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麗突然轉過身來,笑看着張大虎:“誰說我不同意了?我說了我不喜歡你麼?”
“秦詩麗,你真的喜歡我?你是喜歡我的,是不是?我真的愛你!”張大虎說着抱住了秦詩麗,還要親她。
秦詩麗伸出了手掌擋住了張大虎的嘴:“你發神經了?我答應跟你戀愛了?我答應讓你親了?我答應以後上你的花轎,跟你同牀了麼?”
張大虎看着秦詩麗笑起來。
“你笑什麼?”
“你太可愛了,太搞笑了,你可真會逗我。我今天還真要親你了,我就要你以後上我的花轎,跟我同牀。”張大虎說完抱緊了秦詩麗,朝着她啃起來,秦詩麗趕緊躲避着。
張大虎沒有啃着秦詩麗,他說:“你還真能躲,我就不信,我大老爺還親不着你了!”
“我就不讓你親着!什麼大老爺?我以後讓你給我提鞋洗腳。”秦詩麗躲避着說。
“別說給你提鞋洗腳,就是給你洗澡都行!不過,現在我要親你。”張大虎膽子大了,什麼話都敢說了,動作也跟上來了。
“給你根棍子你還順着往上爬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秦詩麗說着雙手用力掙扎了下,身子一矮,抱着張大虎的腿把他掀翻在草地上,壓着他的雙手,瞪着他問:“你還敢不敢對姑奶奶動手動腳了?”
“什麼姑奶奶?你是我的婆娘,我不對婆娘動手動腳,難道對別的女人動手動腳?”張大虎梗着脖子說。
“婆娘也是娘!能由着你想動就動?”秦詩麗斜着身子,看着張大虎。
月光下,秦詩麗的身子斜着,正好對着張大虎的目光,張大虎看到的,正是她高聳的胸脯,他的腦子裡更是那些曖昧的東西,他嚥了口水,說:“秦詩麗,你都說是我婆娘了,還不讓我親親?你別這樣對着我,我看着你的胸,更想……”
“我讓你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還想不?”秦詩麗動作很快,騰出一隻手在張大虎的臉上給了一巴掌,又按住了他的雙手。
張大虎的身子扭動着,掙扎着:“你這個婆娘,還真下手?你想謀殺親夫不成?”
“我還真謀殺親夫了,怎麼着?誰讓你沒有我有本事?我看你還敢不敢娶我當婆娘!”秦詩麗說着又給了張大虎一巴掌。
“婆娘,你真是我張大虎的婆娘。大虎,大老虎也怕你了,你是老虎婆!別打了,你打死我,我也要娶你的。”張大虎說。
“還想壞我麼?”
“想。”
“不怕打?”
“不怕。”
“我真的用力打了!”
“打也想。我愛你。你打吧!罵是親,打是愛。”張大虎說。
“我……”秦詩麗突然低下頭在張大虎的臉上波了一下,“大虎,真的愛我?不怕我兇你?”
“真的愛你,不怕你兇我。只要你愛我,怎麼兇我都行。”張大虎看着秦詩麗的胸,“詩麗,你這個姿勢胸怎麼特別的大?”
“你想壞?你真的想壞?”
“真的想。我就想壞你,真的。”張大虎的眼睛大大的,目不轉睛地盯着秦詩麗的胸。
“不能壞,至少現在不能壞我。”
“爲什麼?”
“我們還要打鬼子,知道麼?我們把鬼子趕出了中國,你虎子怎麼壞我都行。”秦詩麗說着放開了張大虎的手。
“詩麗,你是答應跟我戀愛了?答應以後當我的婆娘了?”張大虎並不動身子,他依舊躺在地上,看着秦詩麗。
秦詩麗騎在了張大虎的身上,看着他:“我答應你了。不過,你不能亂來,要不,你別想跟我戀愛。”
“我亂來得了麼?你要是不願意,我怎麼能亂來?我打不過你。”張大虎笑着說。
“說的也是。”
“所以,我真碰着你了,也是你同意的,不能怪我。是不是?”張大虎一動不動地看着秦詩麗。
“你說的有道理,我不同意,你怎麼能動得了我?”秦詩麗。
“沒錯,所以你不能怪我。”張大虎說着突然抓了一下秦詩麗的胸。
秦詩麗被突然襲擊,她反應過來後又按住了張大虎的手:“你膽子不少啊!你竟然這樣耍流氓?你找打?”
“親愛的,你不同意,我動得了你?你說的,不能怪我的!”張大虎笑起來。
“你耍無賴!”秦詩麗說着放開了張大虎,站起來。
張大虎也站起來,看着秦詩麗,笑着說:“詩麗,其實,剛纔我只是碰了衣服,沒有挨着你的皮膚。不過,你的衣服彈性真好。”
“你!流氓!以後不跟你出來散步了。”秦詩麗說。
“摸你的衣服也生氣?好,你的衣服肯定金貴,捨不得給我摸,是不是?衣服不讓我摸,以後,我撩開你的衣服……”
“張大虎,你還真得意了!”秦詩麗突然一個擒拿動作,把張大虎按着跪在了地上,“知道姑奶奶的厲害了不?”
