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事不單行四

毒妃狠絕色 禍事不單行(四)

毒妃狠絕色,禍事不單行(四)

挑完刺,再抹上藥膏,酒菜也流水似地上了上來。1

杜蘅皺眉:“只兩個人,幹啥點這麼多?”

石南笑眯眯:“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只好每樣都弄一些。”

“有這份閒錢,不如多買些米。”杜蘅嘆了口氣。

即使沒有大饑荒,這樣豐盛的飯菜,實在太過奢侈櫞。

“對了,”石南半是探詢,半是好奇地問:“我聽說,你讓手下人大肆收購祿米,這是爲何?”

杜蘅白他一眼:“你不知道今秋大旱,糧食減產嗎?”

“你那裡打了井,早做預防,收成不是挺好的?”石南反問懺。

杜蘅低了頭挾菜。

“我聽說,”石南若有所思:“地裡的稻子還沒熟透,你就讓人提前收割了。這樣做,之前打井豈不是白瞎了?”

她不是個魯莽之人,性子雖有些執拗,卻也並不是聽不進人勸。

插手根本不懂的農事,且做出這樣怪異的安排,一定有理由。

“呃~”杜蘅遲疑了一下,道:“因爲蝗災將至,不提前收了,只怕到時顆粒無收。”

“你憑什麼這麼確定蝗災會來?”石南一臉深思。

旱情尚可說她在欽天監得到內幕消息,但蝗災卻是連欽天監也無法預料的事。她又不是神仙,還真能未卜先知不成?

“誰說確定了?只是防患未然!”杜蘅自然不肯承認。

石南半信半疑。

其實她能認識宋小之,也是奇事一樁。

本以爲宋小之曾受過顧老爺子的恩慧,又或者與顧家有某種淵源,纔會把這種隱秘透露給了顧氏後人。

仔細盤問過宋小之之後,卻發現,以上假設都不存在。

她從未聽過杜蘅之名,也不曾見過顧洐之,兩個人完全沒有交集。

難道說,顧老爺子臨死還留了一手,暗地裡另建了一個神秘的組織在支持着她?

可如果是這樣,任是你隱藏得再深,也不可能逃得過神機營遍佈各地的密探。更,不可能瞞得了他!

這麼多年過去,竟沒有留下任何蛛絲螞跡!

想到她對自己的不信任,不禁有些氣餒。愛夾答列

然而,他不願意爲這種小事破壞好不容易得來的安寧,舀了一勺蟹黃羹到她面前的小碟裡:“飄香樓新推出的菜式,試試看,聽說味道挺不錯。”

杜蘅忍不住笑:“明明我的酒樓,菜式你居然比我還熟!”

石南一副邀功請賞的表情:“自家媳婦開的店,哪能不上心!不止我,連我相熟的客商,我都規定談生意必需到飄香樓來。要沒我,飄香樓怕是早就關門大吉了!”

杜蘅壓根就不信,嗔道:“你就吹吧!”

“哈哈哈!”石南縱聲大笑,也不辯駁。

“小姐~”紫蘇推門而入,神情略有些緊張:“二老爺來了。”

“二叔?”杜蘅一愣。

“他怎麼會來?”石南眼裡盡是不悅。

好不容易跟她單獨吃一頓飯,結果竟有人跑來攪局。

“他可能從白前那裡得了準信,知道小姐來了飄香樓。”紫蘇一臉歉然:“都怪我不好,早知道,就瞞着她們了……”

“謝正坤是幹什麼吃的?”石南很是窩火:“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他何用?”

“呃~”紫蘇不安地道:“我和初七在吃飯,被二老爺瞧見了。”

“既是如此,”杜蘅拿起帕子擦了嘴:“只好請你先回避一下,我聽二叔怎麼說?”

“他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要我回避?”石南少爺脾氣發作,拉長了臉。

“他不是什麼東西,是我二叔。”杜蘅淡淡道。

“……”石南被噎得啞口無言,瞪着她半晌做不得聲。

紫蘇抿了嘴強忍住笑,輕聲道:“二老爺已經在畫屏閣外了,石少爺您看……”

小姐眼下還是夏府的準兒媳,公開與年輕男子在外用飯,給人瞧到終是有損閨譽。

石南心中雖有氣,這個道理也還懂,只能忍着,推開隔壁的門,進了內室:“我倒要聽聽,他能說出什麼來?”

紫蘇這纔出門,去大門外把杜誠領了進來:“小姐,二老爺來了。”

“請進。”

杜誠進了門,一掃桌上擱着兩副碗筷,立馬一愣:“有客在呢?”

怪了,她既是要宴客,怎麼紫蘇卻不在身邊伺侍,反而去了外邊?

難不成,她跟小侯爺二個私相授受,背了人在這裡見面?

這可不好,來得不是時候,怕是難以成事。

這麼一想,目光就忍不住朝一門之隔的內室瞟去。

紫蘇這時才注意到,碗筷沒有收拾,頓時懊惱不已。

面上卻是絲毫不慌亂,先搬了張椅子給他,又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茶遞到他手裡:“二老爺請喝茶。”

這麼一會子功夫,就給她找着了理由,笑道:“哪有什麼客人,不過是小姐在家裡悶得慌,想吃口新鮮的。我才陪着小姐過來,哪知才吃了兩口,初七就坐不住,非要鬧着去大堂,看人撈魚!小姐是什麼身份,哪裡能在那種地方用飯?沒奈何,只好扔下小姐陪她去了。好在,這是自家的酒樓,畫屏閣又清靜,不怕有外人打擾。”

杜誠恍然大悟:“怪不得進來的時候,大門破了個洞!我還尋思,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敢上飄香樓來鬧事,原來是初七姑娘的傑做。難怪,難怪!”

