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回去嗎?”當曉回到車上,前面的司機問道。
“嗯。”曉如此答道,從後車玻璃裡,幾個孩子正在六月透的鼓舞下拍照。曉露出一個笑容卻又有所擔憂“就這樣沒有前輩指引的只派出他們去支援Z國真的合適嗎”
“算了,開車吧。”轉而不再想什麼只隨汽車的發動消失在了琲世的所望裡。
輪船前面。
“佐佐木前輩,要拍了哦~~”六月透舉着照相機喊道。
“額。”佐佐木琲世回過頭來,溫心一笑。
“咔~”背景是輪船和一望無際的海的照片就此形成。
“是佐佐木琲世一等嗎?我是13區搜查官阿原半兵衛,請多多指教!”半兵衛卯足勁的伸出手來。
“還請你多多關照纔是。”琲世伸手和半兵衛握了一下。六月透又像是個專業記者一樣連連換角度姿勢拍照起來。
“啊!我是鈴屋什造!”什造大喜的伸手捂着頭髮勾腰向着琲世笑着說“剛剛因爲一直在看海鷗,你們也是要和我們一同坐船嗎?”
“.”琲世頓時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但是從他的容貌好像在哪裡見過。還有他身上的香氣也顯得有些奇怪。
“不知君呢?!”六月透翻看照片的時候才發現剛剛的合拍裡沒有不知君。原來都跑去和站立的門衛稱兄道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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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就這樣踏赴前往Z國的輪船。
並不十分關注經濟發展的Z國可以說是相當貧窮的,但他們自己覺得這並不壞。整個國家的人似乎更注重的精神上的財富,所以,首都齊納市隨處便可以看見寺廟、教堂之類,在18世紀基督教傳入該國後,也和當地的佛教文化一起成爲了整個國家的主流信仰。但從十幾年前,這一切似乎遭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其原因便是食種的出現。一大批的食種在一夜之間出現,並迅速發展到可以和政府軍隊對峙的程度,而當時的Z國無力抵抗這些新興的非人類存在便只能向日本、德國等幾個食種研究高度發達的國家求救。但就在各個國家派出一定數量的食種搜查官前往Z國幫助協助鎮壓食種後不久,Z國卻突然宣佈食種已經全數撤離該國了。雖然大多數人並不願意相信,但持續的滯留會遭到國際社會上一些人道主義人士關於干涉他國內政之類的言語攻擊,於是,各國又不得不將派遣入Z國的搜查官一一潛回。
在後來的日子,作爲國家首都的齊納市好像確實已變得風平浪靜起來。關於食種攻擊方面的新聞也再沒有出現過。可所有的掩飾似乎都等不到火變得不可遏制的那一天,現在,非人類食種首次出現於世,看來已宣告新一階段的對食種作戰已上升到了新的層面。
都是十幾年前埋下的禍患嗎?這其中又蘊藏着怎樣的陰謀呢?
齊納市食種搜查總局,局長室繁華而闊氣卻又顯得空洞和寂寥。關於“懲治不力,勒令辭退”的信件擺在案桌上。
“吱吱~~”關閉整個房間的房門被慢慢推開,一束光照入兩個慢慢走入的身影——妖嬈的高跟鞋和華麗的燕尾服。
粉紅拖鞋。什造雙手收在背部,一個人哼哼的依在船頭時而玩弄下自己手上的針線又看看從旁邊滑落下去的白色浪花。琲世慢慢從身後走了出來。
“嗯?”什造偏過頭打量起他。
“你也在這裡。”琲世想製造意外碰見的假象但很快就遮掩不下去的臉紅起來,便低下頭“我們在哪裡見過是嗎?”
“嗯?”什造圓圓的眼睛像是預告回答是‘0’。
“是嗎?”琲世笑了笑,可總感覺有些奇怪“哈哈,你的髮卡真好看,呵呵”琲世感覺自己怎麼都這麼無聊呢?
“你們在幹嘛?”從頭頂的欄杆上,不知吟士像是要鑽了下來一樣,一臉壞笑把他的邪惡想法全寫在了臉上。六月透和半兵原也在。
“啊!在進行長官間的交流,交流。”琲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你好!是叫佐佐木琲世對嗎?”這時,什造站起身,兩眼月拱一樣笑着伸手。
爲什麼會這麼溫暖呢?“嗯。”雖然知道頭頂上被看着但還是伸手去和他握住。
真的好像是認識呢。真實的觸感在兩人的手間流淌。
從藍色海面一隻白色的海鷗划水而上,在空中被另一隻同樣潔白的海鷗給追上了。
“嘎~~”聽到叫聲,兩人一起收回視線互視一笑。
掛在兩人頭頂上的不知吟士的眼珠子瞪得都快要掉出來一樣,“完了完了!”不知吟士恐懼不已的雙手抱在胸前,六月透和半兵衛看着這樣的他不禁笑了出來。
齊納市食種搜查局局長辦公室內。
“聽說我的金木君也會來這裡哦,壁虎被他殺掉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呢。”黑暗裡的鮮滑的舌頭吞吃着手指說。
“額。”團數倒進椅子,目視低矮的房間前方好像就能看見一片很空曠的原野。
“你可要小心,都是厲害角色呢。我可不想再失去你喲。”妖豔穿着的男子在團數旁邊坐下,滿臉曖昧的表情。
“奧,是嗎。”團數冷然一笑,側臉上的刀痕好像開始變得年輕起來。
“不過話說回來,那些狗啊貓啊什麼的到底怎麼回事啊,弄得人晚上都不該出去了。”眼睛以下的臉上一臉委屈表情,在團數冰冷眼神的探跡下也仍不褪去。
“應該是泥鰍那幫人搞的鬼了。”團數回過頭來,眼神好像經由尼可去到了很遠的地方。
“泥鰍?”妖嬈的身姿從桌上起身,轉到團數身後將他的脖子摟住,鼻尖開始在那深色的發間搜索香氣。
“是進攻東京失敗的和歌山軍團的殘渣,本事不大但是像泥鰍一樣難以捕獲。”團數保持姿勢的說。
“是這樣啊”尼可停下動作,笑意不明的眼睛裡好像又看到了更有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