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七 孟卓不會怪罪我吧?

吃頓飯喝頓酒就弄來了三千兵馬還有糧草輜重,將軍隊擴充到了六千人,實力初步恢復,呂布的信心大大增強了。

接着和麾下衆人商議之後,從河內郡南下,進入河南尹的地界,行軍到了開封,又折向東,進入陳留郡,拜見張邈。

張邈得知呂布帶六千人的軍隊來拜訪自己,心裡有些不安,還以爲呂布是奉了袁紹的命令來攻打他。

結果很快,張邈接到了呂布的拜帖,上面痛罵袁紹過河拆橋。

他說袁紹將他驅趕離開了冀州,他不得已去投靠河內,最終決定南下荊州投靠劉表,順路來拜見感謝一下張邈對他的厚待。

呂布將軍隊駐紮在了距離陳留縣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然後自己帶着親衛將高順和少數親兵前來拜見張邈。

張邈見狀,心中稍微安定一些。

張邈的弟弟張超此時正在陳留郡。

討董聯盟解散以後,他一直都沒有回到廣陵,而是在張邈的陳留郡待着,幫張邈一把。

因爲張邈覺得自己一個人在陳留郡有些應付不來的局面。

尤其是在郭鵬進入兗州主掌兗州之後,雖然過去和郭鵬沒什麼衝突,但是關係也不算好。

郭鵬派人撫慰他,依然讓他做陳留太守,沒有干預他的地盤,這讓他稍微有些安心。

現在他在陳留就是喜歡交朋友。

營造出八廚之一的名聲之後,越發感覺朋友多的重要性,尤其是亂世,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不是嗎?

所以即使是呂布,他也願意交往,當作是多一條路。

現在面對呂布再次來訪,張邈覺得還好,不過張超卻有些懷疑。

“呂布若要去荊州,便去荊州,若要來拜訪兄長,就拜訪兄長,帶着去荊州的兵來拜訪兄長,是什麼意思呢?”

看了呂布的拜帖,張邈對此已經不懷疑了。

“不要把呂奉先想做豺狼惡虎。”

張邈勸慰自己的弟弟:“呂奉先也是於國家有功勞的人,之前我們喝酒談天,呂奉先也是豪爽之人,權當是多個往來,多個朋友,他若是在荊州站穩腳跟,咱們不也多一條路嗎?”

“說是這樣說。”

張超皺着眉頭說道:“我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哈哈,想太多了。”

張邈安慰自己的弟弟,派人請呂布入城相見,舉辦宴會款待呂布。

張超私下裡感到不安,於是在軍中挑選壯士進入陳留防衛。

不過就和張邈所想的一樣,呂布在宴會上痛斥袁紹過河拆橋,說自己爲袁紹數次征戰,打敗了黑山賊張燕,幫助袁紹穩定冀州,結果仗一打完,袁紹就要把自己趕走。

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嗎?

一邊喝酒,一邊聽呂布痛罵袁紹,張邈感覺十分開心,他和袁紹不僅在政治立場上有衝突,私下裡關係也破裂了。

他聽聞袁紹痛恨他,數次想派殺手來殺他,因爲畏懼郭鵬的兵鋒而不敢動手,現在聽呂布這樣說,覺得袁紹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了。

“袁本初不奉皇帝,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就我看來,天下諸侯都應該聚在一起討伐袁紹,可惜天下人畏懼他四世三公的名頭,害怕被譴責,不敢討賊,甚是可惡!”

張邈深恨袁紹,現在也就罵罵咧咧的不停嘴。

呂布也不停罵袁紹,兩人一唱一和,頗爲有趣。

張超在一旁一邊喝酒一邊看着呂布和張邈唱雙簧,然後眼睛一轉,看到了呂布帶來的親衛將高順。

面無表情,不說話,不喝酒,只吃肉,一邊吃肉還一邊注視着和張邈唱雙簧的呂布,順便觀察着整個宴會大廳的情況,模樣頗有幾分警惕。

沒什麼特別的,是一個比較稱職的親衛將。

估計也就是隨着呂布一起衝鋒陷陣的親衛精銳集團之中的一員了。

張超稍微放下心來,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之後連續三天,張邈都在舉辦宴會邀請呂布,兩人吃吃喝喝十分愉快。

