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千澤,你怎麼能這樣呢?她不願意你居然用強,你還是男人嗎?我真是太鄙視你了,”鬱景融罵道。
“當時喝多了,酒勁上頭……”半響了,厲千澤走過來,才雲淡風輕地說了這一句話。
鬱景融氣得,直接一腳狠狠往厲千澤小腿骨踹去,厲千澤也不躲,鬱景融學過一段時間的防身術,這會兒攻擊是脆弱部位,加上用力又非常猛,厲千澤直接被她踢得連連後退,最後腰頂在後面的沙發處,吃痛一聲,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最好是莫流沙沒什麼事,不然厲千澤你一輩子都不會心安。”鬱景融一邊齜牙咧嘴罵他,一邊恨恨地瞪着他。
接着,直接跑了出去,打車來到莫流沙所住的酒店。
來到莫流沙所住的客房外面,按了好久的門鈴可都沒有人來開門,鬱景融有些焦急,害怕莫流沙會想不開,便叫來了客房服務員。
還好,沒事,打開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喝酒的莫流沙。
前面的茶几上,擺了好幾個酒瓶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總之她整個人是醉的不行了。
鬱景融關上房門,來到莫流沙身邊,伸手奪過她手裡的酒杯:“你不要再喝了。”
莫流沙打了一個酒咯,伸手一把將鬱景融推開:“滾開!”
力氣還真是不小,推得鬱景融一個趔斜,差點摔到,鬱景融在她身邊坐下,怒道:“莫流沙,你再喝,就得進醫院了。”
這時,莫流沙才擡眸看她,在待看清楚眼前的人居然是鬱景融時,原本渙散的眼神,在瞬間忽然有了焦點,他的目光冰寒如雪,瞬間冷厲陰沉的可怕,衝滿着恨意對鬱景融吼道::“鬱景融,你爲什麼要害我!”
鬱景融無語極了:“誰害你?你喝出幻覺了。”
滾燙的眼淚,不停掉下來,莫流沙顫抖着嘴脣道:“要不是你,我今晚怎麼可以會過去,怎麼可能被厲千澤侮辱……”
她指尖蜷縮起來攥成拳,因爲太過用力,白皙的手背上面血管清晰可見:“我恨死你了,鬱景融。”
說着擡手,就想扇鬱景融巴掌。
鬱景融猛地抓着莫流沙的手,急如星火般說道,“你冷靜先好不好。”
莫流沙瞳孔劇烈顫抖,哭着道,“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換你被強j試試,鬱景融,我明明已經說了,我只是想退婚,我只是想逃出這個囚籠,爲什麼你還要和厲千澤一起算計我,以爲這樣子,我就會認定我和厲承隕再也不可能的嗎?我告訴你,鬱景融……你錯了,你錯了。”
鬱景融無奈地嘆息,哭笑不得地道:“你誤會了,厲千澤說她想和你好好談談,所以我才把你叫過來的,我也覺得不管你們的婚約以後還會不會存在,大家有什麼都應該好好說下。”
“鬱景融,你不要裝了,我不會再相信你了,我恨你,恨我自己瞎了狗眼……”莫流沙罵着,不停哭着,哭的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