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葉欣主理南洲府,不就是讓她擔任會長夫人嗎,另一方人可不同意了,紛紛勸朱容瑾再三思慮。
“會長,萬萬不可。會長夫人之位一旦有變,必然引來非議。”
“這不是要削了夫人的權力嗎?”
部分人都不同把會長夫人移位。
“我覺得沒什麼不妥。”
此時坐在朱容瑾一側的中年男人開口說道,他是財政部部長,還是朱容瑾的小舅沈長巖。
“身兼會長夫人和職位確實有些力不從心,倒不如讓葉欣夫人擔任會長夫人職位。”
沈長巖說道,葉部長一夥都覺得驚奇,沈長巖既然也站在他們這一隊。
“沈部長,這夫人又沒犯什麼錯,反而有功,突然削了她會長夫人身份實在有些····”
雖說葉欣出自名門,可沈妙傾好歹也是出自軍校,就憑葉欣有個好爹,就把人家的職位剝奪了,那也好過分了。
“誰說要削了她的會長夫人職位,既然夫人有功勞,自然是要升職了。”
沈長巖說,衆人表示疑惑。
“她都已經是會長夫人了,還有上升空間嗎?”
沈妙傾已經是會長夫人了,作爲女子已經達到事業巔峰了。
“誰說沒有的,南洲史上曾有這麼幾個首領夫人,她們輔佐夫君治理南洲,深得民衆愛戴,爲此南洲統領給她們賜封號,以此來彰顯她們的地位。”
朱容瑾一脈的領導表示。
“封號是君主制時期纔有的,自新社會成立以來,南洲就沒有封號這一說。”
葉部長才明白朱容瑾的目的,他是要給沈妙傾比會長夫人更大的權力。
“那是因爲自南洲成立以來,就沒有比夫人更出色的首領夫人。試問有幾個夫人可以武裝上陣,平定動亂,夫人的名望早已經名揚四海,有一封號彰顯她的功德有不好。”
有一支持沈妙傾的領導說道。
此主意一出,朱容瑾一脈的人紛紛附和認同。葉部長臉色都變了,誰想朱容瑾既然跟他玩這一出。大部分領導都認同這想法,葉部長也不敢當滿拒絕。
“既然諸位沒意見,就給夫人想個稱謂。”
朱容瑾說,衆人私下開始議論。
“這海外有第一夫人之稱,我們南洲就稱爲南洲夫人,如何?”
沈長巖再次提議,衆人紛紛認同。
“那就南洲夫人,夫人她稱得上這個稱謂。”
朱容瑾點頭,心裡歡喜不得,恨不得當場給沈妙傾打電話報喜。
經過會議決定,沈妙傾晉升爲南洲夫人,有權利管理南洲府和事務,年薪加倍,晉升儀式在一個星期後舉行。
會議結束,朱容瑾和沈長巖留下,其他人都解散了,朱容瑾無比感激自己的舅舅。
“小舅,今天多虧你的幫忙。”
朱容瑾向沈長巖表示感激。
“會長何出此言,我不是按照你的指示辦事嗎。”
沈長巖說,之前朱容瑾就和他商量好,準備晉升沈妙傾的職位,他才陪同朱容瑾演上這麼一出。
“我這也無奈之舉,葉家一直不滿妙傾做爲會長夫人,現在葉欣還生下了女兒,他們肯定會想方設法讓葉欣上位。您也知道您那外甥媳婦,沒什麼心眼,難免會被人下套,我只能先下手爲強。”
朱容瑾也看出了葉家的野心,當然不會坐視不理,他的妻子只能是沈妙傾。
“你是越來越精明瞭,既然想出賜封號這一出。”
沈長巖多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外甥了。
朱容瑾微微一笑,他還沒有這麼精明,這都是黎朗給他出的主意。
回想一個月前,葉欣生下女兒,當晚他就找上黎朗報喜,有了女兒本事件高興事,可朱容瑾卻一臉憂慮。
