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姨被葉初九的話給惹得有些哭笑不得,似笑非笑地說道:“呵呵,我也不喜歡人多欺負人少。”
“既然你也不喜歡,那咱們就別人多欺負人少了唄。”葉初九漫不經心地說道。
悠姨平靜地說道:“考慮到連我們二樓的保安隊長都不是你的對手,我只能是勉爲其難一次了,省着我們有更多的人被你打傷。當然了,如果你現在能合作一點跟他們走一趟的話,咱們大家都能省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葉初九搖了搖頭,不急不慢地說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想說的是,你們別仗着人多欺負我們少了。我們還是仗着人少欺負你們人多吧。”
“砰砰砰……啪……嗵……”
話音剛一落地,葉初九的身體就突然動了起來。
右腳猛然一記直蹬將離他最近的一個保安蹬飛,右腳落地之時左腳猛然擡起直接一記側踢又踢在了一個保安的面門上。藉着左腳壓在保安身上的時候右腳又迅速出腳直接踢到了一個保安的脖子上。
三腳過後,葉初九的左手化掌、右手捏拳直接朝着周圍的人揮動起了拳頭。
幾乎無一例外的,每一個人都是被他先用左掌拍倒,在他們身體傾斜的那一瞬間葉初九的右拳垂直而上,直接擊的他們臉上的肌肉都顫動起來。
眨眼之間而已,跟着馬忠先行進入二層大廳的二十多個保安,無一例外的躺在了地上。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力量之猛令人吃驚,那些個正在往人羣涌來的一層和三層保安皆是被眼前的場面給震住了。
悠姨早已被嚇得目瞪口呆,一部分是因爲葉初九的身手,另一部分則是由於他敢跟香江會館的人動手。
被嚇呆的不光是她,還有大家。
特別是康蓓妮,這個有那麼點出淤泥而不染的小丫頭着實被葉初九表現出來的強悍嚇了一跳。“這還是那個在山洞裡邊抱着我替我取暖的那個野小子嗎?”
“何保國,這鞋你是從地攤上買的吧?”葉初九指着腳上那雙已經鞋帶和鞋體分開的拖鞋叫道。
聽着葉初九那罵罵咧咧的聲音,大家這纔回過神來。
華子期和何保國兩個人在第一時間就跑到了葉初九身前,不同的是何保
國是一臉堅決地站在他身旁,華子期是一臉焦急地站在他對面:“大哥,咱冷靜點成嗎?別把事情鬧大成嗎?”
“不成!”葉初九沒好氣地瞪了華子期一眼後,直接就朝着悠姨叫了起來:“你們的規矩不是看着別人去死嗎?我的習慣是送別人去死!”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蕭子與之年齡不符的沉悶聲音在人羣中響起的時候,讓衆人的注意力在第一時間就從葉初九移到了他身上。
看到蕭子那雙眼珠慢慢開始充血,葉初九的眉頭不由就緊皺起來,緊張地說道:“該死的,怎麼把那祖宗給惹出來了!”
蕭子毫不畏懼地朝着那羣剛剛回過神來朝這邊衝過來的保安走了過去,還沒等葉初九出手把他拎回來,他的身體就異常詭異的動了起來。
之所以用詭異這兩個字來形容蕭子的動作,完全是因爲他那超出常規的步法。
既不是走,也不是在跑,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在跳芭蕾的舞者一樣,他就那麼旋轉着到了羣保安前。
“啪!”
蕭子那明明不大的巴掌,卻是在那個被他打到的保安臉上留下了半邊臉的五指印。在保安身體倒地的那一瞬間,蕭子的手速奇怪地解開了他的褲腰帶,將其抽了下來。
“啪啪啪啪啪……”
蕭子大有一副當初楊鴻輕手持雙刀的時候喊的那句“雙刀在手,天下我有”的氣勢,唯一不同的是他手中的是一條皮帶。
蕭子攥着皮帶扣,就那麼用帶身一下一下的抽打着一干保安的臉頰。
每抽一下,都會有一人倒地,時不時的也會有幾個人被那暈倒的傢伙給壓倒在地。
葉初九的強悍已經夠讓香江會館的人吃驚了,沒想到這個小喇嘛的身手更是變態,這讓大家的大腦不得不是陷入了一片空白。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問題,充斥在了所有香江會館工作人員的心中。
葉初九用手指點了點悠姨的玉肩,一臉深沉地說道:“你要是再不讓你的人走,他們很有可能會瘋!”
“爲什麼?”悠姨一臉茫然地問道。
“知道他身上穿的是什麼嗎?”葉初九指着那個正時而踩着保安肩膀,時而鑽過保安褲襠的蕭子叫道。
“喇嘛袍啊!”悠姨不假思索地說道。
葉初九一本正經地說道:“沒錯,是喇嘛袍。而且還是一個愛對人說教的喇嘛穿的喇嘛袍。捱打是小,虐心是大,你小心你的人一會被那小子折磨瘋了。”
“人用這輩子來還償還上輩子欠下的業很正常。但是你們眼睜睜的看着有人仗勢欺人卻只是冷眼旁觀,這就是助紂爲虐了。有人助他脫離苦難你們卻出手懲罰,這就是黑白不分了。告訴我,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果不出葉初九所料,蕭子這位已經金剛護法上身的小傢伙,在打倒一部分、嚇退一部分保安之後,直接盤腿坐在地上,看着他面前的人問了起來。
“次奧,這次我要看清楚,他到底是怎麼打人的!”葉初九恨恨地叫道。
“我去你媽的!”那個被蕭子盤問的保安,似乎覺着自己被一個小孩說教是一個很丟人的事情,氣得趴在地上的他直接前撲,準備直接將蕭子按倒在地。
在所有人都覺着,他肯定能得逞的時候,異外發生了。
“鈴……嗵!”
蕭子並沒有像對葉初九那樣去扇耳光,也沒有像剛剛那樣拿着皮帶抽人,而是直接用手中的金剛鈴砸在了那名保安的腦袋上。
尖銳的金剛鈴直接插在了保安的腦袋裡,鮮血登時就將他身下的大理石染紅。
在大家都被蕭子表現出來的兇殘震的目瞪口呆的時,蕭子再次做出了一個讓人脖子發涼的動作。
蕭子神情冷漠地站起身來,右腳踩着保安的肩膀,左手攥住了金鋼鈴,用力一提,直接將那扎進保安頭骨裡邊的金剛鈴給提了起來。一本正經地打了個佛手,聲音低沉地說道:“我佛慈悲。看來你前生作下的業今生已經還完,希望你今生沒有立下太多的業,以免來世再受今生之苦!”
殺人和打人不是一個概念,大人殺人和小孩殺人又不是一個概念,殺完人馬上就走和還能對着屍體說教的又不是一個概念。
葉初九帶給衆人的震撼,遠不及蕭子的十分之一。
當大家正在被蕭子的表現嚇得不知所措之時,蕭子已經盤腿坐到了另外一名保安的身前,這次他直接就是攥着金剛鈴問道:“告訴我,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