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恩奇見到那國字臉,笑着打招呼:“王開泰中尉,你好啊。”
王開泰道:“別套近乎,老子和你不熟。”
傅恩奇一笑置之,身爲殺魄狼僱傭兵團的狼王,不能把所有人都當成對手,很多人根本不配,就像那句老話:獅子不會因爲狗吠而回頭。
回車裡,傅恩奇立馬給張妙茹打了電話,再次聽到可愛姑娘的柔美語調,傅恩奇的整個心都酥了。
電話接通後,那頭傳來好幾個姑娘的歡聲笑語,傅恩奇很愜意地聽着。除了小妙茹以外,還有路之遙,小雅,風倩倩……戴湘雪這姑娘似乎也在。
傅恩奇依次向幾個漂亮姑娘問好:“小雅,要升高中了吧,不要談戀愛知道不,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哥,我知道我知道。”小雅妹子的發育情況正在逐步趨於完美,音色聽上去更顯醉人的磁性,讓人不自覺地想和她多聊。
那會子,傅恩奇收回思緒,裝作老氣橫秋的模樣:“等到大學的時候再談吧,不過也得老哥把關點頭後才能交往。”
小雅妹子咯咯嬌笑:“哥說了不算,要媽媽同意才成。”
傅恩奇嗯了一聲,又問:“媽最近的身體好不好?”
“好着呢,在醫院陪爸爸。”小雅開心地說。“哥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爸爸似乎要醒過來了。”
“真的麼?”傅恩奇大喜。
小雅道:“全是嫂嫂的功勞,嫂嫂把國外已經成了腦外科專家的同學,請來幫爸爸會診。”
傅恩奇哦了一聲,忙問:“男的女的?小雅你可得替哥把好關吶!”說到這裡,傅恩奇清了清嗓,語氣十分之嚴肅,好像在和妹子聊國家大事。
電話那頭的幾個姑娘聽到這裡,悅耳柔美的歡樂笑聲一片。
張妙茹好聽地嗔道:“是男的。傅恩奇,你再不回來,我可就跑了。”
“別呀!”傅恩奇大急。
張妙茹笑得更歡:“傻瓜,騙你的,我的好同學自然是女孩子嘍。”
“這還差不多。”傅恩奇轉頭道:“爸,瞧你閨女這玩笑開的。”
張維正在一旁嘎嘎笑:“隨我年輕時候的性子,喜歡捉弄人。”
張妙茹親熱地問了父親好,又問吳金土曹開海林法大和王經綸的好。
張維正神情一窒,答不上話,傅恩奇這邊不想讓糟糕的情況影響到姑娘的心情,於是接過話頭:“都好都好。”轉而問候路之遙:“路大作家,怎麼樣,最近伯母的尿毒症沒有惡化吧?”
路之遙故作神秘:“我絕對不會告訴你,有一位小女孩的腎和我媽媽配對成功,這個月月末要進行手術了。”
“怎麼是小女孩的?”傅恩奇問。
“那可憐的小女孩在課堂上猝死,她父母就把女兒的遺體捐現出來。”路之遙慨然地回答。
小雅在這時搶着和傅恩奇說話,道:“不高興的事押後再講……哥哥,我絕對不會告訴你,路姐姐寫的小說好好看,據說要出版,我全力支持,是她粉絲團的盟主哦。”
“雙喜臨門啊。”傅恩奇笑着應和。
路之遙也笑:“等你安然無恙地回來,就是三喜了。”
傅恩奇道謝,之後是風倩倩。
傅恩奇說:“小倩。我擅長改裝汽車的夥計就在鐵營市,妙茹你知道,就是碧昂絲。”
張妙茹接過話頭:“不會吧,他還能改裝汽車?”
“這門手藝碧昂絲比我在行。”傅恩奇道。
風倩倩說:“真沒想到,洋妞除了屁屁大以外,腦子還挺聰明。”
張妙茹咯咯嬌笑,說風倩倩最不要好了。
風倩倩毫不示弱,告密說:“傅恩奇,你的女人可是張嘴閉嘴念着你,大夥都要笑話死她了。”
路之遙笑道:“我可以作證。”
張妙茹又羞又急,抱住閨蜜:“死丫頭。”
傅恩奇插嘴說:“沒事妙茹,我也是睜眼閉眼地想着你。”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陣姑娘家好聽的起鬨聲,可把張妙茹甜得心花怒放。
到最後戴湘雪時,傅恩奇試探地問:“湘雪不會也在吧?”
“難道有法律規定,我不能在麼?”戴湘雪沒好氣地在電話那頭,用免提鍵回覆。
傅恩奇只是呵呵:“火氣挺大,是不是工作上不順心?”
