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雯看見林閒鬆和胡成虎後,立刻裝作一副驚訝的神色。
“沒想到昨晚才見的,今天又碰到了,看來我們還真是有些緣分啊。 ”陳靜雯頗爲驚喜的看着林閒鬆說道。
這個笑容實在是太假了吧,你陳大記看見我們,什麼時候有這麼高興過?林閒鬆心裡嘀咕着,胡成虎雖然看見陳靜雯非常配合的說這話,可是心裡也暗道:我說陳大記啊,我們還是別有緣分的比較好,雖然咱愛美,你也是美女一個。
“嗯,既然有緣分,那麼我們中午一起吃午飯吧。 對了,昨晚我請你們吃夜宵,今天該你們請我吃午飯了。 ”陳靜雯儘量讓自己顯得熱情一些,好讓林閒鬆看不出端倪來。
胡成虎現在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不過隨即點了點頭,道:“剛好我和閒鬆也要去吃飯,既然碰到了,大家就一起吧。 ”
林閒鬆這個時候當然也只能點了點頭,對陳靜雯他反正是儘量避着,實在避不開,也決不去主動得罪,因爲這樣效果並不差,上個學期的後半段,他就是用的這個辦法,回想起來,效果是非常不錯,學期的後半段,陳靜雯已經很少來騷擾他了。
“好吧,今天中午我請客,去哪裡吃你們決定。 ”林閒鬆乾脆大方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 ”陳靜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附近新開了一家海味館。 聽說口味不錯,我們去那邊試試吧。 ”
“新開的?那一定要去試試。 ”胡成虎立刻贊成道,這個傢伙不但對美女有是嗜好,對美食也絕對是十分熱衷。
“那好吧,陳大記你帶路吧。 ”林閒鬆非常爽快地說道。
“咦,林閒鬆怎麼忽然這麼大方起來了?”陳靜雯果然不愧是新聞系的,反映非常敏銳。
“嗯。 是不是這段時間發了什麼大財。 ”陳靜雯繼續問道。
那是當然,上個學期剛進了龍華的時候。 林閒鬆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窮學生而已,那時候出去吃個飯,吃個夜宵什麼的,他大多隻能跟着蹭吃蹭喝。
短短的半年過去了,林閒鬆現在卻已經是財力雄厚的古商業聯盟地盟主了,這差距真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不過林閒鬆自然不會說出自己古商業聯盟盟主的身份,他笑道:“陳大記難道忘記了我這個寒假可是在全國巡演。 那麼辛苦。 怎麼也得賺一點辛苦費吧。 ”
陳靜雯聞言釋然地點了點頭,寒假期間江南八藝舞臺劇在華夏巡演的幾場,反響非常的好,票房廣告報酬應該都非常豐厚,作爲主演的林閒鬆,收入自然也不菲,說不定他還趁機接了一兩個廣告。
林閒鬆和胡成虎跟着陳靜雯來到那家海鮮店,雖然這家新開的海鮮店裝修得富麗堂皇。 一看就知道消費只高不低,可看那浸出頻繁的人,就知道生意非常的不錯。
龍華地學生之中家庭條件好的數不勝數,所以這附近的各式店家,不怕價格高,就怕實力不夠。
三人點好了幾個菜。 陳靜雯開口道:“林閒鬆,你可別忘記了昨晚上答應我們的事情,今天下午你一定要去履行你評委的職責。 ”
