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庭開始了從前一樣的生活。我發現,這種生活其實很溫馨。
到醫院後我直接誒去到了中醫科。現在韋一笑有手機了,我今天早上在去往醫院的路上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我打這個電話的目的不僅僅是爲了問他今天上午會在什麼地方,而且還是爲了試探一下他究竟發現了我和他老婆昨天的事情沒有。
其實我知道他要發現是不可能的,因爲他幾乎不怎麼地去管他的老婆。但是,我畢竟還是有些做賊心虛。
我是直接去到韋一笑的辦公室的,敲門過後,裡面並沒有傳來韋一笑“請進”兩個字的聲音,而門卻忽然被打開了。讓我駭然的是,我看到一個人正站在門口處。孫處長!
“小秦來了?”她在問我,臉上笑盈盈的,眼神裡面卻有着一種迷人的風情,而她雙眼的這種風情卻只有能夠讀懂。
“孫……孫處長。”這一刻,我實在叫不出“孫大姐”三個字來,更叫不出“孫姐”
“怎麼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別叫我孫處長,你應該叫我孫姐。”她笑盈盈地在責怪我。
我心裡暗暗着急,心想你今天是怎麼啦?這可是你男人的辦公室呢。“孫大姐,”我叫道,還是沒能敢把那個“大”字去掉,“韋老師在嗎?”
“在呢。小秦,進來吧,別去和她攪和。”裡面即刻傳來了韋一笑的聲音。
“你們談事情。我走了。”孫處長卻並沒有生氣的意思。
我朝裡面走去,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在朝外面走的時候,在於我錯身而過的那一瞬間,她的手竟然伸到了我的襠部,在我那個部位輕輕地捏了一下!
我被她的這個動作嚇了一大跳!急忙地去看韋一笑,發現他正在看着什麼資料,頓時才放下心來。
孫處長離開了。“韋老師。”我叫了他一聲。
“來了?”他的語氣很淡。我的心裡又有些不安起來。
“這個……韋老師,我不是馬上要考研了嗎?您看,研究生院那邊……”但是我不得不硬着頭皮對他說自己的事情。
他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考試完了再說吧。”
我不解,“考試完了?”
“他們只管招生,考試和他們又沒有關係。你上了線就不說了,如果萬一沒上線的話纔去找他們呢。”他臉上的笑容在展開。
我恍然大悟。心裡不禁汗顏:自己竟然連最起碼的東西都沒有搞懂!與此同時,我還發現自己差點犯了一個大錯誤——韋一笑是什麼人?學者、專家、教授!他可是把他自己的一生都奉獻在了科研和學術上了的,這樣的人絕對容不得任何人在考試上面弄虛作假!現在,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如果我的分數不夠的話,他可以通過關係、採取某樣的途徑讓我能夠去讀書。僅此而已。
據
我所知,研究生錄取過程中可以採用自費的方式的,這部分好像是專門針對分數不夠的那部分人的。當然,這必須得符合某些條件,比如分數要在某個線以上。
想到這些裡,我不禁在心裡告誡自己:不管在任何時候都要將事情考慮周全,即使這件事情和自己緊密相關。“關心則亂”這樣的事情可是會經常發生的!
“行。謝謝韋老師。我考試完了再來找您。”於是,我恭恭敬敬地對他說道。不知道是怎麼的,我的腦海裡面在現在老是會出現孫處長那白花花的身體形狀來。所以,我在一邊和他說話的時候同時還在心裡在不住地咒罵自己。
“行。”他說,語氣又變回到淡淡的了。
“那我就不麻煩您了。”現在,我只想盡快離開,因爲我發現自己呆在這個地方很難受。
然而,他卻叫住了我,“等一下,你先坐會兒。我問你幾件事情。”
我再次地開始提心吊膽起來。不過,我只得坐下。
“我老婆剛纔來問我。”他說。我聚精會神地聽,生怕漏掉了一個字。同時,我的內心更加地忐忑了。
然而,他卻好像是故意地在折磨我似的,因爲他說到了這一句之後就不再說話了,他在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着我。
“您說。”我強迫自己攝住心神,臉上堆出笑容,說道。
“我診所那兩個女人的事情是不是你告訴她的?”他忽然地問我道。我被他的話嚇了一大跳!猛然地感覺到:我和他好像都上當了!
