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耳光聲透過一側的話筒傳遍整座大廳。
嗡——
話筒倒在一側,發出刺耳的聲音。
安唯猛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到桌前,將一臉詭異的東方曉推到一邊,心疼的看着蕭寒洛,她小心翼翼的將手撫上他瞬間紅腫起來的臉頰。
“你瘋了嗎!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打的是什麼人!”安唯氣的渾身顫抖,她單手扶着蕭寒洛,怒視東方曉。
東方曉甩了甩自己略微有些發麻的手,她微微蹙眉,隨後從自己的單肩包裡抽出一張溼巾,細細的擦拭起自己的手心來。在擦拭完後,放在自己的鼻息間聞了聞,這纔將視線落回安唯的身上。
“小爺的手豈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碰的?我可是要爲我家暖暖守身如玉的。如果被別的什麼人給碰了,到時候噁心到了我家暖暖,可就不好了。”
原本安靜下去的照相機閃光燈再次在這大廳內活躍了起來。
當衆掌摑蕭氏總裁蕭寒洛啊!多麼勁爆!今天的這場發佈會到底還有多少勁爆場面等着他們去觀看啊!
記者們興奮了,可是蕭寒洛卻是完全的被打懵了,以蕭寒洛如今的地位,別說是甩他耳光了,就是現在你別人看他的眼神都要好好的琢磨一番,害怕得罪了他去。
然而,此時,他卻被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假小子當着衆多媒體記者的面給甩了一耳光!
這女人,該死!
蕭寒洛將安唯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拉了下來,漆黑的眸光冰寒一片。
沒有人可以讓他蕭寒洛當衆出醜!
“蕭總。”清清冷冷的嗓音驀然響起。
踏步向前的蕭寒洛腳步微微一頓,側身,向溫思暖望去。
溫思暖已經從皇甫墨的懷裡出來了,她在皇甫墨不明的眸光下,徐步走到蕭寒洛的身前,漠視所有人的眼光,在距離他只有半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蕭寒洛能夠清晰的聞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馨香,就連她因爲呼吸而噴灑出的氣息,他都能夠感知的到。
他有瞬間的失神,不過很快的,他又恢復了過來。
溫思暖距離蕭寒洛如此至今,安唯在一側看的渾身發抖,她上前就要去拽溫思暖,中途卻被東方曉給截住了。
溫思暖站在蕭寒洛的眼前,她就那麼清清冷冷的看着他,棕色的眸中帶着一絲危險,她附在他的耳邊,用僅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道:“蕭總,以您的身份,您該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的吧?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欠你的,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你惹得起的!”說完,溫思暖擡起頭,眸中帶着淡淡的笑,一副謙和的模樣。
蕭寒洛有些呆,只是他微蹙的眉頭卻越發的緊蹙了起來。
這個溫思暖到底是什麼身份?她爲什麼會在那一天出現在公墓上,爲什麼會哭得那麼悲涼?又爲什麼對他滿懷敵意?別告訴他說這些都是巧合,如果說太多的巧合湊到一起,那麼就是一場戲了!
照相機攝像機就沒有歇停過。
“請問皇甫先生,溫小姐和蕭總之間的關係您清楚嗎?”突然,一個被淹沒在人羣中的記者拿起被人們遺忘在一邊的話筒,大聲的喊了出來。
這個話題相當於再次回到了方纔的那個問題上。
郝珏葉驀地笑了出來,這個記者是打算找死怎麼的,在這種時候問老大狐狸和蕭寒洛的關係?沒看到老大身邊的氣場已經不能夠站人了嗎?
“哦?”皇甫墨微微挑眉,“他們之間的關係?他們之間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關係嗎?”
