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樓一個王權完全不瞭解的地方,而如今他卻是在白玉樓的樓下。至於原因...他本人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當王權和八雲藍在扯家常的時候,一個裂縫從王權的身邊打開,緊接着王權整個人就消失在了八雲之家。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出現在了白玉樓...這個地方應該是叫白玉樓沒錯吧。
看着蔓延上去的樓梯,王權自然也瞭解將自己送到這個地方的人除了八雲紫就沒有其他人會這麼做了。又或者說在這個幻想鄉里面,雖然他沒有更加深入瞭解,但是能夠使用出這樣手段的人應該就只有八雲紫一個人而已。
“把我送到這個地方是想要幹什麼...”
看着那漫無天際的階梯,王權也忍不住搖了搖頭。
“現在也只有上去看看了嗎...”
估計這是八雲紫給他整的惡作劇吧?又算是一種玩笑,讓他彌補自己的過錯?以上這些想法大概都會佔據一些吧。只不過更多的大概就是對於王權的一種不滿所以纔會想用這種辦法來對付王權。
而王權偏偏還沒有任何的辦法,這的確是沒有任何辦法的事情。
踏上了樓梯,感覺到一股股寒意從腳下傳了上來。並不是屬於冰塊的那一種寒冷,而是一種說不出話有一些令人感覺到奇怪的冷意。這也讓一直以來都基本沒有感覺過寒冷感覺的王權抖了抖身體。
“這麼巧,你也是來爬樓梯的嗎?”
一步步走在這漫無盡頭的樓梯之中,王權聽見了耳邊傳來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唔?”
他看見的是一個身穿着有一些奇怪的黃色緊身衣,一頭金色頭髮,頭髮上還用着髮箍穩定住髮型。只不過他的外貌是看上去大概十六七歲模樣的少年。
“抱歉,忘記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是白士...你可以稱呼我爲白也可以稱呼我爲士。”
說着他聳了聳肩,他那黑色的瞳孔之中露出了些許無奈看着白玉樓的方向。
“當然,如果您想的話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全名,隨你喜歡吧。我不會責怪你的。”
黃色的緊身衣還真的是有夠顯眼的...
不過就在王權剛剛這麼想的時候,他身上的黃色緊身衣變成了一套比較時尚的休閒衣服。頭髮也從一開始的黃金色變爲了普通的黑色頭髮,頭上的髮箍也消失不見。他用着手理了理自己並不算長的頭髮對着王權說道。
“抱歉,用了很奇怪的形態和你說話。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所以需要憑藉着其他的能力纔可以爬上這樣的樓梯吧。”
說着他身上的光輝開始匯聚於手中凝聚成爲了一張卡牌,而卡牌上出現的則是一個身穿着黃色緊身衣,黃色頭髮以及那個黃色的髮箍。
“普通人?”
皺了皺眉,王權看着面前的這個人,他的臉上沒有表露出任何的表情。但是看他的下半身卻是開始不停地發抖...似乎是很怕寒冷,但是卻依舊在容忍着。
“看起來是這樣。”
看着他的姿態,也不明確他的來意讓王權多少有一些警惕。但是同樣的,他對於面前的這個名爲白士的人卻又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
“我的名字是王權...全名是第五王權。你想稱呼我爲權,王權或者全名都可以。”
少有的,王權在自我介紹的時候,將自己的姓都告訴了一個剛剛認識的人。
“原來是這樣嗎...稍微失禮了。”
似乎是終於忍不住了,他說話的時候都開始打起了寒顫。如果再這麼接下去的話,很可能會直接倒下吧。
不過當王權剛剛想要幫助他的時候,他卻是對着王權微微一笑說道。
緊接着看着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張卡牌出現在了手上,他對着王權輕笑一聲,隨後有一些帥氣的姿態往着前面隨意丟了出去。卡牌也從他的手中脫手而出,飛到了一定的距離開始變大。
這是在幹什麼?
王權滿腦子問號的看着自己身邊的這個人,雖然有熟悉的感覺,但王權此刻只想和他遠離。誰讓他的臉上一直掛着傻里傻氣的笑容,鼻子上還時不時會有鼻涕往下流出來。而且明明是感覺到很寒冷,整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卻依舊保持着我還很好的那副欠扁的模樣。
“惹...變身!”
抖了抖自己的牙牀,白士對着前方這麼象徵性的喊了一句,那飛舞着的卡牌開始停滯,緊接着往着他的方向飛了過去。看上去擁有實體的卡牌就這麼直接從白士的身上穿了過去然後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那原本還穿着休閒裝的白士消失不見,出現的則是一個身穿着紫色道袍,頭上還帶着睡帽的白士。
“抱歉,失禮了。目前看起來似乎就只有這個形態最適合了。”
王權看得出他現在有一些尷尬的對着自己說出了這樣的話,但是王權也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因爲他這身衣服,不就是女士的道袍嗎?跟八雲紫身上穿過的那一種樣式似乎是有一些相同。看上去有一些雍容華貴的模樣。
“喂喂,這就很過分了。”
白士似乎也知道這些問題,他不滿地盯着王權說道。
“你不覺得這個姿態的我簡直就是無敵嗎?”
“你是認真的嗎?”
注意到自己的失態,王權調整好自己的表情。但看向白士的時候卻依舊是忍不住憋笑。
“泥垢了喔!你再這樣我就要出手了,真正的出手我可能會打四你。”
“抱歉抱歉,我是衷心覺得這件衣服和你十分的匹配。當然如果再上一些妝的話,那麼會變的很漂亮吧。”
“你這個傢伙!”
沒有再忍耐,白士直接往着王權的方向衝了過去。
“今天我就要血洗恥辱。”
沒用動用任何的能力,也沒有動用什麼力氣,只是普通的打鬧而已。雖然不認識面前這個人,但是王權卻是真實感覺到了他並沒有什麼惡意,而且似乎兩個人的感覺十分的熟悉。
就像是親兄弟一樣的存在,但兩個人都很清楚,對方只不過剛剛出現的陌生人而已。但是兩個人卻都很有默契沒有打破這一種氣氛...特別是那個名爲白士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