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狠狠的盯着南晴,滾燙的手像鉗子一把抓着南晴的手腕,南晴嚇得有些腿軟,皇甫的樣子看上去好像中毒了一般,卻又一時瞧不出來中了什麼毒,這些時日自己一直苦心專研,竟是白費了!
“皇甫,你想幹嘛!放開我,你弄疼我了!”南晴死勁的掙脫,卻動不了分毫。只見皇甫一下子將嘴湊了過來,竟是要親南晴!南晴一下子懵了,皇甫不會是中了眉藥吧?自己不會那麼倒黴吧!師傅救命啊!南晴在心裡苦苦的喊,這藥房在前院,平時沒什麼人來,小白又回去了,琥珀冰?自己覺得冬天帶着冰的難受也給祛了,這可怎麼辦!
“晴兒——”皇甫低低的叫了一聲。
“皇甫,對我是晴兒啊!你醒醒!”南晴試圖將皇甫拉回理智!
“晴兒——晴兒——”卻是嘴巴又湊了上來“皇甫,是我,我南晴你醒醒!”南晴激烈的搖晃着皇甫的腦袋!卻不見他有半點反應!
“啪——”幾聲響亮的把掌聲,皇甫只是微微停頓了下,又衝將了上來!
“晴兒——”刺啦——一聲南晴的袖子被皇甫給撕裂了!
“皇甫,你在幹嘛!皇甫——”南晴眼中頓時溢滿了淚水,嚇得舌頭打結。怎麼辦?你去頓時錯愕了起來,這種場面太突然,爲什麼會這樣?
刺啦——領口被皇甫拽開,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皇甫只一眼便趴了上去狠狠的吻着,絲毫不顧忌那對他的拍打!“剪刀!”一扭頭看到桌子上一把明晃晃師傅剪藥材的剪刀,南晴一點一點的往旁邊挪去!差一點,還差一點,南晴伸直了胳膊,也顧不上了毒性發作的皇甫,啊,終於夠到了,南晴拿着剪刀對着皇甫的肩膀狠狠的刺去!
“啊——”皇甫一聲悶哼,肩膀上頓時鮮血直流,皇甫看也不看自己汩汩冒血的肩膀,另一隻手握住南晴拿剪刀的手,一用力,剪刀應聲落地!南晴驚呆了,沒想到皇甫竟是這般的沒有一點理智,渾身散發着原始的慾望!剛剛積攢的一點勇氣都消散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自己也許會死吧,大顆大顆的淚水滾了下來。
“嗚嗚嗚——皇甫,不要,不要!”南晴用力敲打着皇甫的腦袋,可卻像是敲在了木頭上一般,毫無反應,皇甫南晴一隻手被他擒着,另一隻手又使不上力,頓時像砧板上的魚一般,任人宰割!滾燙的淚水滑了下來,卻彷彿更加刺激的飢渴中的皇甫,只能讓他愈加猛烈!
嘩啦——南晴的領口被撕扯的更大,一股冷風灌了進來,頓時讓南晴顫慄了起來,白皙柔軟的豐盈堅挺着暴漏了出來,皇甫紅了眼,一把抓了上去!
“啊——疼!”巨大地痛楚讓南晴淚水像開了閘,卻絲毫影響不了皇甫對領地的爭奪!南晴滿頭大汗,一擡腿像皇甫腿上踢去,卻如同踢在了石頭上,生疼不已。
“啊!恩!”皇甫竟呻吟了起來,眼睛紅的想要滴血,又露出無盡的貪婪,南晴頓時滿臉通紅,好不羞赧,是啊,兩世爲人的南晴及時見過這樣的場面!
“晴兒!抱着我!抱着我!”皇甫低喃着。
“滾啊,放開我,放開我!”南晴咬着皇甫的胳膊,脣齒間滲出了血水!
“嗯——”皇甫悶哼了一聲,卻是覺得渾身更加撩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拼命的撕扯着南晴的衣服,不一會南晴的棉衣竟被死了個米分碎,地上佈滿了衣物的碎屑和白白的棉絮,南晴羞愧不已,渾身冰涼!
“皇甫,放了我,皇甫,我是南晴,皇甫!”南晴苦苦的哀求着,希望能夠換回他的一點理智,可一切卻都是徒勞,皇甫狠狠的吻着南晴她的臉頰,她的胸口,她的雙峰——
皇甫迷醉在南晴的身體裡,將旁邊桌子上的東西一掃,狠命的將南晴摔在桌子上,看着眼前散發着處女幽香的迷人的胴體,再也隱忍不住,快速的撕扯掉自己的衣物,分開南晴的雙腿,狠狠的頂了進去,“啊!”刺入的快感讓皇甫低吼了起來!
