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疾駛的公路上,一場火爆的追擊戰也正式開始。
站在貨車盯上,秦陽雙眼緊密着,看着前方那輛黑色的陸虎,稍稍皺了皺眉,直覺高速他,在那輛車子上有個傢伙跟他有着深仇大恨,秦陽相信地獄的直覺,所以,他要看個究竟,能在二十年後碰到自己的仇人,那也是一種樂趣。
嗡。
一支利箭劃過空中,破空聲音讓他稍稍皺了皺眉,身手抓住了那空中利箭,看着遠處,卻發現時一個穿着黑色衣着的傢伙,冷笑了一聲,手中龍牙刀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他許久不曾用過的那把黑鐵長弓,曾經精心製作的羽箭也已經所剩不多,但是在他手裡,一支羽箭代表了一個人的生命。
“咻。”
破空聲異常的刺耳,沒有任何的預兆。
那傢伙看着胸膛的羽箭,悶聲到底。而同時,第二隻羽箭也是瞬間射了出去,原本正在急速行駛的陸虎忽然出現顛簸,但見那後輪胎被羽箭射爆,晃盪幾下後卻是來不及穩定,車身迅速翻滾了幾圈,裝在了路邊的欄杆上,公路上的車主受到了驚嚇,紛紛是急剎車,而秦陽則是從貨車上跳了下去,收齊了羽箭,走到那已經翻到的陸虎車旁前,順手將車門拽了下來。
裡面有四個人,極爲狼狽,有一人腦袋已經咕咕冒着鮮血,秦陽站在一旁,敲了敲車子,道:“滾出來。”
四人狼狽的爬了出來,而在車後座的那女孩卻已經陷入了昏迷中,秦陽沒有搭理她,看着趴在地下的四個人,指着其中一個,稍稍皺了皺眉,道:“我見過你,或許在不久前也或許在很久前,你刺殺過我的女兒,冤家路窄,玄武那個廢物也沒把你殺了,還真讓我失望。”
“是你,絕不可能,你絕對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那人驚恐的看着秦陽,嚥了咽口水。
“世事無絕對。”秦陽彎腰抓住他的脖子提了起來,道:“當初的事情讓我很憤怒,現在,你可以來地獄了,我允許了。”
“不!”
那傢伙驚恐的嘶吼道。
但是秦陽卻不爲所動,頃刻間掐歲他的脖子,看着躺在地下滿臉驚恐的三個人,冷笑了一聲,在看不遠處已經追趕而來的秦賀等人,道:“如果你們三個能逃跑,告訴你們背後的組織我,我來了,我會一個一個的把你們全部殺掉。”
說完之後秦陽轉身消失在人羣中,沒人知道這個傢伙是怎麼離開的,也沒人知道這傢伙從何處來。
三人狼狽的想要起身逃離,但是一個威武的有些不像話的男子已經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男人沒有看三人,因爲三人對他造不成任何的威脅,而是看着秦陽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語。
“玄武,快去找他。”秦賀看到這一幕,苦笑道:“如果他發狂了,未來局勢勢必會被他改變,我們無法確定他是否真的不受時間法則的約束,速去。”
玄武點了點頭,身體一閃消失在原地。
而秦賀則是走到白虎身前,將車子裡的賀芳救了出來,發現她沒有生命危險,纔是鬆了口氣,道:“有什麼看法?”
“他從二十年前來,但是實力卻遠遠超過二十年前。”白虎沉聲道:“不過我可以肯定他來之前還沒有殺掉聖印,你立刻回到過去,我們需要保證聖印不得胡作非爲。”
“不需要我回去了。”秦賀苦澀道:“他兒子已經在過去恭候多時了。”
白虎點了點頭,聽到遠處越來越近的警鈴聲,在看看地下的三個人,冷笑了一聲,卻是沒有殺他們,而是和秦賀帶着賀芳坐上一輛車離開了。
一場殺戮卻是遠遠沒有終止。
走在熟悉又陌生的大街上,秦陽收斂了全身的殺意,看着遠遠超過自己時代所擁有的科技水平,摸了摸自己的鼻頭。
深入時間漩渦,他的目的是尋找到在原本時空已經消失的天下鼎。
就算是銀色面具也無法解釋爲什麼原本被封印的天下鼎消失的一乾二淨,甚至連氣息都無法尋找,秦陽唯一的辦法就是離開原本的時空,尋找到過去或者未來的天下鼎,就連秦始皇也說過,九鼎不齊聚,與天堂一站永遠佔不到上風,他本人如此,元帝同樣也是如此。
第三代地獄之戰。
三位地獄之主都不允許出現失敗。
前兩戰,一和一敗,雖然元帝同樣讓神聖聯盟付出慘重代價,但不可否認的是他還是輸了,對此元帝千年不滅,爲的就是輔佐第三代地獄之主戰勝天堂,而第三戰,是決定勝負的一戰,如果在輸掉,在氣運上,地獄將沒有在翻身的可能。
一戰輸。
天堂興盛千年,地獄成爲人人唾棄恐懼的存在,而這一戰,他們勢必要重新改造地獄的格局。
什麼天堂地獄?都是死靈空間,本質上同樣的存在,只是這千年來,人人都向往着天堂。
“悲劇。”
秦陽掏出自己的手機,發現手機裡信號早已經消失的一乾二淨。
他也沒有在意,天下鼎的地圖經過九州團隊的手繪已經輸入到手機裡,只是要想接近天下鼎,不僅僅需要地圖,還要鑰匙。
天下鼎的鑰匙在軒轅傾羽手中落得銀色面具的手中,只是秦皇曾明確告訴他,九鼎是特殊的存在,天下鼎更是重中之重,要想尋得天下鼎,需要在其餘時空找到本時空所存在的鑰匙纔可以拿到天下鼎,拿着過去的鑰匙是無法打開天下鼎的封印的。
可是。
秦陽哪裡能知道未來的自己會把鑰匙放在何處?
而且去找未來的自己?
他覺得有些不切實際,畢竟秦皇曾經嚴令五申不得接近未來的自己,否則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對於時空法則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秦皇來說,這一切都是瞭如指掌,而且根據秦皇的推測以及波塞頓的預見,自己也無法接近未來的自己,時間法則必然會發動一切可能來製造任何一場場的意外讓自己二人隔絕,而所製造的意外,完全有百分之百的機率發生在自己身邊人身上,秦陽不可能拿着身邊人的生命危險來冒險。
“鑰匙。”
秦陽嘆了口氣,看了看手機裡的地圖,無奈的搖了搖頭。
“哇,好老的手機啊。”忽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咦,這手機真是老古董,竟然還有人用二十年前淘汰的產品。”
秦陽轉身看去,卻發現一個穿着當代都市女性白領裝的女子,而女子胸前的胸牌讓他分外眼熟。
“豔陽集團,恩,不錯的集團。”秦陽嘴角揚起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