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秦陽要準備充足,所以能帶的都帶上了,項羽,白起,左慈,至於張仲景等人則是留在了南陽,這次秦陽是要去拼命的,最理想的是吞掉靈界代言人的所有亡靈,最差也要把他趕出華夏,不過管家等人傾向於前一點。
讓張明送一羣美女去崑崙仙山之後,秦陽站在了門口,看着天虎和神秘的夢玲,還有李冉出現在了藥廠施工地。
“什麼事情?”天虎問道。
“去武林門。”秦陽沉聲道:“我要那裡走一趟。”
天虎氣息一頓,他知道秦陽遲早會去,只是沒想到會這麼早,倒是夢玲皺着眉頭,有一種擔憂,拉了拉天虎的衣袖,低聲道:“他去是擋不住的,你也要去,但是你要答應我,到了那裡無論如何也不要插手,只需要看着。”
天虎皺眉,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武林門還是他的家,如果秦陽要掃蕩武林門,他沒有理由不出手。
“是我求你的,好不好?”夢玲雙眼中有種祈求。
天虎一直認爲自己武者之心非常堅定,可是面對這個神秘的來頭的夢玲,他內心最深處的柔軟總是會在她不經意間挑動,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神秘女孩是他需要盡全力保護的一個人,這種摸不着頭腦的情緒讓他很是苦惱,但偏偏無法抵擋,面臨夢玲的祈求,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而一旁的李冉臉色不變,依舊是一副冷淡,似乎這一切與她無關。
“帶路吧。”秦陽沉聲道。
可這時候,忽然一亮快遞車駛來,下來幾個快遞員搬出一個巨大的箱子,看了眼幾人,一個人問道:“哪位叫秦陽?你的快遞。”
“我是。”秦陽皺眉,放眼望去竟然看不到箱子裡是什麼,簽了名字,等快遞員走後,秦陽打開了箱子,卻發現其中是一個古怪的類似是日光浴牀的東西,上面有個按鈕,按鈕旁邊貼着一張紙條,上面有一行娟秀的字體:“親愛的老闆,得知您的大動作,作爲您的技術總監爲您的生命安全考慮,送上這份大禮,打開看看把,希望您的員工沒讓您失望。”
“她出現了,她終於出現了。”夢玲眼睛很犀利,最少能看到紙條上的字體,臉色有些蒼白,還有一種驚恐,興奮,非常矛盾。
“是誰?”天虎不解的問道。
“這個世界上最瞭解秦陽的那個神秘的讓整個世界感覺到恐怖的女人。”夢玲有些焦急:“如果說秦陽是一隻瘋狂的老虎,那麼那個女人就是它的雙翅,有人說秦陽百分百的成功中,那背後的神秘女人佔了百分之六十。你能理解我的意思是嗎?她出現的太早了。”
天虎一愣。
秦陽看着紙條上的字,嘴角掛起一絲玩味的笑意,打開機器後,卻看到是一個臉色蒼白憔悴的外國男子躺在其中,大約三十多歲,一身黑色西裝非常整齊,標準的像是黑客帝國裡的打扮,或許是呼吸道新鮮的空氣,男子緩緩睜開雙眼,看到的卻是一副陌生的臉孔,眯了眯眼睛,起身捏了捏腦袋,道:“這是什麼地方?”
“華夏南陽。”秦陽道。
“你是誰啊?”男子似乎有些頭疼,眉頭皺的很緊,雙手在不斷的揉捏。
“你是誰?”秦陽反問道:“似乎有人把你當禮物送給我了。”
“你是秦陽?”男子臉色一變,問道。
秦陽點了點頭,道:“你?”
“古拉奇,恩,地獄神探古拉奇,也就是你的神探。”古拉奇伸出手。
秦陽跟他握了握手,皺眉道:“好像你知道我的身份。”
“我當然知道,我是從你的世界裡走出來的。”古拉奇捏着眉心,道:“抱歉,有冰水嗎?我想我需要喝點冰水,你知道長期沉睡很容易造成大腦疲倦。”
秦陽帶他走到一間屋子,趙小七很快送上來了幾杯冰水,秦陽看他大口大口的喝着,問道:“管家,知道這個傢伙是誰嗎?”
“地獄之星碎片之一。”管家道:“我在他身上感覺到了地獄之星碎片的氣息,當年地獄之星被打成七片,其中有五片被地獄收回,但依舊有兩片不知道去向,不過看來似乎出現了一片。”
“那玩意還能成爲人?”秦陽不解的問道。
管家道:“地獄之星代表的是龐大的精神,那麼一片化成精神力佔據一個人的身體根本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秦陽知道了他的身份,也就放鬆下來,道:“你在國外呆了多久了?”
“快一千年了。”古拉奇晃了晃腦袋:“這一千年我是無時無刻在等着你重新回到人間,自我被天堂從你的意識裡打出來之後就一直這麼鬼混,該死的,我頭還有點疼,那個娘們下手太重了。”
“誰送你來?”秦陽問道。
古拉奇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道:“我還想問你呢。”
秦陽聳了聳肩,道:“說點神聖聯盟的情況吧。”
“不知道。”古拉奇乾脆的說道:“天堂知道我的身份,我不可能知道神聖聯盟的事情,如果不是我時刻感覺到你還存在着,我早就想滾蛋了,我曾試圖自殺過三次,但是三次的結果是我復活了,由此甚至在一匹馬身上覆活了,甚至我沒少罵過天堂,可狗屁的是他和我都拿自己沒辦法。有香菸嗎?給我顆香菸。”
秦陽把兜裡的一盒香菸扔給了他,道:“爲什麼殺不死你?”
“因爲我是地獄的精神所化,如果地獄不死,我也就不死。”古拉奇狠狠的吸了一口,道:“除了地獄誰也無法控制我,天堂也是如此。其實我叫做地獄神探,是爲了地獄抓捕一些兇惡亡靈,可是你一千多年沒出現,我這個名號實在有點吹噓,但也能勉強靠着解決一些靈異事件度日子,最少每年能換個女人,這煙不錯,說吧你的人把我給郵寄過來想要幹什麼,大事我幫不了,小事或許能搗亂,我討厭華夏的快遞,太粗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