都被你逮住了,估計就是想不去都不行了吧,林閒鬆心中暗自道。
看着林閒鬆那一副無奈的表情,陳靜雯心裡就覺得不快,不知爲何,自從見到林閒鬆那一刻開始,她就總是有些看不太慣他。
按常理來說,她看不慣一個人。 應該不理不睬纔對。 可是她又發現自己每每有機會時,絕不會放過找他麻煩的機會。 她自己有時候都不大瞭解自己這到底是什麼心理。
大概是對他這種什麼事好像都無所謂的態度看不慣吧,陳靜雯終於給自己找了一個似乎還說得過去地理由。
參加江南八藝舞臺劇劇組,成爲十校選美的評委,這些是多少男生求都求不來的機會,可是偏偏林閒鬆卻沒當一回事一樣。
上一次江南八藝舞臺劇的事,她就瞭解到林閒鬆此前還頗爲推拖,這一次第一天的初賽他乾脆不來,這人真是太缺乏上進心和責任感,簡直就是沒救了。
林閒鬆可不知道陳靜雯心裡想的些什麼,他苦笑着點了點頭,道:“哎,我對這個一來沒興趣,二來沒經驗,我去和不去又有什麼區別。 ”
陳靜雯聽了他這個話又是一陣火氣,她很是不屑地盯了林閒鬆一眼,道:“怎麼,難道你又想說過的話不算數。 ”
這怎麼變成又了?我什麼時候說過的話沒算數過啊?林閒鬆很是冤枉的看了陳靜雯發黑的臉色一眼。
這陳大記剛纔還算和顏悅色的,怎麼一下就臉色就變成這樣了,還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啊。 算了,好男不和女鬥,咱平民百姓不和你這有話語權的記者講理。
“閒鬆啊,我覺得吧,這世界上每個人其實對美都是有嚮往之心的,所以你說你完全沒興趣只是因爲你的興趣沒有被激發起來而已。 ”胡成虎看見陳靜雯和林閒鬆之間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勁,立刻打岔說道。
“今天下午地選美現場,你就坐在我地身邊,有我來給你解說,保證你興趣會越來越濃。 嘿嘿。 這經驗嘛,兩天初賽下來,相信你的收穫也就不菲了。 ”
看見胡成虎別有意味地笑容,陳靜雯撇了撇嘴,低罵了一聲“兩個色狼。 ”
得,連林閒鬆也被她一起罵進去了。
不過要說被冤枉成色狼。 林閒鬆這半年多來還真都已經有些麻木了,耳朵估計也已經有了過濾作用。
至於胡成虎嘛,對這個詞更是照單全收,絲毫沒有一點顧及和不快。
對這兩個皮厚男,陳靜雯也只能翻白眼。
好在這個時候服務生端上來了他們點的菜,這也讓整個飯桌上地氣氛緩和了下來,因爲桌面主題已經從鬥嘴改成了吃飯。
吃完午飯。 離下午初賽的時間已經沒多久,林閒鬆想回去睡個午覺也沒多少時間了。 於是胡成虎提議,在初賽的場地小劇場附近散會步。
陳靜雯和林閒鬆現在也沒有什麼好去處,於是就都點頭答應了下來。
三個人走在龍華校園內,一時間卻失去了話題,三人行變成了默默行。
“對了,你最近和夢潔見了面嗎?”最後還是陳靜雯先打開了話匣子,“這個學期開學以後。 我雜事太多,都沒見過她。 ”
林閒鬆搖了搖頭,說道:“我一開學就去了一趟蜀都,前兩天回來,和她通過一次電話,她最近也非常忙,到現在我也還沒講過她。 哦,對了。 上次成虎你不是說,參加這次初賽的選手都去找夢潔算命嗎?她這段時間不會都在忙這個事情吧。 ”