喝多了的呂布還大大咧咧的睡在張邈府上,還問張邈要女人玩,還拉上張邈一起,一點也不像是要幹大事的樣子。

張超漸漸不再懷疑呂布,覺得呂布就是個無恥之徒而已,別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在張邈的府上吃吃喝喝了四天,第五天,呂布回到軍營整頓去了,還邀請張邈在第六天到他的營地裡,他也要舉辦酒宴感謝張邈的款待,然後他就要離開陳留南下荊州了。

張邈一口答應。

到了第六天,張邈整頓衣着就要帶着一些禮品去呂布的軍營,送別呂布,張超隱隱覺得有些不安心,希望張邈多帶一些兵馬去。

“奉先以誠待我,來我府上只帶親兵數十,難道我要把陳留的兵馬全部帶上,才能送別奉先嗎?”

張邈很不滿意:“交朋友,不能心懷疑慮,傷人又傷己!”

張超無話可說,只好不再幹預,留守陳留縣城,代替張邈處理一些郡中事物。

張邈樂呵呵的帶着大車小車來到了呂布的軍營,呂布大老遠帶着人過來迎接張邈。

見張邈帶來了那麼多禮物,呂布十分高興,握着張邈的手與他笑談,一起進入軍營中的帥帳,喝酒作樂聽音樂。

張邈的隨行護衛們也被呂布派人贈與酒食,在別的地方大吃大喝,十分開心。

酒過三巡,呂布從主位上下來,坐到了張邈身邊,拉着張邈的手,滿臉的遺憾之色。

“孟卓啊,你真是個厚道的人啊,布從長安出來,一路顛沛流離,到處被人驅趕,只有你願意接待我,請我喝酒,你真是厚道人啊……”

呂布靠在張邈身上,把頭靠在張邈的肩膀上,眼睛閉上了,一臉醉態,看上去像是喝醉了。

張邈呵呵笑着,也握着呂布的手,開口道:“能和奉先這種壯士結交,是我的福氣啊,張某沒什麼別的本領,就是喜歡結交壯士而已。”

“哈哈哈哈,孟卓說得好!我是壯士!”

呂布睜開眼睛,看着帥帳的頂部:“孟卓,你知道嗎?但凡你有一點點對我不周到的地方,我也會覺得心裡好受一些啊……可你對我如此厚待,就像丁建陽一樣,我心裡不好受啊。

孟卓啊,世人都罵我是背主之賊,可他們也不知道,多少次我晚上做夢,都能夢到丁建陽質問我,問我爲什麼要殺他,問我他可有虧待我的地方,以至於我要殺了他。

我知道,沒有,他沒有虧待我的地方,可是我沒辦法啊,不殺丁建陽,我就要死,我不想死,我想活着,可我要活着,就必須要殺了丁建陽,誰讓他把我帶去雒陽呢?孟卓,你說,我做的對嗎?”

張邈似乎沒有意識到什麼,只是長長嘆息一聲。

“在那種情況之下,哪裡還有是非對錯呢?只有活命和死兩種選擇,奉先選擇活命,爲人詬病,可設身處地想想,若是換做那些人,未必就能做的比奉先更好,他們只是運氣不錯,不在雒陽而已。”

聽到張邈這樣說,呂布長嘆一聲,坐直了身子,緊握住了張邈的手。

“孟卓,你懂我,你真的懂我,做那種事情,我心裡怎麼會完全不覺得痛苦呢?只是沒辦法,我想活着,丁建陽會原諒我的,對吧?”

“丁公若泉下有知,想必會明白奉先的苦衷吧?”

張邈喝多了酒,覺得腦袋有點懵。

“那孟卓也會明白我的苦衷吧?”

呂布盯着張邈。

張邈聞言笑了笑。

“我自然明白奉先的苦衷。”

“孟卓不會怪罪我吧?”

呂布又問道。

“哈哈哈哈,我怎麼會怪罪奉先呢?”

張邈拍了拍呂布的手背,大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哈哈哈哈哈!”

呂布大笑了幾聲,看着醉意頗深的張邈,眼中閃過一縷詭異的光芒,臉上哪還有半分醉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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