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他們和我們住一個旅店?
我的眼睛瞪的圓圓的。不過我只是碰到了那個金髮的少年。
“嗨!下午好?”
迪拉達環顧了一週,發現這裡確實只有自己一個人,有點呆愣——向我打招呼?是認識的嗎?不過看起來沒有見過啊,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不會是鼬的幻覺吧?
“嗯……你怎麼了?”我關切的問,他怎麼一副呆掉的樣子?
“啊,沒事。只是,你認識我嗎?嗯。”迪拉達看着這個女孩,奇怪啊……她不怕我嗎?
“當然——”我大大的眼睛彎成月牙兒,“不認識!!”雖然知道他是[曉]的成員,但是除此之外什麼也不知道。
“啪唧!”好像是某個人的某條神經斷掉的聲音。
“不過有什麼關係嗎?”即使你是[曉]的成員,但是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任何人都有可取之處,即使是人們心目中的壞人。像以前和死神爲敵,身爲破面的妮露和葛力姆喬……他們現在也能和我們和平相處。只是立場不同,每個人的目的不一樣罷了。
“嗯?”有關係嗎?在迪拉達的觀念裡是有關係的。自己不僅是人們害怕的[曉]的成員,是S級的叛忍,更重要的是個[怪物]……這小丫頭恐怕不知道吧?看她那烏黑的小鹿般的眼睛,純真而靈動,更加確定了迪拉達的想法。
“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叫日番谷尋籬。”我笑盈盈的說。
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小姐!迪拉達不知道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不自覺的就憤懣起來,想起自己一路走過來和自己小時候,眼神陰鬱,但是卻怎麼也生不起這個小丫頭的氣。擡頭碰上那雙靈澈期待的眼睛,笑容暖暖的似要柔和一切……話不由得就脫口而出:“迪拉達。嗯。”
“迪拉達?”我念了一遍,笑,“好可愛的名字。”說完趕緊捂住嘴,完了,男生好像不喜歡自己被說成可愛的。
看着毫不做作的小籬,迪拉達不禁哈哈大笑:“哈哈哈!你還真是有意思。嗯!”倒是第一次聽到別人這麼評價自己的名字呢。
“是嗎?嘿嘿。”我鬆了一口氣,還以爲他會生氣呢。看來[曉]裡面也不全是鯊魚大叔那種愛生氣型和宇智波鼬那種冷酷型的嘛。
“你好像……很喜歡爆炸?”看到迪拉達疑惑的眼神,我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那個時候我們在旁邊的店裡,嗯,不小心聽到的。”他們那個時候爭論得旁若無人,根本沒有注意他們到底在什麼地方。所以也沒有注意到根本沒有查克拉的我們。
“當然!爆炸!瞬間的美麗!懂吧?嗯。”迪拉達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和這個小女孩說這麼多,也許是因爲她沒有查克拉也沒有惡意。所以自己反而會放鬆吧?
“像煙花一樣……瞬間的美麗。”我喃喃說。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了冬獅郎以前說過的我們就像煙花,不斷上升,燃燒,到達綻放的極致,然後消殆。我記得當時我說正是因爲這種有缺憾的美麗纔會永駐人們心間。
“煙花?差不多吧。嗯。但是爆炸更美麗,嗯。”迪拉達低頭,想了想說。
“爲什麼喜歡瞬間?人類不是都喜歡永生嗎?”我脫口而出。皺眉:特別是那些權利越大,野心越大的人。
“爲什麼?嗯。”迪拉達沉默,也許是因爲自己對於這個世界沒有眷念吧……但是這並不表示自己會隨意糟蹋自己的生命。
“永生也不好啊……”迪拉達突然笑着說,要是讓他變成大叔那個樣子,他纔不要呢!“怎麼,你對永生有興趣?嗯。”迪拉達看着對面的小女孩,怎麼看都不是那種人,“如果大叔樂意的話……你可以試試傀儡的,嗯。”
“纔不要咧!”我把頭搖的像撥浪鼓,“變成傀儡就像那個傀儡大叔一樣,一點都不好看的。”而且我又不是人類,根本用不着去煩惱那個。
“不好看?哈哈,你還沒見過大叔的本體吧?”迪拉達大笑,不過僅僅把那個醜陋的傀儡定爲[不好看],她的評價還真是奇怪呢。
我微微蹙眉:本體?對哦,那個是傀儡……不過迪拉達這麼說,到達是傀儡大叔的本體好看還是不好看啊?迪拉達叫他大叔……也許是滿臉長着絡腮鬍子吧?嗯……很有可能……我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對了,我要先走了。嗯。”迪拉達站起身來,今天是輪到自己去偵查六尾的下落。
“我也要回去了。”我看看漸漸下沉的夕陽。
很快就到了二樓,在經過一個房間的時候,裡面有些異動,傳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我停下來,剛剛手觸到門上面,從四面八方‘嗖嗖嗖——’的射出幾十枚寒針,大小如頭髮絲。針尖還泛着黑——有毒!!我閃身躲過,卻沒想到那扇門一下子開了,裡面有個尾巴狀的大小如疾風般射出來,眼看來不及了:“縛道之八十一——斷空!!”有點不解氣,又瞅準瞭望房間裡放了個赤火炮,用瞬步溜之大吉——
“冬獅郎——”我一下子撲到冬獅郎身上,嚇得喝茶的冬獅郎趕緊把茶杯放在桌上,以免被我撞翻。
“小籬,你又幹什麼了?”靈壓在平時完全隱藏,只有在戰鬥的時候纔會釋放。
我眨巴眨巴眼睛,睫毛忽閃忽閃的:“好厲害!什麼都瞞不過冬獅郎!”
看到冬獅郎嚴肅的表情,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沒什麼啦,只是放了個赤火炮而已……”看到冬獅郎眉頭微皺,趕緊撫平眉宇,解釋道:“自衛!自衛!純屬自衛而已!!我只是覺得有個房間有些奇怪……”聽到後面那個尾巴狀的東西擦過我的肩膀,冬獅郎眉頭緊鎖,不由分說的就把我的連衣裙的肩帶褪下,細細的察看了一番,鬆了口氣:“還好。”要是小籬受傷了,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冬獅郎……”我的聲音細如蚊吶,臉上熱熱的——淡雅溫柔的香味淡淡的暈開——
那是小籬身上的味道。長長的柔軟的發落在自己的手臂上,癢癢的如棉絨般的觸感,細白幼滑的肌膚,長長密密的睫毛如弘月般彎翹,粉紅的嘴脣水澤瑩潤……等冬獅郎清醒過來,他的脣已經覆上小籬的了。這麼鬼使神差,完全不受大腦支配,繼續加深了這個吻……直到感覺到小籬好像因爲緊張完全忘記了呼吸——呵……
小籬粉臉通紅,不知道是因爲缺氧還是害羞——“我,我去泡茶。”小籬慌慌張張的說,說完飛也似的跑進隔間。
冬獅郎看着桌上的茶具,啞然失笑:小籬還真是比自己還緊張呢……
不過練習還是有效果的,臉微紅。
另一邊,當迪拉達帶着好消息和好心情回到旅店,經過蠍的房間,看着裡面焦黑的景象,訝然:“哈?大叔,你是在舉辦傀儡燒烤會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