“怎麼可能呢?韋老師,那件事情被她發現了?”我緊張地問。這種緊張是真實的,我相信他應該看得出來。
還好,他在點頭,“我估計也不是你說出去的。因爲我瞭解你的人品。小秦,我想好了,我要和她離婚。這個爛女人,自己那樣了,竟然還來管我!離婚有什麼?反正我和她早就貌合神離,早就沒有夫妻之實了。”
“韋老師……”我勸他,但是他卻忽然地在這時候冒了一句出來:“奶奶的!離婚了算了!真沒勁!”
我頓時明白,他的內心對離婚這件事情還是很不情願的,不然的話他不會發出這種牢騷來。現在,我就更應該勸他了。有時候臺階是很重要的。“韋老師,我認爲婚姻在很多情況下僅僅是一個形式罷了,就如同一個地方的門臉一樣,那東西必須得要。至於門臉裡面是些什麼東西就顯得不很重要了。如今,您和孫處長的婚姻已經維持了這麼多年了,已經就是那個樣子了,離婚與否反而地顯得不是那麼的重要了。而且,如果您這時候和她離婚的話,對孫處長的影響不好姑且不說,您自己的面子也過不去啊?有些時候,瘡疤存在反倒是好事,但是一旦去把它揭開了,裡面的膿可就流出來了。大家都會看見的。現在這樣不就很好嗎?您自己玩您自己的,不管她怎麼說,別管就是。我相信,孫處長的內心裡面也不會同意離婚的。
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他在點頭,“是的。你說的很有道理。你到這裡來之前我就對她說了,大家各過各的,互相之間誰也不要管誰。”
“她同意了嗎?”我急忙地問道。
他點頭,“她答應了。不過我還告訴了她一條,就是讓她不要太過分,不要搞得沸沸揚揚的就行。”
“肯定不會的。她畢竟還是我們醫院的處長呢。”我急忙地道,隨即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太肯定了,急忙又道:“而且她還是女同志,更會注意自己的形象的。”
“其實我也知道,她偶爾會到我那個診所去看看。以前那裡的護士她很放心,這兩個被她看出來了。不過她只是懷疑而已。”他隨即說道。
“也許吧。”我說,心裡完全地知道自己已經上了孫處長的當,她當時問我問得很直接、很肯定,我完全沒有想到她竟然僅僅是一種試探。其實,我當時應該警惕的,但是我放棄了應有的警惕。一是因爲是在那種特殊的情況下,其二呢,就是我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完全地放在心上。或者說,我並沒有爲了韋一笑而刻意地去警惕什麼。韋一笑的老婆很可怕。這是我現在的感受。
“不過,韋老師。”我繼續地道,“女人是很敏感的,也許她已經知道了一切了呢。這件事情就別管它了,孫處長不是答應了你不再管你了嗎?所以她知道了也好,還僅僅是懷疑也罷,已經無所謂了。”
“是的,無所謂了!奶奶的!”韋一笑又冒出了一句粗話來。不過,我看得出來,他現在的心情已經變得好起來了。於是隨即站了起來,“韋老師,我先走了。對了,您配方的事情我正在加緊進行。”
“行。”他也從他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小秦,慢走啊。今後你可要經常回來看我。”
我頓時明白他已經知道了我的事情了,同時有些詫異他對我的這件事情的淡漠,“會的。您有什麼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
不過,他接下來卻替我解答了我剛纔心中的那個疑惑,“你可能覺得我對你的事情不熱心是吧?呵呵!我告訴你啊,這次的事情對你來講僅僅是纔開始。你還年輕,今後的路還長着呢。小秦,我提醒你一點,千萬不要自滿,千萬要謙虛。一個人的前途很順利是一件好事情,但也可能是一件壞事情啊。前些日子我聽我家鄉來的人給我講了一個故事,現在我把那個故事講給你聽一下,希望你引以爲戒。”
“謝謝您,韋老師。”我說,心裡非常的愧疚,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當然不知道我內心的這種感受,他開始給我講那個故事,“我家鄉那個縣的縣委書記今年才三十歲,據說是我們市最年輕的一位縣委書記,而且還聽說他在二十八歲就當上了縣長,是正的,不是副的哦。這人的仕途很順利吧?和你現在差不多,能力也很強的。可是,最近他出問題了,出了一件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