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不問問圖紙在不在他的身上嗎?”
“不急於一時。”
“我們和三王子已經達成共識,可是這位七王子,貌似是王儲那邊的人,真的要去招惹,會不會打草驚蛇?”
三王子和王儲最近的皇位之爭已經逐漸浮出水面,所以少爺和這位七王子也不在一個陣營,保鏢覺得,還是少招惹的好。
況且如果少爺娶了三王子的妹妹,這位七王子可就是他的小舅子。
玄帝無所謂的攤手,沒有理會保鏢的詢問,一輛車子緩緩的停在面前,他鑽進車子裡,才說:“圖紙應該已經落到了顧家人手裡,查到言傾情的下落了嗎?”
“查到她在洛杉磯,但後面就查不到了,應該是被顧家人藏了起來。”
“其他三帝有什麼動靜?”
“紫帝和銀帝的人馬也在找言傾情和雲月,只有白帝,遊輪之旅之後,便一直沒有任何行動,也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玄帝嗯了一聲,“先別管那些,我另外給你派個任務,暗中查查誰要謀殺云云,不要驚動王室中人。”
…………
溫哥華,顧家書房。
顧至尊摸着下巴,從父親那裡聽到一個消息,摩挲着下巴,陷入沉思:“白帝不是顏墨?那會是誰?我一直猜想他是顏墨。”
顧少成和白迦迦的父親白無情分別坐在榻上對弈着圍棋,他執着黑子,隨意的落下棋子,然後接過兒子遞過來的茶杯,淺抿一口。
“我親自給靈隱打去電話求證了這件事,你靈叔很明確的表示,魅世沒有參與到這件事裡面,四帝裡面沒有顏墨,也沒有三分之一的圖紙,無法合作。”
顧至尊大喇喇的坐在那裡看父親和白叔下棋,“那三分之一的圖紙到底在誰的手裡?查了十幾天,哈曼雲的行蹤沒查到,白帝還不是顏墨,我拿着三分之一的圖紙拿來做什麼?”
顧少成看兒子:“傾情把圖紙給你了?”
“哦,我還沒問她要。”
老子給了兒子一個呵呵的笑,顧至尊有點惱:“幹嘛!我只要問她要,她絕對會給我,別這麼看不起你兒子。”
說着指了指棋盤:“爸,這一子應該落在這裡。”
他看人下棋半點棋品都沒有,顧少成和白無情都很煩他,顧少成隨手舉起茶杯:“給我閉嘴。”
顧至尊見狀要捱揍,趕緊閃人,邊走邊說:“看你們下棋悶死了,本少爺纔沒興趣。”
天氣乍暖還寒,顧至尊離開屋子,僕人立刻上前給他披上風衣。
他一擺手,利落英俊的走進九曲十八彎的迴廊,淅淅瀝瀝的雨打落在池塘裡,楊柳依依,顧至尊走了幾步,忽然摸出來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什麼?今年改規矩?新生訓練營裡,淘汰掉的,讓捲鋪蓋滾蛋?”
暗k基地總負責的辦公室裡,總負責人接到一通電話,頗爲詫異。
往年的規矩,從沒有捲鋪蓋滾蛋這回事,不是生就是死,淘汰掉的,結局只有死,這也是進入暗k之前必須籤生死狀的原因。
今年爲什麼改?難道是因爲言小姐?