戴湘雪沉默了一會兒,再次說話的聲音卻是張妙茹,她道:“湘雪說她不舒服,已經走了。”
傅恩奇“哦”了一聲,電話那頭的氣氛好像被破壞了,所以他壞笑着宣佈:“我要對妙茹說情話了,不想太肉麻的話,都自覺迴避哈。”
路之遙等人笑道:“我們就是愛聽肉麻的話。”
小雅妹子和漂亮的大姐姐們一道起鬨:“咱們偏偏不迴避。”
傅恩奇苦笑着搖頭,只聽張妙茹道:“沒什麼事就掛了,這幾個壞姑娘想聽咱們說情話,咱們偏偏不讓她們聽。”
傅恩奇有些不捨,總感覺這次掛電話後就是永別,不過小妙茹都這麼說了,傅恩奇不能比娘們還拖泥帶水,當下說:“等我回來。”
得到張妙茹熱切的答應後,傅恩奇才和姑娘們告別並掛了電話。
……
後來的兩天,情況比想像中的要順利,主要還是沈冰晴放了話,部長爲了巴結上沈將軍,自然以她馬首是瞻。命令傳達下去,那叫一個快。
話說那天,阿龍凌晨兩點來到彩雲城中一家名叫金盞的中等檔次酒吧,身上噴了古龍水,小資情調恰如其分,目的就想獵個豔,來一夜兩夜的情。
只是阿龍沒有想到,自己會走向死亡。
想那酒吧酒保最會看人,何況是經理再三叮囑的事,瞧見嘴角有疤的人,先就報告了經理,於是經理報警,警局局長通知部長,部長轉告沈冰晴,沈冰晴兩分鐘內集結了特種部隊,趕到酒吧用了不到五分鐘。
當時阿龍已經和一個年輕的婦人搞在一起,正窩在酒吧角落裡苟且。
在警方的積極配合下,金盞酒吧被包圍,特種部隊介入其中,王開泰防彈服上加一件便衣,和兩名便衣刑警一道進了酒店,在轟響的音樂和迷幻昏暗的燈光掩護下,三人來到角落,王開泰眼疾手快,認準阿龍,對着他的腦袋一拳KO。
和阿龍搞得正起勁的年輕婦人,還沉浸在毒品摧發的情慾下,忽然察覺到對方不再抽動,打眼一瞧,阿龍一臉血水。正準備尖叫,王開泰同樣一拳KO,這就是特種兵雷厲風行的作風,決不拖泥帶水。
但是阿龍還帶了兩名隨從,都是綠柚人,王開泰和兩名刑警在明,綠柚在暗,反被他們襲擊,王開泰腰上中槍,子彈貫穿,不是很嚴重。但兩名刑警面部和胸口被擊中,情況不容樂觀。
更要命的是酒吧內,數名無辜客人被槍殺。
隨後特種兵入內,兩名綠柚人被擊斃。
完成任務後,沈冰晴把消息通知了傅恩奇,還說:“兩名刑警在搶救,王開泰也吃了不少苦頭。”
傅恩奇只得連聲感謝,說玉礦收回來,他代岳父出兩百萬的撫卹金,是每個人兩百萬。
沈冰晴這會兒說:“那你怎麼謝我?我怎麼着也出過力。”
傅恩奇道:“自然自然,要沒你放話,地方上的掌權者哪肯乖乖幫忙?謝謝,萬分感謝。”
沈冰晴嗔道:“光嘴上謝謝有什麼用啊。”
傅恩奇笑了笑:“改天請你吃飯,我廚藝很不錯。”
沈冰晴嘻嘻一笑:“吃一次哪夠?”
傅恩奇道:“你不嫌棄,天天來蹭飯也可以啊。”
沈冰晴嬌聲道:“注意措詞,什麼叫蹭飯?”
傅恩奇道:“你想叫什麼?終身飯票制度?”
沈冰晴聽到這裡,沉默良久,最後才說:“別開這樣的玩笑。”
傅恩奇呵呵一聲:“反正回頭請你吃飯。”
“好的。”
“那再見。”
“嗯,拜拜。”
之後,阿龍被檢方提起公訴,罪名如下:第一條,被告因違法侵佔他人財產罪,數額巨大,依法判處五年有期徒刑,並處罰金十五萬。
罪名第二條,被告因暴力搶奪玉礦,造成礦內兩名工作人員死亡,五人重傷,手段血腥,影響惡劣,依法判處死刑!
……
阿龍肯定得上訴,但是衆叛親離沒人幫他,就連律師也是法律援助那兒請來的。
最後到二審的時候,讓阿龍多活了半個月,結果上級人民法院駁回上訴,維持原判,阿龍被注射死,絕望和孤獨伴隨他到人生盡頭。當然,這是後話。
且說傅恩奇着手安排從綠柚人手裡奪回玉礦等事宜,難度不小……
阿龍被捕,兩名綠柚人被擊斃,綠柚軍方就在玉礦周圍派駐軍事力量,並且封鎖了那片森林礦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