“你還真是沒有既沒有良心,更沒有責任心。 夢潔對你多好啊,你卻一點都不關心她,連她這段時間忙什麼都不知道。 ”陳靜雯還真是不放棄一切可以攻擊林閒鬆的機會。
不過她和周夢潔的關係還真是親密無間,其實說起來。 像周夢潔這種性格的女孩,很容易得到人們地好感和認可。
林閒鬆卻是翻了翻白眼,這個和他的責任心又有什麼關係,頂多也就能說他忽視友情吧。
不過說起來,他這個學期開學後,就有些忙得不可開交,雖然從蜀都回來之後個周夢潔打了一個電話,可是那個電話也僅僅是問候了一下而已。
說起來,周夢潔可以說是唯一和他勉強算得上是青梅竹馬,而她對自己地關心也是沒的說。 雖然陳靜雯的話有些無理取鬧。 卻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發什麼愣。 覺得慚愧了就快點給夢潔打個電話啊。 ”陳靜雯看見林閒鬆聽了她的話,沒有反駁。 卻是若有所思的發起呆來,以爲被自己說中了心思,於是繼續說道。
林閒鬆卻是聳了聳肩,沒有理會陳靜雯的話,說道:“我和夢潔可是十幾年的老同學,不需要這些俗套地東西。 ”
“也就夢潔那菩薩脾氣能夠受得了你這木頭性格。 ”陳靜雯爲周夢潔憤憤不平的說道。
胡成虎卻忽然一拍大腿,將林閒鬆和陳靜雯都嚇了一跳。
“陳大記,你這句話實在太精闢了,果然不愧是新聞系的,說話那叫個準啊。 ”胡成虎一邊誇着陳靜雯剛纔那句話,還一邊點頭。
“還精闢,我看你是屁精纔對吧。 ”林閒鬆看見胡成虎眉飛色舞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
離開初賽正式開始還有十幾分鐘的時候,三個人走進了小劇場。
小劇場的舞臺雖然不小,可是整個劇場的容量卻不大,所以爲了避免不必要地擁擠和麻煩,這次的初賽的前三天校方對劇場也做了上次舞臺劇排練時一樣的處理。 除了參加選美的選手和工作人員之外,其他的人一律不能進入小劇場。
而林閒鬆和胡成虎是這次比賽地評委,陳靜雯負責跟蹤採訪,所以三個人都不在被禁止入內的這一類。
雖然無法進入小劇場觀看選美的現場情況,可是這絲毫無法阻擋住衆多熱血青年的熱情。 不是不讓進劇場嗎,我們在小劇場附近蹲着宗是允許的吧。
不能在小劇場內看選美選手的表演,那我們在門口看她們進和出,你總不能不讓吧。
雖然在門口看看參賽美女們的進出和看比賽比起來,實在是天壤之別,可是有總是勝於無的。 特別是選美集中了龍華大學的精英美女們。
能夠集中看見那麼多精英美女,可也不是隨便就能得到地機會。
所以當在小劇場旁邊蹲點地衆熱血青年看見林閒鬆和胡成虎這兩個猥瑣男(當然。 在他們眼裡,和他們年紀差不多大,又能進入劇場地都是猥瑣男。 )大搖大擺的走進小劇場,那股子羨慕地酸味,讓幾十米外的胡成虎和林閒鬆都能明顯的感覺得到。
不過這種酸味,林閒鬆這半年多來,已經領教過很多了。 對此也有了免疫力,胡成虎則很是爲此飄飄然了一把。
看見沒。 我胡成虎也有讓衆多男生嫉妒地時候,這些眼神可是對一個男生的肯定啊,這些眼神越毒,酸味越重,從側面說明了我胡成虎對女孩子地吸引力就越大。
胡成虎還在那自我感覺良好,可是忽然間他卻發覺那些目光似乎都離開了自己身體,當然那些酸味也隨之消失。
嗯。 怎麼了?我這不是還沒走進小劇場的門嗎?難道他們已經將對我的嫉妒轉化爲崇拜了?
