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師在上面喜出望外的,雖然說是做慈善,但是他也是有佣金的,價格越高,他的佣金就越多。
“三千萬第二次……”拍賣師大聲的叫道,已經高高的舉起了錘子。
“三千萬第三次……”
拍賣師手中的錘子眼看就要敲下去的時候,這時候,現場突然有兩把聲音同時傳了出來,分別是一男一女的聲音,而恰巧他們叫的價錢都是一樣的。
“等等,我出三千一百萬。”
這兩把聲音分別是屬於凌飛和莫欣蓉的,他們一起看向了對方,表情都顯得有些詫異,凌飛也沒想到會這麼巧,不過他有點想不明白,既然這個莫欣蓉將這幅畫捐了出來,爲什麼她自己還要購買回去呢?難道她嫌這個價錢做善事還不夠誠意嗎?
凌飛舉着自己的牌子,雖然這個價格跟他的預測有點出入,但他還是打算將這幅境畫給拍賣下來,只是沒想到,這幅畫的主人,居然也會跟他一起出價。
寶物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不是說你想要就能夠得到的,就跟無垢陰枝木一樣,他曾經在全球各地到處派人去尋找,但最後的結果都是無疾而終,有些東西是要講究機緣的,機緣未到的時候,強求不來。
“凌飛,你是不是瘋了,你哪裡有這麼多的錢來拍賣這幅畫?況且這幅畫根本不值這麼多錢,你不要搗亂了。”楊妍以爲凌飛是故意搗亂,馬上警告他道。
“呵呵,做善事不分先後嗎,你都捐了一百萬了,我這個,總不能讓你丟了面子吧,你放心吧,前段時間,我賺了一點小錢,這幾千萬我還付得起。”凌飛笑眯眯的道。
“就算……就算你真的賺了一點錢,你也不能這樣亂花啊,再說了,你那個破公司能夠賺得了多少啊?你快些開口宣佈放棄競拍,將這幅畫讓給對方。”
楊妍哪裡會相信他的話,他那間破公司的,楊妍也曾經偷偷的去看過,裡面什麼都沒有,就一個空殼公司,只有一名員工,這傢伙說了賺了一大筆的錢,找鬼來相信他啊!
而且楊妍擔心他會得罪了許天超,許天超可不是宋城那些公子哥兒,就算他得罪了,對方看在他們楊家的份上,也不會把他怎麼樣,但這裡可是港洲,而且許天超還是亞太商盟會的主席。
就在他和楊妍低語的時候,很多人也向他看了過來,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是誰,竟然敢跟許天超相爭,這一看,大家頓時咬牙切齒的,這不正是身邊跟着三個大美女的那個傢伙嗎?難道他有三個女人還不夠,連這位四大才女莫欣蓉都想弄到手不成?
“妍兒,你放心吧,這幅畫它值得這個價錢,我並不是想要搗亂。”
凌飛不僅沒有放棄,反而再次舉牌高聲的叫道:“我出三千二百萬。”
莫欣蓉皺了一下眉頭,有些不悅,心裡面暗道:“這個男人剛纔連畫都沒有上去看一眼,就出到這麼高的價錢來,難道這個男人真的只是想要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不成?”
她之所以捐這幅畫出來,並不是她不識貨,她只是找出懂得這幅畫的人出來,這幅畫是她有一次在尼泊爾旅行的時候,看到一個老人坐在一塊大岩石上面作畫,當時的天還下着鵝毛大雪,她本身也是個畫家,自然對這個在雪中作畫的老人很感興趣,便撐着一把雨傘,幫老人擋住了頭上落下來的大雪,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後觀看着。
哪知道,她越看越吃驚,看似簡單的一幅畫,彷彿好像活過來一樣,她甚至可以看到畫中的老人的一聲嘆息和那些從天空中漂落下來的雪花,她彷彿走進了畫中裡面似的,伸出手去,能夠觸手摸到那些冰冷的雪花,能看到那老人臉上深深的溝壑,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好像人在畫裡,畫在人中一樣,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那名在雪中作畫的老人家,十分慈祥的對她笑了一下,還跟她說了一句尼泊爾語,然後將他的畫送給了她,便孤身走進了茫茫的大雪當中不見了人影,自從這次之後,她經常會去當初遇到老人家作畫的地方等待着,但是再也沒有見過那位在雪中作畫的老人家。
回來港洲之後,她一直在參詳這幅畫,但是無論她怎麼去練習,怎麼去模仿,始終都無法畫出這幅畫的意境來,她也曾前去請教過很多畫壇上的大師,但始終沒人能夠給出一個讓她感到滿意的答案來,而且要看出這幅畫的意境來,必須要在靜室當中,將自己的身心全部投入進去,纔有可能會看到這幅畫與衆不同的東方,這裡的人都是匆匆的一瞥,根本就不知道這幅畫的珍貴之處。
“我出四千萬。”
莫欣蓉開口直接就提到了四千萬去,彷彿這四千萬隻是樹葉而不是金錢一樣,讓很多男人心裡面都爽歪歪的。
“這小子,看你還敢不敢叫價?”
很多人只是當莫欣蓉叫價的目的是想要爲這次的慈善多出一份力,好順便教訓一下這個小子,根本沒有想到過她壓根就不想賣掉這幅畫,她只不過是想用這幅畫來釣出懂畫的人而已,所以大家都抱着一副看好戲的心態,就連許天超也是一樣,沒有上去湊熱鬧出價去競拍。
凌飛的眉頭有些皺了起來,他手中可動用的現金並不多,大概只有五千萬左右,要是比錢的話,這裡的人未必能夠比得過他,只不過他的錢現在不方便動用而已。
“我出一億。”南宮曦突然舉牌叫道。
一下子全場的人都愣住了,就連莫欣蓉也一樣,忘記了喊價,如果說凌飛競拍或許是存了要討好她的心思,想要得到她的青睞,因爲她見過太多太多這種男人了,以爲自己有一點錢錢,女人就會對他趨之若附的,但是現在連南宮家大小姐也出價了,這總不會是因爲她的原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