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倩淺淺一笑,眼眸之中卻已然充滿淚花,她有些後悔今天非要凌飛來一場這樣的約會,其實她可以繼續裝作倖福的樣子,裝出傻傻不懂的樣子,也許自己會一直幸福下去,哪怕時間更久一些,佛說人世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五陰熾盛。我佛慈悲願普度衆生,斷七情絕六慾,可芸芸衆生終難逃命數,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的人歷經着生活的磨難,嘗着生活的苦辣酸甜。縱觀全局,大多數人終是難逃情之一字,對於深陷情網的人們來說,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卻又放不下無疑是最大悲哀。
就像一顆刺紮在了心底,想拔掉,可每每回想起又痛徹心扉。無數次想要忘記,卻一次又一次的印象加深。突然發現愛一個人好難,難的自己即便是掏心掏肺,也換不了半點的回眸,慢慢等候,像極了等着孩子回家的父母等着他那一天玩累了,想要停泊休息的時候能夠發現自己的守候,即便是稍微休息也罷,也願意傾盡全力給他想要的溫暖。
也許這就是愛上一個人吧。正如張愛玲所說:"如果我不愛你,我就不會思念你,我就不會嫉妒你身邊的異性,我也不會失去自信心和鬥志,我更不會痛苦。如果我能夠不愛你,那該多好。"可惜我愛你。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茫茫人海一眼就能看到他,遇見他,好像幸福變得很簡單又很遙遠。愛上他想要讓自己盡力的變得更好,只爲配得上更好的他,開始恍惚,會突然發笑是因爲你的點點。我們終究是愛過一個人,愛到不知道什麼是愛,愛到懷疑自己。
多麼可笑,很多時候只不過是一個人的獨角戲。你心心念唸的人兒可能在玩着遊戲,或和閨蜜逛着街根本沒空搭理你。你還在這自憐自哀式的回想着兩人想見的美好,自以爲他也對你有意。你開始試探,甚是鼓起勇氣表白的時候,生活給了你當頭一棒,才發現至始至終自導自演罷了。才發現原來這麼愛而不得裡有你一個,開始感嘆命運捉弄,甚是不會再輕易喜歡一個人。愛上一個無法得到的人,終是傷了自己,又徒然累了心。
如果有一天你竭盡全力都無法夠到他/她的話,就莫強求了,試着放下吧。的確說說很容易,做起來卻很難,快的話一個月?慢的話又或是幾年,十幾年?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小女子也該快刀斬亂麻。藕斷絲連到頭來只會繼續折磨着自己。不要再給自己留機會再來傷害自己了。
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是很多人知道卻要觸犯的禁忌,可往往回頭草並不好吃,甚至已經變了味。如果心裡實在放不下又或過不去那個坎,不妨去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讓自己的注意力分散;或是全身心的投在工作上,把自己的心佔滿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惆悵和哀怨。時間久了,一切都會成爲過往。
是你的總會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強求不來。要相信該來那的人一定也在尋找着你,歷經生活重重的考驗,總有一天你們會牽手,笑着說:"我愛你。"
“歐陽倩你沒事兒吧?”凌飛擡起頭來,想繼續往下說,可是當他看到歐陽倩此時身體不斷的搖晃,目光逐漸變的黯淡了起來,凌飛頓時覺得不妙,因爲此時他的腦袋也突發的天旋地轉了起來,整個人像是喝多了一般,不受控制的向地上到了下去。
微睜着的眼睛,看到幾個長得大嘴哈哈大笑的男人從後廚走了過來,他們正在談論着什麼,凌飛想要站起來可是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小子,你要是能站起來,你拉泡屎爺都吃。哈哈”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進耳朵。
“黑店……報復……”凌飛在自己意識將要散去的時候,腦海裡出現了這個念頭。
“不行……”
強烈的求生欲告訴凌飛自己不能就這麼睡過去了,腦海中李偉的名字出現在了眼前,凌飛緩緩將伸進自己的褲兜,憑藉其盲發短信的能力給李偉發送了一個:“救……”
而後整個人暈死了過去。
正在學習嗨皮的李偉,當看到短信內容後,神色大驚,記得凌飛之前說過要去見歐陽倩在佳悅咖啡店,李偉沒有絲毫考慮,打車直奔佳悅咖啡店。
“強哥,這次你立大功了。”一個男人對着強哥恭維道。
“媽的,這小子上次差點打死我。今天終於落在我的手裡了。”大漢強哥說着便對地上不省人事的凌飛就踢了一腳。
“強哥您先別動手,打死了,咱們的賞錢可就不好拿了。”一名小弟連忙制止。
“也對,趕緊先給老闆打電話就說事情辦妥了,接下來我們怎麼做?”
李偉到了佳悅咖啡店的時候,原本想直接衝進去,可是轉念一想,如果凌飛真的在這裡面出事兒了,自己豈不是白白送上門,於是躲在了佳悅咖啡店外的一側拐角處,就在李偉剛剛躲好準備探着身子觀察一下里面的情況時,幾個壯漢擡着五花大綁的凌飛,將其直接扔進了一輛破舊的金盃車後面,而後幾人便駕車離開。
李偉見狀連忙高價打車,遠遠的跟在了金盃車的後面,知道金盃車出了市區,一路到了一處廢舊的工廠廠房內。
“媽的,我也不會功夫啊,這飛哥在裡面……唉,對了”。李偉想起了自己當初好奇凌飛居然和楊禮綜關係那麼好,死乞白賴的跟凌飛要了楊禮綜的電話號碼,原本只是想拿出去嘚瑟裝逼一番,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打通楊禮綜的電話號碼後,李偉將凌飛的事情以及現在的方位告訴了楊禮綜,楊禮綜讓李偉守在現場,盯住這幫人,他馬上過來解救凌飛。
話說等凌飛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人綁在了一根鐵柱子上面了,凌飛扭頭並沒有看到歐陽倩。
“小子找什麼呢?”被稱爲強哥的大漢,指着凌飛一臉嘲諷的神色。
“你們把她怎麼樣了?”凌飛忍着腹部傳來的疼痛,有些虛弱的問道。
“你說那個小妞啊,我們可不敢把她怎麼樣,他是唐少的人,自然有唐少處理了。”強哥說着走到凌飛的跟前,用手捏住凌飛的下巴,使勁將其腦袋擡了起來,臉湊近凌飛道:“小子,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哼,是沒想到。有本事把小爺放開,咱們單挑。”凌飛罵道。
“誒我說這小子當我們傻呢,要不是老闆點名要活得,幾位爺爺早就讓你去見閻羅王了,你現在還嘴硬。”一側長臉男有些鬱悶道。
凌飛原本還以爲這幾人是因爲之前的事情報復自己,所以綁架自己的,現在聽他們的畫外音,他們是替人辦事。
“幾位,我與你們本身無冤無仇,爲何三番兩次與我過不去?”凌飛看着面前的幾人,這幾人典型的黑社會,一身不倫不類的打扮,凡是露肉的地方全部被紋身覆蓋。
強哥聽到凌飛這麼一說,露出幾分苦笑道:“小子,你也別怪我們,得確咱們沒仇沒怨的,可是我們和錢也沒有仇啊,有錢幹嘛不賺呢,難道你讓哥幾個喝西北風去啊。”
“好吧,那你能告訴我是誰僱傭你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