胡成虎心中好奇之下,轉頭一看,就見三個身材修長,臉龐美麗的女孩正像小劇場走來。
難怪這些傢伙的目光從他身上消失了,原來是有參賽選手來了。
隨着這三個女孩的出現,今天下午的參賽選手們陸陸續續地出現在小劇場附近各條路上。
守在小劇場旁邊的熱血兄們,立刻開始了目不暇接的階段,這三天。 他們也就只有兩個時段能有這種享受。
第一個就是現在這種時候,另外一個時段就是比賽結束後,參賽選手們離開小劇場的時間。
就爲了這兩個時段,他們往往要提前一兩個小時來此佔個好位置,然後一直要等到當天初賽結束,才心滿意足的回去。
這中間的最無聊的幾個小時。 他們都不能輕易離開,否則一回頭,位置就肯定會被人佔走。
林閒鬆和胡成虎進入小劇場之後,就和陳靜雯分開了,陳靜雯的席位和他們不在一塊。
林閒鬆坐在評委席之後,評委們也開始陸陸續續到位。
林閒鬆左右看了看,發現這些評委大多是地藝術系,美術系的一些老師和教授,學生卻是隻有他和胡成虎兩個。
“怎麼樣?很有成就感吧。 ”胡成虎有些得意的小聲對林閒鬆說道:“我們兩個大一的學生在劇場內和衆多老師教授們平起平坐,而很多學長們。 現在卻只能在外面乾瞪眼。 這是什麼待遇?”
林閒鬆很是不配合的說道:“什麼待遇?傻坐一下午的待遇。 ”
胡成虎對林閒鬆地話直翻白眼。 一轉頭,乾脆不理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
胡成虎轉過頭。 目光瞄上了劇場的門,除了可以看見每一個進入劇場的參賽美女外,他還在等一個人。
這可是他上午連哄帶騙才說服了的歐陽美荷,不過雖然心裡頗有把握,可是畢竟當時歐陽美荷沒有直接答應。 事情就是這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特別是心思善變的女孩子,萬一她又想起了什麼,改變了主意,他可就有些慘了。
不過最終歐陽美荷沒有讓他失望,在比賽快開始的時候,歐陽美荷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就在歐陽美荷出現在小劇場的那一刻,陳靜雯幾乎是飛一邊地奔到了她地身邊。
“歐陽美荷,你終於來了。 ”陳靜雯此刻心情那是相當不錯,一轉頭給了胡成虎一個極其迷人的微笑。
“陳靜雯?難道你知道我會來嗎?”歐陽美荷有些迷惑地說道。
“這個…………我聽說此前有同學去勸說你來參加這次的選美比賽。 還以爲你是想通了,來報名的呢。 ”陳靜雯圓着自己剛纔的口誤。
“哦。 ”歐陽美荷淡淡一笑,道:“你猜對了,我就是來報名的。 ”
歐陽美荷說完以後,擡頭向小劇場的評委席方向看去,一眼就看見了胡成虎身邊的林閒鬆。
剛好林閒鬆此刻目光也向她這邊看過來,兩人眼光一對。 她不覺的低下了頭去。
這一幕自然沒有逃過一直注視着地胡成虎,他對林閒鬆嘿嘿一笑,小聲說道:“果然是磁石啊,歐陽美荷一進來,就和你來了一個深情對視。 ”
“咦,我怎麼從歐陽美荷的表現感覺到她好像認識我一樣。 ”林閒鬆有些奇怪的說道。 他和歐陽美荷雖然隔的有些遠,可是以他的眼力。 還是能夠發覺歐陽美荷眼神中的不同。
“她當然認識你了,你現在可是龍華的明星學生。 喂。 閒鬆,你這不是故意裝傻,好讓我一再提醒你地明星名聲吧。 ”胡成虎瞪了林閒鬆一眼說道。
林閒鬆搖着頭,說道:“不是那種感覺,嗯,總之我也說不出來,從她的那種眼神之中。 好像她和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一樣。 可是我好像和她話都沒說過一句吧。 ”
看着林閒鬆有些茫然地樣子,胡成虎笑道:“閒鬆啊,你還不承認自己是風流種子,這種感覺可是隻有風流種子一天到晚有的。 ”
