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痛苦又愉悅的臉對上門口二人,嘴一張,立馬發出一連串可怕的失聲尖叫。
已經泄過一場,神智多少恢復些的席郜清,順着女人的目光看過來,看見席老爺子吹鬍子瞪眼睛,指着他的方向,臉色乍紫乍白,他迷迷糊糊地終於看清了被他摁在身下的女人相貌,很陌生,但又有點熟,好似見過面的,哪裡見過呢?他想不出來,只尋着本能還想在她的身體,裡頭衝刺,茫然不知所措地喊了一聲,“父親?”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我好像聽見有人喊救命?……”
身後傳來嘩啦啦地腳步聲。
這回家醜遮都遮不住了,耳邊傳來某舅爺怒氣騰騰的一句,“賤,人,我帶你來給我長臉,你給我勾搭男人?!老爺子,就算只是個女人,但好歹我過了明面的,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女人,這事你兒子不厚道!事到如今,你給個話,咋處理?!”
還能咋處理?
在佟叔大驚失色的呼叫中,席老爺子眼睛一翻,身子直直往後栽倒。
席老爺子的私人醫生被人十萬火急地請了過來,氣都不讓喘一口地,施針,喂藥,一番搶救,好不容易將人救醒過來。
不相關人士都安排送出了家門,剩下的是席家近親,還有那位今晚貢獻了自己女人的堅持得不到答覆,就不走的舅爺,加上席家幾代人,周圍黑壓壓的站滿了人,個個分明臉色不虞,又各懷鬼胎。
席老爺子醒過來之後,臉色依舊清白,可看那痛悔莫及的神情,恐怕也聽不得醫生的囑咐多休息,好幾次老人家擡起手,指着面前衆人,嘴皮子掀動,最終還是閉上了嘴,佟叔知道席老爺子有話要交代,以防萬一,立即命人將醫生請到背後的小院子休息。
醫生走了,席老爺子含着佟叔遞過來的救命參片,緩了好一陣子,還沒開口說話,那位舅爺就忍耐不住了。
一個箭步衝到人羣前頭,來勢洶洶,“老爺子,我也不廢話,你說,今個兒這醜事,怎麼個處理法?”
佟叔皺了皺眉,剛要開口。
沒等他說話,席老爺子制止了他,瞟了那舅爺一眼,“你想怎樣?”
“我也不想怎樣!對我來講,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郜清跟我同一個祖宗,他要真看上了那賤,人,直接跟我開口,我保準送給他,可是今兒個他揹着我動了我女人,那麼多人親眼見着了,這事傳出去,還當我連一個女人都管不住,我顏面全失,以後還怎麼見人?!怎樣給我的職員立威?!我的生意搭檔會怎麼看我?!”
舅爺這番話,說得太過直白了!
席老爺子沉着臉,“你只管說你想怎樣?”
舅爺快速看他一眼,“這事肯定給我帶來影響,外面的人願意跟我做生意,是衝着我這個人,現在因爲這件事情,我本人備受質疑,當中所受的損失不可估量。我不貪,席家不是有份參與新天地發展計劃?這樣,你讓我加入,我公司就作爲席家的打手,在下面接點小CASE來做,當做彌補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