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回到陳族之後陳九雲將剛纔路上與武通所發生的一切都向陳驚鴻和王虛道兩人仔細的說了出來,開始陳驚鴻心中十分驚訝,他可是知道那武通的修爲比起陳九雲可是要強大很多,可是此時見陳九雲平安無事的回來心中還是忍不住高興。
而王虛道則是笑了笑沒有說多餘的話,而當陳九雲說最後武通那致命性的一腳就要踢倒自己的時候卻發生了意外,不僅沒有打傷自己,反倒是他被自己體內一股恐怖的力量給震退了出去,身受重傷,說道此處王虛道心中不免一震,眼中精光一閃,看向陳九雲的眸光不禁深邃了幾分。
“雲兒,你兄長現在外出歷練,平時沒有他在你身邊爲父還是多少有些擔心,雖然說你在三天之內就進階到蛻凡道階,可是實力還不穩定,武通比你修爲還是要強大許多,若遇上那武他怖還是敵他不過,一直以來武族之人視我們爲眼中之釘肉中之刺,今後你要更加小心一些,切莫在這般魯莽,當然,男兒立世,膝下當有功責。”陳驚鴻心中震驚之餘還是對陳九雲再三囑咐,希望他以後儘量不要與武族發生正面衝突。
“嗯,雲兒記住了,今後我會努力修行的,我也要想我哥哥那樣一展風雲志!”
陳九雲說道此處目光不由變得自信深邃,而陳驚鴻在聽到之後心中爲之一振,微微點了點頭,滿是歡喜,只是這一句話不禁讓他想起了陳鍾,“不知道鍾兒現在怎麼樣了?”陳驚鴻心中想到。
突然只見陳九雲眉頭一皺,身軀一軟,竟有些站立不穩,而隨之一絲鮮血從他的嘴角溢出,鮮紅刺目,伴隨同時面如金紙他伸手入懷拿出骨花,顫顫巍巍的遞給了陳驚鴻,陳驚鴻接過骨花看都沒有看就放在了一旁,他神色緊張的看着陳九雲。
“雲兒,你怎麼了?”陳驚鴻看了王虛道之後有些慌張的說道。
“我先前被武通撞了一下,而後又被他打了一拳,本來只覺得體內氣血翻涌,到不礙事,沒有想到現在氣血翻涌的更加厲害,好似翻江倒海,讓人胸府像是要爆裂開一般,難以忍受。”
陳驚鴻一聽面色如織,心中對陳九雲十分擔心,轉首看着王虛道求助般說道:“王道長……”
陳驚鴻剛要說話就見王虛道伸手打住了他的話語,而後一掐陳九雲的脈搏,仔細端詳,可是卻在瞬間臉色劇變,連忙一甩佛塵,右手猛地一提雄力向着陳九雲的胸口之前慢慢壓去,頓時陳九雲就只感到一股溫和宏達的氣流緩緩的涌進自己的身體之中,流淌在自己的胸口之間,片刻間劇痛減輕了不少。
陳九雲感到胸口劇痛減輕了不少的時候,王虛道心卻是不小震動,他只感到自己身體中的雄力正在不斷的向着陳九雲的體內涌去,難以收復,手臂在微微發顫,王虛道極力的壓制着內心的震動,心中卻在想着應對辦法。
可是級陳九雲體內好像吸力越來越大,似是一個無底洞一般,王虛道不由的感到一陣的無力,他知道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自己非得被陳九雲體內那古怪的吸力給吸乾了自己的氣勁不可。旁邊的陳驚鴻看到王虛道這般樣子,心中只能乾着急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額頭微微見汗,臉色慢慢有驚訝變爲蒼白,無力之感越來越重,突然王虛道左手一甩佛塵,緊接着只聽他強行用力唸了一句“萬發歸始”頓時站在一旁的陳驚鴻只感到一股恐怖的氣息從王虛道的身體中散發出來,震懾心魂。
再次一提體內滾滾氣勁,王虛道壓在陳九雲胸口的手掌再次向前一推,可是緊接着他感到陳九雲的胸口之中一股恐怕之力透發而出,心神一震,他連忙藉此反震之力瞬間收回了壓在他胸口之上的手掌。
深深的出了一口氣,王虛道仿若死裡逃生一般,但見他眉頭緊皺,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之處細汗瀝瀝,好似剛纔耗費了他全部的體力一樣。
吞噬了王虛道如此多的氣勁,陳九雲感到胸口沒有那般劇痛了,並且還感到無比的舒暢,眉頭舒開,他的目光注意到了此時的王虛道。
卻見王虛道擦拭了一下額頭之上的汗水,陳驚鴻看到陳九雲舒展開了眉頭心中爲之一鬆,只是他的目光看向王虛道的時候卻是一驚。
“王道長,讓你費力了。”陳驚鴻一鞠躬滿是感激的說道。
“道長,你受傷了,讓你如此非禮救我,九雲當真是感激不盡!”陳九雲知道王虛道是爲了救自己才變成這個樣子的,頓時心生感激,滿臉緊張的對他說着。
“不用擔心,我並非是受傷了,我只是被你體內一股恐怖的吞噬之力給吸走了不少氣勁纔會這樣的,只需要精修幾日便可恢復,不礙事的。”王虛道搖了搖手錶示無礙。
一聽王虛道並非受傷之後陳九雲和陳驚鴻都是鬆了一口氣,如果王虛道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恐怕陳九雲真的會愧疚一輩子。
過了一會王虛道臉色好了一些,只見他好奇的看着陳九雲說道:“真是奇怪,爲何你的體內有如此恐怕的吞噬之力,如若一般人遇上恐怕當真是要被你吸盡氣勁,可怕,真是可怕。”
聽了王虛道的話,陳九雲心中微微思索了一下,可他是真的不知道爲何自己的體內會有這麼恐怕的吞噬之力,他越想越不明白,可是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神一驚想了昨夜那激射進自己體內的那道三彩之光:“難道是它具有強大的吞噬之力?”
正如陳九雲所想,先前將武通震傷的那股強大力量就是他熊口中之中的那一輪磨盤所爆發出的,而剛纔那吸走王虛道那恐怖的吸力也是這輪磨盤所導致的。
到底它是什麼?爲何具有這般強大的力量?爲何它又能具有這般讓人心悸的吞噬之力?
“我不知道,我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有什麼恐怖的吞噬之力?”
陳九雲想到了這神秘的三彩之光之後就又想起了那道莫名的聲音所說的話,“不能向任何人說起有關入夢引道的一切有光之事。”謹遵那聲音之命,陳九雲惟有守口如瓶,他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救過自己姓名的王虛道,甚至是自己的父親。
“哦,是這樣啊!”王虛道也若有所思,只有陳驚鴻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