記者將手中的報紙展開,將那張對皇甫墨來說極爲刺眼的圖片指給他看,臉上帶着興奮的笑,“不知皇甫先生是否看過這期的報紙,如果說皇甫先生沒有看過的話,我不介意拿上去給您看看。”
濃如黑夜的眼眸中沒有絲毫的表情,他似乎是在極認真的看着那張圖片,又似什麼都沒有看。
“女人,你來說說,你和這個蕭總,是什麼關係?”皇甫墨突然朝着已經和蕭寒洛錯開距離的溫思暖招了招手,一臉慵懶的表情,脣邊含笑。
“臥槽!皇甫墨你丫招呼誰呢!我的女人豈是你能夠隨便揮揮手就能夠過去的主兒?”東方曉甩開一直被她擋住的安唯,大步向前,擋在了溫思暖的面前,眸光怒視着皇甫墨。
“東方,別鬧。”溫思暖輕輕地拉了拉東方曉,眸中帶着一絲的不贊同。
東方曉撇撇嘴,乖乖的站到了一邊兒去了。
溫思暖心中嘆息,現在的皇甫墨很危險,他的表情越是柔和,越是表明他是多麼的壓抑自己的怒火。
皇甫墨興許是嫌棄溫思暖的腳步有點兒慢了,他大踏步向前,一把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而後當着衆人,一記深吻,深深的吻上了她!
照相機就快要爆掉了!
溫思暖在瞬間的驚詫之後,順應着皇甫墨,手環上他的脖頸,慢慢的迴應着她。
蕭寒洛周身的氣息更加的森冷起來。
藍楚微微側身,微長的劉海兒遮擋住了他的眼眸,人們只能夠看清他微微翹起的脣角。
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的蘇沐白只是安靜的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他只是一個局外人,他只需安靜的看,安靜的聽,其餘的,他不發表任何的看法。
良久,皇甫墨纔將臉上早已佈滿紅暈的溫思暖放開,他眸光柔和的看着懷中嬌小的女人,嗓音溫潤卻霸氣,“我的女人只會和我有關係!”
“皇甫先生,難道您就不怕到時候自己被多戴一頂帽子嗎?”那記者不死心的繼續喊道。
很好,這個記者是真的打算不要命了。郝珏葉興致勃勃的看向那記者,而後他從自己的衣兜裡拿出自己的手機,在調出照相機後,對着那一臉急切的記者,就是一張照片。
看看,擁有這麼一個大好青春的小夥兒,就這麼的即將被葬送了,真是可惜,可惜啊!
皇甫墨的氣息倏地就轉冷了,他看向那記者,“我的女人將會怎麼樣,還真是輪不到你來評判!我皇甫墨的女人,想要做什麼不行?只要我願意,她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自然,這裡面也包括,玩兒死人!”最後的話絕對的霸氣冷然,在他說到死人的時候,那記者清晰的感覺到,皇甫墨看向他的眼神,絕對不似在看一個活人,他完完全全的就似在看一個死人!
“對了,對於今天的事情,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我想你們也都是清楚。我不想在明天的時候,看到些讓我不開心的或者是讓我女人不高興的事情,不要以爲我查不到你們,也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是誰,放心,你們的資料完完全全的在我的手裡,如果到時候出什麼事了,可就不能夠怪我說沒有提醒了。”
在場的都是人精,自然也都知道皇甫墨的意思的,和電影之外無關的新聞不能報道,否則,到時候指不定連自己的性命都會沒有了!
只是難道他就不怕媒體上的輿論對溫思暖或者是皇甫集團做出抨擊嗎?他怎麼可以如此的威脅記者和媒體?
“發佈會就到這裡,對了,最後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抱有什麼僥倖心理,別忘了,爵爺我是做什麼的。”郝珏葉走上舞臺,對着下面有些無措的記者們淡淡地說着,“我再說一邊,最好不要做傻事!”
溫思暖早已經在皇甫墨的帶領下,踏出了壹號館,然而剛走出壹號館,一直淡淡的笑着的溫思暖突然緊緊地拽住皇甫墨的胳膊,不再移動一步。
皇甫墨詫異的回頭,而她,早已滿面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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