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原本是大離國世襲一等侯的豪門大閥,在大離國沿承了數百年,在大離國可以說得上是根深蒂固,但即便是數百年不斷收集,也纔得到了《雛鷹嘯風勢》這門上品淬體功法,而林寒之所以能夠在各種條件都不好的情況下,依然能夠修煉到淬體三重三級,除了當初林家出事前提供的優渥物質條件的積累外,便是靠了這門功法的神奇。
“運氣好?”林青月原本欣喜的面色一僵,有些怪異的看着面色平淡的林寒道:“小寒,如果運氣好就可以突破的話,那姐姐我可就天天爲你祈禱,願你天天運氣好,天天突破了吶。”
“爲什麼不試試呢,或者我這一段時間真的運氣很好也說不準的哦。”林寒眨了眨眼睛,臉色一正道:“姐姐,我要去馭風表弟那一趟,也不知道過了一晚他好些沒有。”
林青月點了點頭道:“哦,你去吧,馭風表弟也是可憐,怎麼就得罪了謝霖風這個謝家大少呢?”
自昨夜在亂葬崗施展吞天魔功將天劍宗長老劍塵子化作三寶人元大丹後,林寒便將謝馭風給扛了回來,並送到了珉夫人那,讓那個豔熟的美婦人對他感恩戴德,同時也對佔她便宜卻不爲她不辦事的謝霖風深惡痛絕。
只不過劍塵子的那枚納戒因爲林寒此時沒有修煉到鬥士境,體內沒有凝結鬥氣,所以打不開納戒,取不出其中的物品而不得不暫放一旁。
不過,林寒對這不以爲意,對如今擁有三寶人元大丹的他來說,修煉到鬥士境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而且時間還不會太長,更何況當年林寒兩姐弟逃出來的時候,將林家的祖傳秘術都帶了出來,如淬體功法《雛鷹嘯風勢》,玄級中階鬥氣心法《玄鷹裂天訣》,玄級中階鬥技《鷹魔撕風腿》等,雖然品階都不算高,但應付現下的情況都以足夠,更何況林寒重生前的二十年行走天下,搶奪到的秘籍也不在少數,一些品階較高的功法鬥技都在腦子裡,自然不會虧待自己。
“林寒,你來了?快坐,馭風剛剛醒了下又睡着了。”
珉夫人雙眼泛紅,眼角還有淚痕,顯得楚楚可憐,將林寒迎到客座上,硃紅的小嘴緊緊抿着,臉上滿是悲憤之色。
“噢,這就好,大夫來看過了嗎?”林寒點了點頭,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之所以將謝馭風給救回來,不過是瞭解一番因果,將原本屬於謝馭風的奇遇截取之後,若是任由他在郊外挨一晚,絕對是十死無生的局面,所以林寒將其救回,算是截取這段奇遇的代價。
“看過了,也是我家馭風命硬熬了過來,也多虧了你把他救回來,不然的話,屍骨都涼了。”
珉夫人應了句,似是想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情,眼淚珠子啪嗒啪嗒的就衝了出來,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林寒眉頭一挑,沒有再看嚶嚶哭泣的珉夫人,轉而看向四周,就見屋內雖然收拾乾淨,但一些桌椅邊角還是有些新的劃痕,一些原本應該擺放瓷器的地方空無一物,再看牆角還有一些細小的瓷器碎片。
“看來來晚了,錯過了一場好戲。”
一旁稀里嘩啦哭着的珉夫人終於哭夠,擦拭了一番後,終於收住了哭聲,一臉悲憤道:
“林寒,讓你見笑了,只是想起我這苦命的兒子,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你說謝霖風怎麼說也是馭風的大堂哥,怎麼能這樣對自己的弟弟,他的心怎麼那麼狠啊?”
“謝霖風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被他肆意褻玩的你又能好到哪裡去?”林寒心中冷笑一聲,臉上卻是浮起一抹同情之色道:“是呀,霖風表哥是有點過了,不論怎麼樣,馭風都是三舅的兒子,夫人你也是三舅的姬妾,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呢?”
聽到林寒的話,珉夫人吃了一驚,彷彿遇到危險的兔子渾身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擡起頭,正對上林寒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心頭大亂,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半晌才裝出一副認同的表情:“是呀,霖風他……卻是不如林寒你謙遜助人的。”
“哈哈,夫人說笑了。”
林寒哈哈大笑一聲,爾後起身告辭道:“這次來看完馭風表弟,他現在無事,我也就放心了,就先回去了,過幾天再來看馭風表弟,夫人若是有什麼事,可來找我,力所能及的的事情我林寒是不會推脫的。”
正當林寒走到院落門口時,原本虛掩着的院門便被暴力踹開,緊接着一個五大三粗,穿着黑色護衛服飾的壯碩男子就衝了進來。
“哼,珉夫人,原來你和這小子有姦情,難怪他會連夜冒雨將你那廢物兒子給送回來。”這壯碩男子瞪着珉夫人,眼神中滿是赤裸裸的炙熱,彷彿眼睛裡生出一雙手,要將珉夫人給扒個精光似的。
“你胡說,林寒是馭風的表哥,是來探望馭風的。”珉夫人臉上浮起一抹薄怒,嬌聲斥責。
壯碩男子唾了一口,大聲叫道:“哼,你這淫婦真是不老實,如果不是你們兩有姦情的話,爲何這大白天的要關上門?”
見這男子一口一個姦夫,一口一個淫婦,林寒眉頭不由皺了起來,自己什麼都沒做,就被人污衊,看這廝也就是個被支使的角色,上來就污衊自己和珉夫人有姦情,想來便是那位霖風表哥連自己都恨上了,想要一塊給收拾。
只是,自己是那麼好收拾的麼?
林寒冷笑一聲:“夫人,這誰家的狗沒關好,跑出來亂吠?”
珉夫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小聲介紹道:“他是霖風少爺的手下,叫黑七,時常仗着霖風少爺的威風在後院調戲姑娘,出了名的腌臢貨。”
“臭婊子,居然敢說你七爺爺的壞話,欠操!”黑七大怒,上前幾步伸出蒲扇大小的手掌朝着花容失色的珉夫人抓了過來,目標赫然是珉夫人那高聳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