“姑奶奶,我不敢了。快放開我,人家看見了,我會被笑話的。”張大虎說。
“誰會來這裡?”
“謝夢綺和蔣武奎出了巖洞的。”張大虎說。
“他出了巖洞怎麼了?他們不也是戀愛麼?”
“他們會這樣戀愛?他們是恩愛地親近。”
“我們的戀愛不能他們相同。你想溫柔的女人?你找汪晗雨戀愛呀!”秦詩麗還是沒有鬆開手。
“我不找她。我這個就是賤,喜歡受虐。”張大虎說。
“我就多虐待下你!我要把你當着馬兒騎。你主動給我騎不?”秦詩麗說。
“我給你騎馬,你放開我,我在草地上爬着,讓你騎着走。”張大虎說。
“行。這纔是我的好男人。”秦詩麗放開了張大虎。
張大虎真的爬在草地上:“你騎在我的背上吧!婆娘。”
“好!駕!駕!”秦詩麗騎在張大虎的背上,一手抓着張大虎的頭髮,一手拍打着他的屁股。
張大虎慢慢地朝着前面爬着。
“我這不是騎馬,是騎虎。”秦詩麗開心地笑着。
“只要你開心,你騎什麼都行。”張大虎笑着爬行。
“大虎,不怕人家看見我騎着你脖子上麼?”
“不怕,人家看見正好,知道你虐待我,爲我打抱不平。”張大虎笑着說。
“我告訴他們,你樂意的。”
“也行,說明我愛你。”
“你嘴還真油,好了,我獎賞你一個吻。”秦詩麗說着翻身下來,坐在了草地上。
“真的麼?”張大虎坐在了秦詩麗的對面。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你閉上眼睛。”秦詩麗溫柔地說。
張大虎聽話地閉上了眼睛,秦詩麗湊近了他的耳朵,咬住了他的耳朵搖了搖,笑着說:“我親你的耳朵了,耳朵是用來聽話的,你以後就得聽我的了。”
張大虎睜開眼睛怪怪地看着秦詩麗:“你怎麼這樣親我?誰戀愛這樣親的?不是親嘴麼?”
“爲什麼要千篇一律地咬嘴呢?我這個特殊,你會更好地記住!我也說了,我親你的耳朵,你的耳朵就會聽我的話了。”秦詩麗笑着說。
“你可真是特別呀!難怪我愛上你了,正是你跟別人不同。”張大虎笑着說。
“得了吧!你是看我沒有男人愛了,你也有自知自明,知道沒有女人愛你了,你纔跟我湊合吧!”
“你這個說法還真是的。我們兩個沒有人要的只好湊合在一起了。詩麗,你的爹孃給你取的名字可是沒有取好呀!”張大虎突然說到了她的名字上。
“怎麼說?”
“詩麗,你聽,多麼詩意多麼溫雅的名字,可你,跟男人婆一樣,頑皮,性子急,你說是不是?對了,闕東進還說你的性格跟小蜜蜂差不多,你要是在他們的土匪窩裡呆上一段時間,比土匪婆還土匪婆!”張大虎說。
“小蜜蜂是土匪婆不是很可愛麼?”
“對呀!你跟她一樣,我才愛上你的呀!”張大虎說。
“你原來是愛上了土匪婆,拿我當替身?你說,是不是?”
“看看,你又胡攪蠻纏了。我又沒有跟小蜜蜂好過,你當什麼替身呀?對了,小蜜蜂很愛歐老三的。”
“你怎麼不說歐老三寵着小蜜蜂?男人寵着女人了,女人自然會愛上男人了。”秦詩麗看着張大虎,“你以後也要寵着我。”
“我現在就寵着你,你不是剛把我當馬兒騎了麼?”張大虎說。
“哼!我騎你一會兒,你以後騎我一輩子。”秦詩麗說。
“怎麼會?”
“怎麼不會?你沒有聽人說?婆娘給男人白天當牛,晚上當馬。”秦詩麗說。
“你說的是那個呀!還真是。”
“說的那個?”
“你剛纔說的話,人家是說結婚後,男人跟女人做那事,男人總是騎在女人身上。”張大虎笑着說。
“去你的!我爲什麼總讓你在上面?我不會在上面麼?”秦詩麗說。
“好呀!更好!”張大虎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好笑,太好笑了。你這話跟你的女同伴說說,看她們笑不?”張大虎還是笑個不停。
“神經!這有什麼好笑的?我不明白你爲什麼笑。”秦詩麗大大的眼睛看着張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