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嘯和蘇如媚等人都在大廳內呆了呆,隨後,君嘯才快步走了出來。
方纔行刑的時候,府中沒有一個人敢往這邊看過來的,這會兒,主子爺都過來了,所有人便都又轉過身子來了。
“好好看看,長長見識!”低沉的嗓音比寒風更爲森冷:“太后壽宴在即,但凡擾亂京城內外治安的,本王認爲有危害太后壽宴行爲的,便是這下場!”
“啊~”
大部分的家丁丫鬟紛紛驚呼起來,有嘔吐的,有暈倒的,還有往後退着跑開的,國公府內出現了短暫的紛亂。
“王爺,請自重!”君凌珂小聲提醒這個男人,他若寒冰一般冰涼的手指鉗着她的手腕,指尖太寒涼,她很不舒服。
“本王用帕子墊着,並未觸碰到你!”墨淵看着面前的滿地血肉模糊的屍體,淡淡的道。
“王爺!”君凌珂略微一低頭看了一眼那帕子,隨即,她眸光微微閃了閃,便佯裝害怕的腿發軟,身子微微往墨淵身上靠了靠,君凌珂以只有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道:“你雖骨骼清奇,但是筋脈之中卻都是寒毒,我最近研製了一味藥可以給你延續壽命,王爺不如今晚早些回去休息?”
君凌珂心裡有數了,在清水鎮放火的就是這個傢伙,如今這墊在手腕上的羅帕上,便是她那天擦拭軟劍丟在雪地裡的,這傢伙是拿了她殺白虎營士兵的罪證了。
“哼!”墨淵一把推開了君凌珂,面帶嫌棄之色。
“凌珂妹妹!”歐陽逸快步上前,一把扶住了君凌珂的肩頭,他看着墨淵,嗔怪道:“我說冰塊,你再欺負凌珂妹妹,我可和你翻臉了啊!”
“回府!”墨淵冷然的掃了一眼歐陽逸,說完,轉身朝着大門口走去,路過君嘯身邊,他站定,盯着君嘯,冷冷的道:“君國公關於邊關十年前匈奴被驅逐的詳細,還未曾交給本王,是忘了嗎?”
“王爺恕罪,微臣這就去寫,明日一早,早朝之時,定然親手交給王爺!”君嘯趕緊請罪,天知道,他這一整天都在忙着佈置太后壽宴的事情,歐陽世子突然成爲太后壽宴負責人,結果,這世子爺的腦袋與衆不同,對許多地方不滿意,都讓人重新整改了,一整天,君嘯忙的腳不沾地的,晚上回來又遇上蘇如媚的事情,整個人都疲憊又煩躁了,哪裡還有心思去寫什麼冊子啊!
“嗯!”墨淵冷哼一聲,擡步朝着大門外走去。
“凌珂妹妹,不用怕他,這貨就是這麼冷酷無情的,他下手從來不分男女,不過,沒關係,本世子可以克他!”歐陽逸齜牙,笑着安撫君凌珂。
君凌珂對着歐陽逸微微福身,道:“多謝世子爺偏愛,不過,天色已晚,您還是與王爺一起早些回去休息吧!”
“好,本世子去馬車裡好好訓訓那傢伙去!”歐陽逸說完這話,湊近了君凌珂,道:“若是他們欺負你,你讓那小凝兒去找本世子,本世子定然來幫你!”
“多謝世子爺!”君凌珂心裡微微一暖,她擡頭,對着歐陽逸微微一笑,隨後讓開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