口味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文月,另外一個就是你,你要我說出你的名字嗎?”
面具男踉蹌後退,他不敢相信的看着邵清盈,良久才用沙啞的聲音說:“你,你認出來我了?”
“從你爲我衝咖啡那一刻我就認出來你了,我一直懷疑公司有人針對我,但是我從來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你。”邵清盈笑的有些淒涼。
“好,你很好,邵清盈,我不想傷害你,但是這都是你逼我的。”面具男點點頭,他一揮手,一邊的一名保鏢拿出來一個合金箱子。
面具男打開合金箱子,從裡面取出一外無針注射器,注射器裡面裝着一支淡藍色的液體。
“這種水是永恆之水,可以讓你安然入眠,不致命,但是你以後也不會在醒來,我不想傷害你的,但這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你安然回去,我一定會死的很難看。”面具男冷冷的說。
“那就注射吧,你真貼心,知道我怕打針,所以還特意弄來無針注射器。”邵清盈挽起右手衣袖,絲毫不爲所動的伸出手臂。
“你……你真的不怕?”面具男的聲音明顯有一絲顫抖。
“動手吧。”邵清盈淡淡的說。
“你,你不要逼我,我不想傷害你。”面具男不自由主的退一步,他是從心底畏懼這個女人的。
“事到如今,你還有退路嗎?你知道我的風格,今天如果你讓我安然回去,我回頭會把你往死裡掐,動手。”邵清盈厲聲道。
面具男一咬牙,他猛的走上前,把手中的注射器放到邵清盈的手臂上,一支淡藍色的永恆之水順着邵清盈的動脈瞬間流遍她的全身。
這種水是鎂國最新研製出來的藥水,對人體沒有多大的傷害,但是能讓人的神經系統徹底入眠,人體的新陳代謝會變得緩慢,可以延緩人體的衰老,但前提是,注射了這種藥水的人,將會成爲植物人。
邵清盈感覺自己的意識漸漸的模糊,她一陣天旋地轉,彷彿掉入一個無底的黑洞之中,不停的墜落。
“葉皓軒……”
她喃喃的吐出這幾個字,然後緩緩的倒在了地上,永恆之水的藥力瞬間麻痹了她的神經,讓她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這一睡,或許永遠都不會在醒來。
“你,你真的這樣做了,你真的下得去手?”
一邊的文月這才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她象瘋了一樣抓着面具男的衣領,有些斯竭底裡的吼道。
雖然她背叛了邵清盈,但是她真的不願意看到邵清盈變成這樣,她跟着邵清盈十年,雖然是總裁和秘書的關係,但是私下裡,兩人情同姐妹。
“我,我不想的,你知道她的,她殺伐果斷,只要是對她有障礙的人,她會毫不猶豫的除去,我,我不想失去你。”面具男木然的丟下手中的注射器,摟着文月說。
“有沒有解救的辦法,有沒有?”文月掙脫他叫道。
“沒有……這是鎂國中情局研製的藥,用來對付國際上一些敵對勢力的,沒有解藥,她不會醒來了,即使是葉皓軒,即使是他有醫聖的名頭,也絕對沒有辦法讓她醒來。”面具男木然道。
文月身子一軟,伏倒在地上,然後發出一陣壓抑不住的哭聲。
“月月,我得走了,你知道該怎麼辦,爲了我,也爲了你。”面具男道。
文月點點頭,她拭去了眼角的淚,有些木然的說“動手吧。”
面具男在她後腦勺一切,文月眼前一黑,陷入昏迷之中。
“僞造好現場,馬上離開。”面具男向一邊的保鏢吩咐道,他邊說邊向洞口走去,他拔通一個神秘的電話,淡淡的說“一切順利。”
洞口一架直升機早已經在那裡等了,他坐上直升機,直升機呼嘯着飛入天際。
“邵氏掌舵人遇襲,重度昏迷。”
“邵氏集團股份大跌,已經跌至冰點。”
接下來的幾天,京城的各大媒體上,都用大字版印着有關於邵清盈的報道,邵氏集團因爲邵清盈遭綁架,之後莫名其妙的成爲了植物人而陷入一次危機中。
邵氏集團的股價跌至冰點,而且還有接着向下降的趨勢,邵氏集團現在焦頭爛額,有實力的集團甚至已經磨刀霍霍,準備撲上去咬邵氏一口。
邵清盈掌管邵氏的時候,殺伐果斷,而且睿智過人,誰也不敢沒事去招惹這麼一個商業巨孽,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邵清盈現在昏迷不醒,沒了邵清盈的邵氏,還算是邵氏嗎?
邵氏集團是京城最大的經濟支柱,邵氏集團這一亂,整個京城都亂了,甚至京城的經濟動盪甚至還有向外擴散的趨勢,現在急的不僅僅是邵氏,還有華夏的高層。
對於這一次遇襲的事件,安全局直接插手,大凡有一點嫌疑的人全被帶走嚴查,但是這一次的綁匪似乎是早有預謀,查來查去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有一點可以確認,邵清盈的一隊保鏢叛變了,不過那隊保鏢好象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怎麼找也找不到人,由於邵氏集團現在的一系列亂象造成了嚴重的影響,社會不安定的因素越來越多。
高層真的是震怒了,他們把這一次事件上升爲政治事件,是有人故意製造出來的動亂打壓華夏的經濟,大凡有一點嫌疑的人,都被抓走嚴格盤問,只是一時半會兒還沒有線索。
邵清盈遠在國外的父母也趕了回來,日夜守在邵清盈的跟前,邵元化得知邵清盈的事件後,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在這短短几天,他彷彿老了十幾歲一樣,往日的精神頭子已經大不如以前。
“查出來原因沒有?”
京城療養院,一間重症監護室裡面,邵元化神色緊張的問道。
“初步叛定,是被注射了國外的一種藥水,這種藥水是鎂國秘密部門的東西,流入市場的可能性很小。”汪學義扶了扶眼鏡道。
“汪醫生,別給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只想知道盈盈現在的身體怎麼樣,醒過來的可能性有多大?”邵元化問道。
“現在還沒有好的辦法,這種藥物能讓人全各項神經陷入休眠,我已經用十幾種方法做過試驗,喚醒邵總神經細胞的可能性不大。”汪學義嘆道。
邵元化的雙手有些顫抖,汪學義是華夏西醫的領軍人物,他說這話,等於說是間接說邵清盈醒來的可能性不大。
邵元化有些頹然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心裡淒涼無比,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老天竟然會給他開這麼大一個玩笑,先是送給他一個商業奇才,然後又毫不留情的將她抹殺。
“爸,出事了,邵氏集團百分之八十的員工罷工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箇中年人匆匆的走了進來,這就是邵清盈的父親邵平原。
“爲什麼會這樣?”邵元化猛的站了起來。
“具體不清楚,不過好象是二弟削減了員工的福利,員工們紛紛表示不滿。”邵平和低聲道。
“讓他滾回來。”邵元化大怒,邵平安這是想幹什麼?邵氏集團現在本來就是風雨飄搖之際,股份大跌,公司亂成一團,他還削減員工福利,他這是要毀了邵氏嗎?
“爸,那些員工真的該整治整治了,我不過就是取消了一些沒必要的福利,他們就在那裡鬧事,太混賬了……”
就在這個時候,邵平安邊說邊憤憤的走了進來。
“這是誰的主意?”邵元化喝道,這個時候削減員工福利,這是想把邵氏往死裡推嗎?
“這……是公司高層一致的決議,盈盈之前給員工的福利太好了,是其他企業的二到三倍,這樣我們每年會多出很多開支,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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