“當了爹還不高興,你是擔心葉家會取代了她的位置。”
黎朗淡淡一笑,看出他的憂慮,朱容瑾點點頭。
“我雖然身處會長之位,可有時候也不能隨心所欲。葉家本來就不滿妙傾擔任會長夫人,如今葉欣有了女兒,就不會甘心讓葉欣做小。葉家肯定在想辦法取代妙傾。”
朱容瑾說。
“沈妙傾出身不高,沒有門第,又不能再生育,在南洲府這是她最不利的條件。換句話說,只要滿足這兩個條件,她會長夫人的位置就穩定了。你不是說,她身邊的丫頭也有了你的孩子,還願意把孩子過繼給她。孩子的問題解決了,剩下的就是提高她的門第。”
黎朗說。
“妙傾是孤兒,唯一的親人就是容琛,他遠在洪城,這遠水也救不了近火啊。”
朱容瑾搖頭,提高門第行不通。
“不能提高門第就創造門第,給她更大的權力,比會長夫人還大的權力。”
黎朗這麼一提醒,朱容瑾徹悟,纔想到給沈妙傾封號,聯合沈長巖計劃了這一出。
晚上回到家,朱容瑾把好消息告訴家裡人,一家人都爲沈妙傾歡喜。朱家連任兩位會長,又出了一個南洲夫人,可謂是光宗耀祖,老會長吩咐準備家宴,爲沈妙傾慶祝。
沈夫人喝下一杯酒,看着朱容瑾事業有成,夫妻美滿,不由自主的哀嘆一聲。
“母親爲何嘆氣。”
朱容瑾關懷問道。
“不知道怎麼回事,看着你和美的模樣,突然間想起他,如果他還在,因該也和你一樣娶妻生子,幸福美滿了吧。”
沈夫人想起自己可憐的小兒子,突然間雙眼朦朧。她這一生輔佐丈夫兒子上位,享受半輩子的尊榮,唯一的遺憾就是那個被害的小兒子。
“夫人,都是我的錯。”
提起朱容珣,老會長新生愧疚,他們一家子的榮耀皆是用他的性命換來的,如果當初他早點去交贖金,朱容珣就不會被人撕票。
“會長,大姐,你們在說什麼呢,今天可是個高興的日子。”
寧夫人和雲夫人聽了一頭霧水。當年事發之後,沈夫人痛失親子,傷心欲絕不肯進南洲府,一直呆在單洲老家。老會長壓下所有關朱容珣的消息,避免沈夫人睹物思人,對朱容珣一事隻字不提。小兒子朱容珣離開五六年後,爲了大兒子朱容瑾的仕途,沈夫人才將朱容瑾帶進南洲府,兩位夫人並不知道還有朱容珣這一號人。
“沒什麼,就是想起一個故人。”
沈夫人苦笑說道。
“母親。”
朱容瑾看着母親心裡難受,他知道母親想兒子了,可他又不能開口,他答應黎朗要保密。他很想告訴父母親,他們思念的小兒子福大命大,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沒事,吃飯。”
沈夫人搖搖頭苦澀的一笑,意識都不該在大兒子面前說這些,免得讓他擔憂。
“對了,容瑾,過兩天就是我們小公主的滿月宴了,你打算怎麼辦。”
寧夫人看出沈夫人不對勁,岔開話題,提點高興的事情。
“我跟妙傾商量過了,就跟妙傾的晉升儀式一起辦,節約點經費。”
朱容瑾說道。
“這麼做葉家能答應嗎?葉家怎麼說也是將門世家,這麼湊合面子上說不過去。”
老會長考慮道葉家。
“妙傾晉升那是南洲大事,孩子滿月是南洲府家事,性質都不一樣,他們能有什麼意見。”
朱容瑾分析說,老會長點頭認同。葉欣背景在好,嫁進南洲府就要守規矩,沈妙傾可是堂堂正正的南洲夫人,總不能讓葉家的風頭蓋過統領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