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這個東西,有時候會讓人清醒過來!
不過,受藥物控制的軒轅映瑤就另當別論了!
雖然明顯感受到了痛楚,不過睜眼望去,昏暗的燭光下仍看不清身上的男人是誰。
她一邊怒罵,一邊伸手去推魏逸軒。
“瑤兒!”魏逸軒低喚一聲。在感受到那一層阻礙時,在看到軒轅映瑤緊蹙的秀眉時,他哪裡還敢***半分?
軒轅映瑤像個孩子一樣,扁着嘴兒竟是哭了起來。那聲音越來越哽咽,聽在魏逸軒耳畔,猶如一桶冰水澆灌到他頭上。
其實魏逸軒看到軒轅映瑤哭,心中是矛盾掙扎,於心不忍的。可是現在的情況,還能停嗎?有句話叫做,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無奈之下,魏逸軒只能柔聲安慰道:“乖,瑤兒你別哭了,忍一忍就好了。”
“忍你妹,你給我滾出去!”軒轅映瑤哭鬧着想推開魏逸軒,說話的語氣很不爽。
魏逸軒癡癡的笑出聲,“呵呵,還知道罵人,看來是精力充沛嘍!”
湊上前,他吻上軒轅映瑤扁着的小嘴兒,溫柔的吮,慢慢的,吻的很輕柔,很纏綿。
軒轅映瑤迷迷糊糊中能感覺除了疼還是疼!可是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悲催的竟然無法思考這個問題。
這場無休止,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的凌晨才因爲軒轅映瑤的暈厥而結束!
當軒轅映瑤面頰恢復了正常的顏色,身體也不熱的駭人時,魏逸軒還在緊擁着她,大手憐愛的在她身上游移。
他終於得到軒轅映瑤了,以這樣的方式得到!真是……出人意料的結果啊!
良久,魏逸軒才戀戀不捨的起身,抱着軒轅映瑤走出密室去侯府的溫泉池清理身體。
他很細心的擦洗她的身體,在看到她白璧無瑕的皓腕時,脣畔微微地勾了勾。那裡的守宮砂已然消失不見,它見證了軒轅映瑤屬於他魏逸軒的整個過程!
這個夜晚,定北侯府的密室內上演了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大戲!而滑雪場的山上,南北兩個房間內何嘗不是在爆發着***的戲碼?
翌日清晨,陽光鋪灑進安靜的房間內。
軒轅映瑤輕哼了一聲,悠悠的醒過來。率先映入眼簾的,是頭頂上熟悉的牀板。
歪頭,將整個房間迅速的看了一眼。
嗯?熟悉的衣櫃,熟悉的梳妝檯,熟悉的室內佈局?嗯,這是她的寢室。
軒轅映瑤意識到這一點,再次閉上眼睛。
但隨即,她又突兀的睜了開來,然後猛地彈坐起身。
“哇啊!”纔剛坐起身,渾身那像是被八隻大象齊齊碾壓過一遍似的痠痛感就瞬間牽扯到了全身的各個神經末梢,害的軒轅映瑤當場悶哼出聲來。
她齜着牙,倒抽氣重新躺回牀榻上。而躺下的瞬間,她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些事情。
她能清楚地想起尹紫焰綁架了她的事情,還能記起竇影給她餵食了那種藥物的事情,甚至是還能記住李牧揚和馬元攙扶她到滑雪場庫房內,想要輕薄於她的事情。
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記不起來了?
軒轅映瑤雙手抱住頭,努力地去回憶。腦海中零星的能憶起誰在她耳畔低喃安撫着“乖,忍一忍就不痛了”!
然後呢?然後是什麼?
軒轅映瑤猛地瞪大眼睛,想到了什麼。
她被尹紫焰綁架,被竇影餵食藥,現在渾身痠痛,這是不是說明了昨晚她……
意識到一種可能,軒轅映瑤屏住呼吸,伸出雙手。很明顯,身上的中衣不是昨日穿着的那件了。這不是重點!
軒轅映瑤快速掀開自己的衣袖,露出潔白如雪玉般的臂腕。然後,她的手臂無力地垂到了身側。
守宮砂不見了!真的不見了!她……她溼身了?
是誰玷污了她的清白?李牧揚?還是馬元?一時間,軒轅映瑤腦子裡閃過各種疑問。
作爲一個現代女性,有過男歡女愛的經驗,軒轅映瑤斷不會因爲失去了一層膜而要死要活。說難聽點兒,這層膜是軒轅映瑤的對不對?
不過……
想到昨晚尹紫焰和竇影的所作所爲,軒轅映瑤的眸子閃過一絲陰冷。她雖然不是惡毒的壞人,但也絕對不是任由別人欺凌的軟柿子。
上次尹紫焰和竇影將她推到池塘裡的時候,她就曾經明確的警告過那兩個瘋女人離她遠點,少招惹她。看樣子,她說過的話被人當做了耳旁風昂?
牙齒咬的咯吱作響,軒轅映瑤雙拳緊握,忍着渾身的痠痛坐起身來。
她揚聲衝門外呼喊道:“珍珠!”
一開口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了。可見昨晚的***大戲多麼的轟烈啊!
門外,久久沒有人應聲。
軒轅映瑤蹙眉,艱難地起身下地。雙腳在接觸到地面的時候,猛地一軟,癱坐在地上。
“靠!”軒轅映瑤忍不住低咒出聲。昨晚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玷污了她,如此禽獸如狼,不知憐香惜玉?
“特麼的!”軒轅映瑤狠狠咬牙,如果被她知道對方是誰,她一定要親手宰了他,然後將他五馬分屍,剁成肉醬!
想到自己不明不白失了清白,軒轅映瑤終究是惱怒的。
咬牙,啞着聲音門外大聲呼喊道:“珍珠?夜夕?人都死哪去了?有沒有帶活氣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