“啊!”淚水順着南晴的臉頰緩緩的淌了下來,南晴覺得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像要被撕裂了一般,忍不住叫喊了起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紅腫的脣緊緊地抿着,發出嗚嗚嗚的哭聲,身上的男人依舊在猛烈的衝刺着,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釋放自己,南晴呆呆的看着屋頂,心中盡是悲愴,不去理會雙峰上大手的蹂躪,不去理會身體裡衣物的馳騁,不去理會那**的啪啪聲響,不去理會身上的青紫,腦中一片空白,娘——
如是這樣的活還有什麼意義?南晴用力向自己的舌頭咬去!一股鮮血從嘴裡冒出來,身上律動的男人,彷彿被這鮮血刺痛了雙眼,頓了一下,指尖快速的向南晴飛去,南晴只覺得全身一麻,竟是一動也不能動,叫也叫不出聲,要在舌頭上的牙齒早已失了力氣,怎麼回事?南晴不知道,在那鮮血的刺激下,皇甫用僅存的一點意識點了她周身的穴道!
南晴覺得自己漸漸承受不住,一股一股撕裂的劇痛從下身傳來,她只覺得四肢瞬間麻木,頭疼欲裂,張口叫又叫不出來,體內有什麼在汩汩流出,南晴問道了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蓋過了濃重的愛慾氣息,南晴覺得自己的盛名在一點一點的流逝,四肢漸漸冰冷,要死了麼?雪夜的傍晚蕭瑟寒冷,四下一片嗚咽之聲彷彿在述說着這悲歌,南晴嘴角突然綻放出一朵血紅的微笑,真想問問老天,爲什麼?自己一直想和親人平淡度日,卻處處遭人算計利用陷害,躲在這深山裡,饒是如此依然是弄得滿身傷痕累累,爲何?爲何?自己要承受這麼多?
身體被窒息般的劇痛撕扯着,心口雪浪翻滾,一口鮮血從胸腔裡噴涌而出,順着慘白的臉頰流了下來,老天!難道這就是你給我的懲罰?這就是所謂的磨難?好吧!既然這世上強者生存,若是能活,一定要讓子變得強大,哪怕逆天!不再隱忍,不在故意身份,管他什麼上界,管他什麼妖魔,管他什麼天下蒼生!從此她只忠於自己的心,不在任人凌辱!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承了多少次歡,南晴昏死了過去,卻在最後依然看到在自己身上衝刺着紅着雙眼的男人——
。。。。。。
“晴兒?”
“小姐!”
“姐!”
南晴感覺腦袋好疼,混混沌沌的,彷彿有好多人再叫自己,想要掙開眼睛卻乏力的很,正在掙扎之時一口溫熱的湯水灌了進來!
“咳咳!”南晴嗆咳了起來,竟是緩緩的掙開了眼睛!
“南晴!”是孃的聲音,“娘——”南晴用盡力氣喊了出來,卻只聽到是低低的聲響!
“南晴你醒了?鬼醫前輩,南晴醒了!”南晴娘看到女兒睜開眼睛激動的叫着鬼醫!
“小姐,你醒了!”“姐!你沒事吧!”二人看着南晴醒了過來,竟是紅了雙眼。
“徒兒,你醒了,覺得怎麼樣?”卻是鬼醫坐在了牀頭,南晴動了動胳膊,卻痠痛的要死,頓時想起了那晚的情景,淚水忽的一下全滾了出來,“師傅!嗚嗚嗚——”
“好了,不哭了師傅都知道了!”鬼醫紅着眼睛,沒想到自己在溫度極低的條件先出去踩摘峭壁上的雪蓮時竟會發生這種事!頓時後悔的想要一頭撞死,都是自己的錯,都是自己的錯,自己該怎麼去面對這個孩子!!!
“好了好了,晴兒不哭了,來娘餵你喝點清粥!”南晴點點頭,鬼醫坐在了一邊,沉默不語!
南晴一口一口的喝着粥。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南晴娘看着女兒這樣,亦是心疼不已,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女兒,女兒沒了清白,這可怎麼是好,只是強忍着淚罷了!
南晴在牀上整整躺了三天,不說不鬧,只是呆呆的盯着屋頂,卻沒人發現,南晴手裡緊緊撰着的一塊黃色盈潤的玉!
“師傅,徒兒不孝!”藥房裡皇甫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哎!此事亦不能怪你,要怪就怪爲師吧!是爲師的錯!”鬼醫低着頭斂去了平日的老頑童樣,低靡了起來,不知該如何解決這件事。都怪自己!啪——鬼醫狠狠的朝自己臉上扇去!
“師傅!!!”
“你起來吧!你身中七星海棠千夜醉之毒十幾年,一直不肯用那下作的方法解毒,每年都會來此地讓爲師給你控制發作,沒想到正當爲師呀研究出解藥時,你卻——哎!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啊!”鬼醫看着錦盒中靜靜躺着的雪蓮,再也沒了興趣,翌兒的毒已解,要它還有何用?啪的一聲合上了蓋子!
“鬼醫前輩,不好了小姐她——”卻是梨兒推開門慌不擇路的跑了進來!
“南晴?南晴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