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是屬於南方,所以現在這個時候也算是回暖了,林逸塵見今天天氣不錯便才起了散心的念頭。
林逸塵走在街道上,看着各色各樣的人,還有對於他來說還是屬於比較稀奇的事物。
南方本就是煙雨之地,也就是多雨的地方,所以在府城裡也可以看到不少的河道。
林逸塵此時便停在了一條河前面,此時還有幾搜船停靠在那裡。
“這位小哥,怎麼上游突然那麼多人?”林逸塵發現自己也只是待了一會兒,上游岸邊竟然擠滿了人。
“呦,這位公子不知道嗎?這上面可是停了我們城裡最大的花船,今天花魁要在那裡表演呢。”那人見林逸塵不知道,頓時如同有了炫耀資本一樣。
“原來如此。”林逸塵聽了以後卻是沒有什麼興趣,本來還以爲是有什麼稀奇的事情呢,現在一看,果然在上面的人也大多數是男人。
“怎麼?公子不感興趣?不上去看看嗎?”那人見林逸塵聽了以後,並沒有什麼興趣,甚至連剛剛的態度還不如,他便有些意外的開口詢問到。
“我不敢興趣,我就不湊這熱鬧了。”林逸塵擺了擺手說到。
對於這些什麼花魁不花魁的,他可是沒什麼多大的興趣,雖然說美女大家都喜歡看,但是像他們一樣,擠着去看那就沒必要了。最起碼現在自己還沒有到這地步。
那人見林逸塵是真的沒有什麼興趣,他也就不在多說什麼了,自己則是往那邊而去。
林逸塵搖了搖頭,然後便打算回去了。
還有五天就是府試了,林逸塵突然覺得這時間過的好慢。因爲這府試好多東西都是縣試的時候資料準備好了,所以沒有和縣試那樣有那麼多的需要準備了。
林逸塵剛打算回去,他突然發現上面的花船好像向着自己這邊來了。
自己雖然沒有興趣擠上去看,但是如果花船主動送過來看的話也是可以的。
隨着花船越靠越近,林逸塵這時也看清楚了船上面的人,在甲板上,有不少的人。
有男有女,不過大部分都是女子,她們手裡都拿着樂器。
林逸塵看了一會兒,好像也沒有看到哪個是花魁,而且原本在上游不少的人已經都往自己這來了。所以林逸塵打算撤了。
誰知道他們有多瘋狂,雖然自己會水,但是要是被擠下去洗澡了。那可就爽歪歪了。
林逸塵離開了,雖然說沒有看到花魁。但是出來了一趟,心情也好了不少。
“逸塵你可回來了,你去哪裡了,出事了。”林逸塵剛進客棧就被司徒凌拉到了一旁。
“出事了?出什麼事情了?”林逸塵聽了以後便趕緊開口詢問到。
對於司徒凌林逸塵還是相信的,既然司徒凌現在都說了出事了,那麼肯定就是有什麼事情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司徒凌就不會這麼說了。
“陸豐被打了。”司徒凌趕緊開口說到。
“陸豐被打了?”林逸塵一聽,知道是出事了,眉頭一皺,“什麼時候的事情,誰做的?爲什麼會被打?”
林逸塵知道有的陸豐說話雖然不着調,但是也只是在熟人面前,再說了有司徒凌在一旁,陸豐應該不會惹事的吧。
“是張紹興做的,我們遇到了他,他開口詢問你的消息,我們沒說,後來張紹興他出言詆譭你,結果陸豐看不過去就回了他幾句,後來張紹興前腳剛走,後來就有人圍上來吧陸豐給打了。”司徒凌將事情簡單的告訴了林逸塵。
“這個張紹興,還真的越來越偏執了。”林逸塵開口說到,不過從上次在破廟的時候,張紹興就想殺自己來看,現在能做這一點也不是什麼怪事。
“那陸豐怎麼樣了?他傷的重不重,現在在哪裡?”林逸塵開口詢問到。
這陸豐這頓打,可以說有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爲自己,張紹興會找上他們也是因爲自己來的時候和他們熟。
所以這次對於陸豐受傷了,除了朋友之間的身份來說。自己也應該關心他。
“陸豐傷的倒是不怎麼重,不過這畢竟是一頓打,所以我就想着來告訴你,順便讓你小心張紹興,此時他已經完全被憤怒矇蔽了。”司徒凌聽了林逸塵的話後開口說到。
“不會耽誤到五天後的府試吧?”林逸塵再次開口問到,這個倒不是他有多麼絕情,人家捱打了自己還問府試的事情,問會不會耽誤。
可是林逸塵明白,如果這事真的耽誤了,陸豐的府試,到時候恐怕不僅僅是陸豐會難過了,恐怕到時候陸豐家裡的人也會難以接受。
要知道耽誤了去考那麼也就沒辦法考,這個可就是比去了考沒考上還要讓他們難以接受。
因爲去考了但是沒考上,那麼會說自己的水平還不行到時候努力就可以了,這個也怪不了別人。
但是如果是因爲這次被打,導致受傷沒辦法去考的話,那麼這就不同了。
因爲這樣一來可就不是自己個人的水平的問題了。而是外在因素了,甚至到時候會讓陸豐還有他的家人覺得,就是因爲沒辦法考所以纔會過不了府試,這樣的念頭而且會很深。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恐怕到時候陸豐和張紹興兩家那就是真的結了大仇了。
“這個倒是不耽誤,大多數都是些皮外傷。”司徒凌聽林逸塵問會不會耽誤府試,他司徒凌也明白林逸塵的意思,所以便趕緊回答到。
林逸塵聽了以後也鬆了一口氣,這樣一來的話也好,看來在這件事情上這個張紹興沒有完全的失去理智。
“走,帶我去看看陸豐。”林逸塵開口讓司徒凌帶路去看陸豐,畢竟陸豐這頓打和自己有很大的關係,所以自己去看他並沒有什麼不妥的。
“可是…”
“可是什麼?沒有什麼可是的,我們走吧。”林逸塵打斷了司徒凌的話,如果這個時候自己都不去的話,那麼自己算什麼盆友。那麼這樣的話,對於陸豐來說豈不是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