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七章屠殺
“你叫什麼?”
“吉安娜。”
“我是弒神者,不過更多人都叫我瓦洛瑟,最後的瓦洛瑟。”
“奴,吉安娜從此認弒神者爲主......”
這個世界還不知道今後被稱作來自五重天的憤怒,竟是在一個燃燒的酒庫裡誕生的。
“吾弒神者以最後的瓦洛瑟爲名,賜予吾之使徒吉安娜,血族始祖、世界上的第三個人類—該隱之血,從此不畏陽光。”
話音剛落就見吉安娜的眼睛變得猩紅,鋒利的獠牙伸出嘴脣,爲本就魅惑的吉安娜增添了幾分妖異,不過最重要的是現在吉安娜感覺到了力量,感覺自己的人生第一次真正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同時也對面前的男子更加忌憚。
“同時給予汝,七宗罪原罪憤怒,死亡天使—薩麥爾稱號(真的薩麥爾被瓦洛瑟殺了)。”
“從此你將不再是吸血鬼,你另成一族,你比血族更強大,你不懼光明,你擁有血族十三氏族的所有優勢,你像布魯赫族一樣戰鬥,像岡格羅族一樣狂暴,像末卡維族一樣思考,想諾菲勒族一樣行動,像託瑞多族......”
“你的一生爲吾所有,你的價值唯吾定義,你及吾劍、吾盾,吾所向處,無謂艱險......不生不死,不破不滅。”
完成必須的程序之後瓦洛瑟立馬就問:“安娜啊(不是吉安娜嗎?),你會做飯嗎?(死心不改)”
本來還有些忐忑的吉安娜聽到自己的主人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會做飯嗎?”吉安娜對自己的未來感到無限的憂傷和彷徨,只因爲......
“主人,我在十二歲的時候就是吸血鬼了。”“啊...”瓦洛瑟一聽立馬對自己的第一個女僕十分失望“就是說不會唄。”
“嗨~”吧所有的負面情緒化爲一聲嘆息,無力的說道:“算了,你先去把外面的人都殺了吧,我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接着在吉安娜驚訝的目光下燃燒的火焰居然自己熄滅,殘破的酒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不過數息的時間酒店就回復了原狀。
“別在讓我失望!”本已經走出酒庫的瓦洛瑟,悠悠的一句傳到吉安娜的耳裡竟是如此刺骨。
是啊,他畢竟是惡魔,想想剛纔他把酒店復原的手段,我居然還以爲擁有了力量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運,如果讓他失望的話可能會被殺死吧。
吉安娜不傻也不是爲了一時之快的莽夫,不然她就不會一直躲藏在地下,也不會爲了活命而完成初擁,她知道她可能永遠都忘不了今天,與永遠的擺脫不了那可怕的噩夢,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儘量滿足那個男子,...只有這樣才...可能......活下去.......
不知不覺吉安娜已經走出酒店,看着周圍圍觀的人羣,她知道今晚必定不平凡,擡頭看天,月亮照亮這天地,樹上的野鳥好像察覺出今天的不同不安的鳴叫幾聲,吉安娜現在聽不到周圍的嘈雜,她在激動,血淚緩緩的從猩紅的眼睛裡流出,絲毫察覺不到長長的指甲已深深地陷進肉裡的感覺,疼痛對她來說已經感覺不到了,這麼長時間以來每天晚上她都要忍受無盡的飢餓和痛苦,但那感覺是那麼的飽滿,至少可以告訴吉安娜...她還活着。
現在吉安娜有了力量,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痛苦,讓世界知道從今以後多了一個薩麥爾,少了一個吉安娜。
現在......遊戲開始!
吉安娜不應該叫薩麥爾,只見薩麥爾像一隻憤怒的野獸衝進人羣掀起一場腥風,鋒利的指甲輕鬆的穿透面前的每一個阻礙,而人類在根本就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薩麥爾已經殺到他們的面前,等待人類的只有屠刀.......
薩麥爾不知道現在瓦洛瑟就站在一個正對外面的窗門前,冷漠的看着一切,永遠空洞的瞳孔透露不出一點情緒,接着就聽瓦洛瑟好像自言自語一樣緩緩的說着什麼,那聲音不再有之前的無奈、失望、憤怒,甚至冷漠,有的只是平靜,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大......
“我們是死亡的行者”
薩麥爾長長的手指從眼睛深入到大腦......
“衆神否決我們”
幾個職業者一起圍攻薩麥爾......
“世界不會收留我們”
大量的職業者被血芒擊中......
“我們的雙腳漫遊在天空”
沒有了職業者的幫助,人類再次迎來了屠殺......
“只能在挪得之地裡傍徨”
薩麥爾優雅的抱住一個人類,咬向那人的脖子......
“成爲永不停息的徘徊者”
被抱住的人在掙扎中慢慢變得消瘦......
“只有殺戮可以讓我們得到暫時的安寧!”
薩麥爾放開懷裡的人類,迅速向人羣衝去......
“我們是天生的殺戮者,我們是恐怖的極端者,我們永遠沒有安身之所,我們就是瓦洛瑟!”
薩麥爾吧最後一個人類初擁,然後將其殺死。
“不生不死,不破不滅。”
“啊啊.......”薩麥爾站在血泊之中,仰望天空她擁有了復仇的力量,完成了願望,但是她卻高興不起來,她不知道爲什麼,只是感覺自己好像永遠的失去了什麼,心好痛!明明吸過血了,明明有了強大的力量,爲什麼還是感動不安?爲什麼?
“在另一個宇宙裡有一個種族他們的肉是世界,骨是空間,鮮血是力量,精神是法則,而靈魂就是瓦洛瑟。”突然一個聲音從酒店裡傳出,緊接着瓦洛瑟走了出來繼續說到:“我們擁有無盡的力量,我們永生,我們
可以無視一切!”隨着聲音的升高他的表情預發的癲狂“可是我們代表的是世界,是一個宇宙!我們孤獨、無助甚至痛苦!我們沒有一切,同時也失去一切。”
現在的薩麥爾已經不再懼怕瓦洛瑟,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的說道:“那豈不是說我和你一樣?”
“不!”瓦洛瑟神奇的一反常態居然沒在意(喎!我有真麼小氣嗎)反駁道:“你跟我不一樣!因爲你不夠強大,代表不了世界。”
“最重要的是......你...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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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認一天兩更這種高難度的任務不適合我,從此我就一週三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