紫蘇壓根忘了這碼子事,馬上順水推舟道:“她孩子心性,拉都拉不住,讓二老爺見笑了。”

說完,不敢再留,轉身出去了。

“有什麼事,不能在家裡說,要尋到酒樓裡來?”杜蘅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

“是這樣的,”杜誠面上一紅,實在是給逼到了絕境,再沒臉也得張口:“二叔最近手頭有點緊,想問你支借點銀錢週轉一下,不知你方不方便。”

他心懷忐忑,生怕杜蘅一口回絕,下不來臺,小心翼翼地覷着她的臉色。

“都是一家人,說借就見外了。”杜蘅嗔道:“要多少,二叔只管說個數,我這有拿去用就是。”

杜誠登時長長鬆了口氣,感激不盡地道:“蘅姐!二叔果然沒有看錯你!你真是個純良仁義的好孩子!”

他伸出一個巴掌,還沒開口,杜蘅已經笑了:“五百?這纔多大點數,打發個人來跑一趟就成,也值得二叔親自登門。”杜誠瞪着她,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憋得閉過氣去!

合着他豁去老臉不要,就爲了跟她討這五百兩!

五百兩能做什麼,塞牙縫都嫌寒磣!

石南在裡面,憋笑憋得快要內傷。

“紫蘇,讓謝掌櫃來一下。”杜蘅已提高了聲音吩咐。

“等等!”杜誠好容易找回聲音,掙扎地嚷了一句。

“二叔還有什麼事要吩咐?”杜蘅瞠圓了眼睛,把誠懇裝了滿眼。

杜誠顫抖着把右掌伸到她眼底,狠狠地攤開了五指:“我要五……”

“五百不夠,還要再添五百?”杜蘅恍然大悟。

杜誠一口鮮血狂噴出來:“五十!”

杜蘅更無辜了:“五十兩你也跟我借?”

石南差點笑崩。

這媳婦真夠缺德呀!不動聲色把人損得體無完膚,氣得七竅流血!

可是,他就喜歡她這在純良之外,隱隱透出的這股子狠勁!喜歡得緊!

杜誠嘴皮子哆嗦了半天,才擠出一句:“五十萬,我要借五十萬!”

又不是腦子壞掉,五十兩也借,當他是要飯的啊!

杜蘅冷笑一聲,淡淡道:“二叔,你走錯地了吧?這裡是飄香樓,出門左拐,前面二條街纔是永通錢莊。”

張嘴就要五十萬,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數額是大了些,可你並不是湊不出來!”杜誠滿懷希望:“若不是實在沒法想了,二叔也不敢跟你開這個口!”

杜蘅搖頭,淡淡道:“對不起,恕我愛莫能助。”

杜誠急了,擡袖擦着額上密密的汗珠,語速也越來越快:“上回分家,不是拿了二十萬現銀?加上這幾個月,酒樓,鋪子的進項,再抵出一兩間鋪子,五十萬兩銀子只多不少。”杜誠急了,大聲道:“酒樓生意紅火,抵出去不划算。今年大旱,田地怕也是值不了幾個錢。年關將至,乾果生意也會旺一把,留着進現銀。雍雅閣和香茗居,隨便揀一間抵押都可以……”

喜事變喪事禍事不單行四四十射殺下禍事不單行一農事事早安排選擇京都揚名五鬼剃頭剃秋狩二三事七這不叫聒噪叫風不趣想活命不想禍事不單行九一天衣無衣縫示衆舊識宴無好宴中矯情和自尊鬼剃頭剃打劫心事婉轉財源財斷絕重陽看好戲中掘地三尺洗塵再也不敢逃327 打斷你的腿棋逢對手5請家請法金蕊宴五禍事不單行二三禍事不單行三一一石五鳥二宴無好宴上宴虎虎生威惡靈惡附體拔釘子二三郎你真好蕭絕你去死禁步陰溝裡翻溝船證據秋狩二三事十捉姦在牀一斷手剜目三金蕊宴五捉姦在牀二新婚招安412 冰盆禍事不單行四二404 無欲則剛禍事不單行六九禍事不單行九四禍事不單行五二棋逢對手三冊封縣主2誘餌我活不長了一拍兩一散414 誰把爺告了人面獸心秋狩二三事七鬥毆禍事不單行九拉扯秋狩二三事十六以退爲進以錯過再也不敢逃鑰匙與寶藏順藤摸瓜上禍事不單行十九順藤摸瓜下棋逢對手二331 兩把金鑰匙禍事不單行四天地神明自請下堂欠我一個解釋禍事不單行二不眠的冬夜秋狩二三事十六重陽看好戲下我活不長了拜貼補救天命不可違封紅她笑了拉扯捕獸夾四認親挖坑二猴兒精兒證據慧智大慧師醉臥美人懷私奔變裸奔上奔真相太殘酷你要反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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