“不過嘛,誰知道你是不是偷偷摸摸的和歐陽美荷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反正你這小子也經常揹着我出去和美女約會,我早就看透了你重色輕友的真面目了。 ”
胡成虎正在嘀嘀咕咕,喋喋不休之間,歐陽美荷已經走到這次選美龍華校區初選組委會的辦公桌前。
就見她和工作人員說了幾句話之後。 一個組委會的工作人員和歐陽美荷一起向評委席這邊走了過來。
“各位評委,有件事情要麻煩你們一下。 ”那個組委會的工作人員向評委們說道:“這位歐陽同學此前沒有報名,不過她現在希望能補報參賽。 我們組委會研究了一下,既然比賽已經開始了,那麼這次大賽定奪權就交給了評委們。 所以這位歐陽美荷同學,能否補報參賽。 也由你們決定。 ”
聽了這個工作人員地話,評委們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歐陽美荷。
“我覺得完全沒問題,歐陽美荷這樣的同學如果不參賽,纔是這次選美的遺憾。 ”
“嗯,這是我們龍華內部的選拔,報名這些小問題上沒必要糾纏,關鍵是讓更多有實力的選手能夠最終代表我們學校參賽…………”
既然這些老師教授們都紛紛同意,林閒鬆和胡成虎這兩個小字輩自然也就不用多話了。
“這樣吧,今天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歐陽美荷同學現在準備也有點來不及了。 你就參加明天的比賽吧。 你看怎麼樣?”在確定了歐陽美荷地參賽權之後。 組委會的工作人員向歐陽美荷徵求意見。
“嗯,我聽從你們的安排。 ”歐陽美荷點頭說道。
歐陽美荷清美的聲音讓這個組委會工作人員心中一醉。 他臉上滿是笑意的點頭道:“那好,我現在就去給你排進明天的賽程。 ”
工作人員走開後,陳靜雯又來到了歐陽美荷身邊,她拉着歐陽美荷地胳膊,很是親熱的說道:“美荷,你現在可是代表着我們新聞系。 我們新聞系這次選美的希望就全部寄託在你的身上了。 ”
歐陽美荷對陳靜雯的熱情只是淡淡了笑了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既然報了名,我當然會全力以赴的。 好了,我先回宿舍了。 ”
“難道你不看看今天的比賽,知己知彼總是好的吧。 ”陳靜雯對歐陽美荷報完名就要走,覺得有些詫異。
按理說,歐陽美荷既然明天要參賽,今天在小劇場內感受下氣氛,隨便觀看一下別的參賽選手的比賽,對她來說絕對是有好處地。
不過歐陽美荷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道:“不了,我還要回去整理一下稿子,傍晚的時候還要去校廣播站呢。 ”
“啊,那這樣吧,一會比賽結束了。 我把這兩邊地比賽情況整理一份資料給你送過去。 ”陳靜雯在歐陽美荷終於確定了參賽資格後,心裡的一塊石頭才真正的落下了地。
她現在想的就是全力幫助歐陽美荷在明天的比賽中有更好的表現。
歐陽美荷告別了陳靜雯,就在要走出小劇場的時候,她回過頭,又看了一眼坐在評委席上的林閒鬆,腦海中會想起了一個情景。
她和他的舞伴對面站着,她的臉上戴着面具,而他雖然也戴着面具,可是她卻早已知道他是誰。
雖然那個舞伴有些呆有些傻,可是他的幽默和對其他女孩那莫名的吸引力,讓她產生了好奇和好感。
能在面具舞會上共舞就是緣分,而那個共舞的人能夠讓她產生好感,更讓她覺得這是天註定緣分的到來。
可是當她正想說“你可以揭開我的面具”這句話,來將這份緣分的寶盒打開時。
那個男孩卻被人一股風般的從自己眼前拉走。
那份緣分難道就這樣隨風而去嗎?那個男孩心底是否也還和她一樣惦記着那緣分?
歐陽美荷收回目光,走出了小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