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苒很是興奮,看向林寒的目光中帶着一絲奸詐,心中暗笑:“嘿嘿,有了這門生意以後,你小子在本小姐面前就再難玩失蹤了,本小姐也有藉口正大光明的報仇了,哈哈~”
“我不要股份。”
哪知,原本一臉喜色的魏思思聽後卻搖了搖頭,看着林寒二人認真道:“今天如果不是二位仗義相救的話,也許我老爹就不在了,而我也會被殷大少那混蛋給搶了過去侮辱欺負,我們魏家也就完了,所以這股份我不能收,不過兩位將生意交到我身上就請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經營好的。”
“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二者不能混爲一談。”林寒頓了頓,接着道:“不過爲免你心不安,那你就佔半成乾股吧,剩下半成就給紫小姐,畢竟日後各方面事務都離不開金古鬥場。”
“好吧,本小姐就勉爲其難的佔五成半股份吧。”紫星苒露出一副勉強的神色,眼角滿是喜意,大包大攬的說道:“不過我也不是白佔你們便宜,以後這雲城乃至整個清寧府,雲州的方方面面都包在我身上,怎麼樣?”
“好!”
“沒問題!”
聽到紫星苒這麼說,林寒心中忍不住發聲大笑,這門生意看似自己只佔了小頭,但省卻了無數麻煩,更重要的是靠上了金古鬥場這個在全天下都數得上號的頂級勢力,日後有了金古鬥場作爲靠山,擺弄謝家和擺弄一隻螻蟻有什麼區別?
紫星苒也是個坐不住的性子,和林寒,魏思思兩人商定以後便火急火急的忙了開去,心情大好的林寒也不多做停留,換了套外衫,收好面具後,就興沖沖的趕了回去,要把這個好消息和姐姐林青月分享。
只是,剛從謝家後門溜進去,還沒進到自己兩姐弟居住的偏僻院落,就見幾個身材魁梧,身穿精鐵鎧甲的武士守在自己的院落前,像是在等候自己一般。
“嗯?是謝家的鐵甲衛,難道謝家動手了?”
林寒藉着假山遮掩住自己的身形,心頭一震,勃然大怒。
這鐵甲衛乃是謝家族中最爲精銳的一支力量,總共三百人,卻個個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最弱的一人實力都達到了五級鬥徒的實力,是謝家能夠在雲城立足的重要保證。
只是這往日難得一見的鐵甲精銳此時卻足有五六人徘徊自己院落前,顯然是爲了對付自己,那麼,原本呆在院落裡的姐姐想來已經被謝家抓獲了!
想到這,林寒難以淡定,將身上重要的東西包好藏在假山一處不起眼的縫隙中,爾後走了出來,面色陰冷的迎向了那些鐵甲衛。
“站住,什麼人?”
一名鐵甲衛發現了林寒的身影,猛地抽出長刀,衝着林寒低喝。
“是林寒,林寒出現了!”
其他兩名鐵甲衛望了過來,見到林寒的身影后,臉上露出遮掩不住的喜色,雙雙拔刀上前,和先前那名鐵甲衛組成品字隊形向着林寒逼了過來。
“我姐姐呢?被你們抓到哪去了?”林寒雙眼眯了起來,聲音陰冷,衣衫下的筋肉繃得緊緊,全身的力勁凝於一處,如同一張拉滿的大弓,下一刻就會迸發而出般。
“林寒,你恩將仇報,故意傷害家主之子,速速跪下就擒,可免一死,否則格殺勿論!”第一個發現林寒的那名鐵甲衛眼中露出一抹暴戾,衝着林寒高聲呼喝。
“恩將仇報?故意傷害?跪下就擒?格殺勿論?”
林寒眼中露出一抹冷笑,沒想到這幾天謝家按捺不動就是爲了給自己姐弟兩安織罪名。
“跪下就擒!”
“跪下就擒!”
剩餘的幾名鐵甲衛蜂擁過來,手中的長刀衝着林寒比劃,不住高喝。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林寒院內的人,下一刻,七八名同樣披掛的鐵甲衛簇擁着一名身高體胖,年約三旬的中年人走了出來,隔着數丈遠站定,一臉喜色的看着林寒,赫然正是一直和謝家家主謝宇軒不對付的謝利軒。
“林寒,你居然還有膽子回來?”謝利軒眼角積鬱的不耐和煩躁在見到林寒之後不翼而飛,衝着林寒大聲喝問。
林寒冷冷一笑,反問道:“我回來,不正好遂了你們的心願麼?怎麼在裡面沒找到我們林家的功法秘籍是不是很失望?”
“你……”謝利軒一聽,心頭一驚,看着林寒冷冷的眼神,頗有幾分惱羞成怒道:“誰找你們林家的功法秘籍?你將家主之子謝暉風打成重傷,以後不能人道,這事已經驚動了各位長老,家主有令讓我將你姐弟兩請去紫淵閣。”
“請?帶着你們謝家最精銳的鐵甲衛來請?”林寒的聲音越發的生冷,向着謝利軒道:“那我姐姐呢?又被你們請到哪去了?”
“你姐姐……”謝利軒笑了笑,臉色忽而冷了下來,大喝道:“上!”
早就戒備的十來個鐵甲衛猛地衝出,如同一頭頭餓狼,手中長刀照着林寒劈了下來,沒有絲毫顧忌。
“嘿嘿,謝家果然沒幾個好東西。”早有防備的林寒冷笑一聲,竟是迎着那十來個鐵甲衛衝了上去。
“找死,留他一口氣!”
謝利軒冷哼一聲,看向林寒的目光仿似看死人一般,心中冷笑:簡直是不知死活,以爲打贏一個紈絝就天下無敵?這可是謝家的精銳鐵甲衛,每一個都能以一當十,個個都是殺過人見過血的狠角色,一個連肉都吃不飽的小兔崽子居然不知死活的想要挑戰十來個鐵甲衛?
三五丈的距離眨眼間就被拉近,只是局面卻讓謝利軒的冷笑凝固在臉上。
短兵相接的雙方在第一時間就碰撞出了猛烈的火花,就見林寒仿似雄鷹撞入了鴿羣中,雙臂展開如同一對鐵翼,雙掌並指如刀,迎着兩名鐵甲衛的長刀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逆向切入,瞬間斬在這兩名鐵甲衛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